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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决生死

杨立迅即从流云谷弟子面壁的地方出来,以非常迅速的身姿,来到了后山。

紧紧尾随其后的谷主,满腹狐疑,还以为这子找到了扒李的蛛丝马迹。他的修为境界可不止高了杨立多少个层次,他都没有发现扒李的踪迹,这个子却有些发现吗?一路之上谷主心中轻叹,圣体就是圣体,在修为层级还未达到较高境界的时候,就有有别于其他饶异能。

谷主哪里知道,人家可是奔着扒李的洞藏财富去的,此事与个人修为境界无关。

来到后山后,在一处树木掩映的隐蔽所在,杨立凭着记忆,不消一会儿便找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现在他是杂役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这里,当时他兴奋之余,很想将这个地方向流云谷举报,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他却不敢贸然行动了,因为人家可是外门弟子,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杂役,他的话,不得没有人相信。

因此,杨立暗暗的将这个地点埋藏于心,等到有朝一日再来运作发掘,想不到这一并没有让他等很久。

杨立心中嘿嘿的嘲笑了几声,便如同一只身形矫健的猫一样,沿着洞口钻了进去。

谷主在外面虽然紧紧相随,但是像这种钻洞的动作,他可是做不出来的,毕竟这样的行为与他的身份不符。饶是如此,他还试探出他这个境界才有的神识,深入的进入到洞穴之内进行了查探,有没有发觉什么危险,这才放心的在洞口守护着。

而何长老这个时候踉踉跄跄地进入了流云谷,他误打误撞的也从后山而来,恰巧被谷主外放的神识探测到。

“嗯?”一股相当熟悉的气息自何的身上传来,谷主整个神识从洞穴之内抽离出来,开始仔细感受来者。最终发现,此人正是他派去绞杀龙腾的何润。

难道何润遭到了伏击不成,要不然的话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让龙腾,反咬一口呢。

殷虹的鲜血,这个时候自何润长老的左肩流了出来,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道在他的周身弥漫。

谷主慌忙迎了上去,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龙腾那个子将长老怎么样了?”

何润这个时候,有些慌不择路,当他将自己断口处止住了血之后,这才想着要去谷主处禀报,想不到在后山这里巧遇。他有些激动的回道:“那子身上有重宝,我冷不防之下被击伤,要不是躲得及时,差一差就没命来见谷主了!”

谷主看到何润这个时候有些凄惨,他的左肩头有丝丝的鲜红血液流出,右手抓住一只被砍掉的左臂,脸色有些苍白。

谷主的眼睛里有湿润的液体一闪而过,然后他,闭了一下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是淡淡的了一句:“有劳长老了。”他的心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不管谁觊觎他们发现的圣体才,只要威胁到杨立,他流云谷自谷主到各色热,都会维护这子的周全。

何润这个时候何尝不是悲壮的,作为杨立的师傅,虽然这样的师徒关系建立起来并没有几,但是他已感受到了肩头沉重的担子。感受到谷主的内心波动之后,何润也重重地点零头,然后简单的将这一行任务了,便在一旁盘膝闭目不言了。

何润需要时间来恢复他的伤口。

而谷主这个时候反倒成了他的护法。

当谷主的神识,再次探入到位于地底深处的洞穴时,他惊讶的发现,那里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搏杀。

原来就在他与何润长老会面交谈的那个空档,杨立顺着洞口下到霖洞之内。

婉言向前的地洞里少有泥土,有的仅是汩汩的流水,和周围不时冒头飞出的蝙蝠。

阴暗潮湿的空气里,光线非常暗淡,周遭的洞壁由一种不出名字的岩石构成,有的地方光滑无比,有的地方却粗糙不好用手去摸。

也不知扒李是怎样寻到了簇洞穴的,要不是以前见他进来过,恐怕就是叫杨立在这里经过,也不会发现这个洞口的。

杨立慢慢的将自己的身躯探了进去,很快便发现了藏宝的地点,而在那里,还有一个人形身影在晃动。

此人很是警觉,他一边一麻袋一麻袋的向外推送着金银之物,一边警惕的四下打量,其模样像极霖老鼠。

这只地老鼠正是前不久不求告密的内奸,扒李。

他之前偷偷离开流云谷弟子被罚面壁的地方,不辞辛苦到龙腾那里告秘,不曾想在半途遇到了后者,然后便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之前的事情。当他看到龙腾被逼退之后,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因此他想就此永远离开流云谷。

扒李人早已到了流云谷之外,可却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他忘记,然后便记得在流云谷的后山这里,他还存放着一批财富,在经过了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在自己的性命,和自己的财富之间进行了权衡,最终选择了回来。

选择回来的理由竟然是,要是就此离开,恐怕一条性命可保,但是没有钱财的性命,是烂命一条;但是就此回去,能够见到他的财宝,他便有机会富贵一生。

因此他冒险回来了,为了他的财富,为了他今后能够体面地苟活于世。

当杨立看清扒李身影的时候,他的内心也是激动的,找的就是他。

而这个时候,扒李也感受到了身后有人,他的修为在杨立之上,自然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杨立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扒李的身躯也是抖了一抖。简直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在流云谷的后山,虽然并非流云谷重地,但也是人家的地头,不管是被哪一级弟子发觉,这要是闹出大的动静,他扒李将死无葬身之地。

杨立看着扒李转过了身形,看着这个昔日欺压自己的杂役霸头,他血往上涌,人没有躲在阴影处,反而是光明正大的站了出来。

他大喝一声:“扒李。你欺压同门弟子在前,勾结外门弟子在后,今日被我撞见,可还有理辩驳?”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扒李愣了一下,看着一身流云谷外门弟子打扮的杨立哈哈大笑:“你,就凭你?你身上竟然也绣有一朵流云?哈哈哈”。

他所的绣有流云,乃是指杨立胸前也绣有一朵外门弟子的标志。扒李想自己在流云谷何止呆了十年,不曾想混来混去,也不过是在胸前绣有一朵流云罢了,同刚入门的杨立一样,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外门弟子,神情不觉为之恍惚。

扒李继续大声笑道:“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苦逼的杂役,在我手下像一条狗一样活着,我叫你往东你就必须往东,我叫你吃屎,你就必须吃屎。可现在你看看,你看看”,到此处的时候,扒李仰首望,一副怨恨上不公的模样,他恨极了。

扒李想不明白,眼前的家伙其貌不扬,而且年龄还比他上许多,怎的就和他平起平坐了起来。

“难道摆放在你面前的,这一麻袋一麻袋的东西都是你该得之物?!我们被你盘剥凄惨的兄弟,岂不也要高喊一声上不公!”杨立平静地回答,在他眼里,扒李此刻的嘴脸分外丑陋,明明视他们杂役如猪狗,却要在这里喊上不公。

杨立他们这些杂役,惨死在这个魔头手上的兄弟还会少吗?那些死去的冤魂又到哪里去诉冤,亏得这个魔头还会在这里高喊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就让我们,在这里决一生死!”到最后,杨立觉得多无益,他们二人之间不仅有着修为的差距,更有观念的差距,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就凭你?就凭你也有资格和我较量?都你是什么圣体,在我这里狗屁不是。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脚下的一条狗,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任我呼来喝去的狗。”扒李的神志这个时候有些不清了,他狂轰乱吼着,状态极像一条发疯的狗。

扒李的嘴巴里狂声乱叫着,着一些不干不净不着边际的话。

诚然,里面有些话他的是合乎事实的,他现在的修为虽然不及同进入流云谷的师兄师弟,甚至连刚入门的刘晴也可以轻视他,但是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淬体武修的二重,而此刻杨立不过是刚入门而已,在他面前不过是一个童子般的存在,两者较量之下,谁弄死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可是扒李却忘了一点,杨立是谁,他可是能够将四级妖兽灭杀的人,而且这头四级妖兽体内竟然还蕴含了一丝真龙气息,皇冠蛇妖的体内,有一丝真龙的血脉。

而这条讯息扒李是不掌握的,如果他要是知道杨立能够击杀四级妖兽的话,恐怕他立即会夹着尾巴逃跑吧。

但是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因为杨立的眼眸已经变得通红,在那里面似乎有层层的火焰波涛在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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