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攻击
公孙如思放出元神,或大面积打击法术,或血煞魔功,或化身为五六个人,所到之处无一人可挡,五斗米教的人纭纭抛飞城下;那七八个矮人有如铁球一样乱撞,也是没有一人可挡,碰到即死,擦着即伤,连强加了混元力罩符的人被他们砍中一斧、砸上一锤也不能力避,震得七晕八素。
与此同时,南门外出现了一人,高大极度,身穿黑晶战甲,恶形恶相如魔神,果然是被压在地下的涅磐菩萨,想不到还没有死。他飞上城头,巨剑杀人如割草,也是没有一人可以挡住他。城外几个方向远远传来长啸声,绵绵无休止,如春雷横空,鲜明是弥勒教的好手赶来了。
不过青冥等人也曾经返身杀了出来,先是两万后备兵杀到,守住了城墙,高高在上对外面打击,除了仇敌的几个好手,其他全被轰下城去。紧接着电动组、神风突击队和鹤鸣治众人杀到,这一股劲头是五斗米教的最强帮底,主力举足轻重!这时是五斗米教集合优势力兵应付仇敌的部份劲头,同时占据了城头优势,以多击少,矮人军团固然强悍却也挡不住,被他们杀得向后退去,除非公孙如思等几个好手还在城头。
青冥知道另三个方向曾经有仇敌杀过来,自己的人马还在仇敌的包抄之中,不突围出去将会极度伤害,因此命令弃城追亡逐北。白龙、成风子等数十人死命缠住公孙如思,其人家如群蜂出巢,冲出长安城,趁胜向矮人们追去。西面出现的仇敌实则不多,矮人加上弥勒教徒也不会超过一千人,只是先前在夜色中看起来极多,矮人生有角质状的厚皮,对法术有很好的对抗力,又有极好的设备,不便宜杀死,因此让人恐惧。现时一动手败逃,哪里还能挡得住五斗米教的精锐大军!
输赢常常在一线之间,要是青冥不是在城门处留下断后的部队,城门和城楼被堵死,仇敌从四面杀到,他们就算不死也要折损大部份人马。而现时快了一步,仇敌合围还没形成,好手也还没有全部杀到,他们却如一把尖刀凸起去了。
西边的矮人部队被杀了大半,少半逃进黑暗中,五斗米教边撤边布局队对仇敌的好手举行截杀,固然有不少损失,却也阻挡了他们冲进大部队。弥勒教的人埋伏许久,好不便宜才逮到今日的局面,哪里肯放过五斗米教的人?涅磐菩萨、公孙如思、鲁狂生、飞花等七八个弥勒教的好手追在最前面,后头是少半弥教教的魔兵和大批地底矮人,再后头是万兽尊者屏斥的大批猛兽。
电动组和神风突击队的人尽出老实手腕,或使障眼符蒙骗敌兵,使跟在后头的仇敌追散;或使用山石树林,溪流腐叶设制快速阱陷,使用傀儡替身术诱敌上钩;或燃投毒烟毒火阻挡仇敌,或使隐身符刺杀敌将,种种奇术家常便饭。涅磐菩萨等好手固然不会着晾儿,不过其他追兵就保不住了,中招的不少,能追得上的越来越少,越追越远。可以,这一次是电动组和神风突击队组建以后施展得最全面,打得最精美最彻的一次,到后头除非弥勒教几个菩萨和少半好手能追在后头。
成风子带着两百多名得力手口结合一个五行阵,以构成符法打击拦住了涅磐菩萨,数百热平行同地打击威力不行觑,五行法术相生相激,威力大增,便是涅磐菩萨也岂敢忽视,中上一派纵然不倒下也要被击退,或是临时被缠住不能动作。他一边闪躲大面积轰击,一边以剑气击杀五斗米教的人,五行阵的人越来越少了。
白龙孤立顶住了鲁狂生,他生异禀,修习护体奇术刀枪不入,服了太乙金液后功力大进,一样通常的武器、剑气、低级法术都伤不了他,博得轩辕破赐送的青龙匽月刀更是助纣为虐,这时再博得队友强加的资助法术,固然斗不过鲁狂生,临时还不至于有生命之危。他曾经顶住鲁狂生许久了,也感触极度吃力了。
公孙如思和飞花一追在青冥后头,青冥大智若愚,长于统领万军决一死战沙场,武功符法方面对一个武未来也算鲜有对方了,但与弥勒教十住菩萨相形又实在差太远了,在公孙如思面前连一两招都顶不住。他是主将,然不能被仇敌杀了,众保卫队组阵列队更番上前,拚死拦截,一波波上前,一波波倒下,死伤极为严重,青冥恨不得自尽算了。
余外还有七八个弥勒教的好手和十来个矮人族好气追在后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肯定倒头好几个,五斗米教算得上名号的好手曾经被杀了数十个。
同路人追追打打,直杀出七八十里,地底矮人和弥勒教的教众曾经被抛下了,只是这几个恶神却一向开脱不了,再那么追下来,五斗米教的几个领军人物肯定保不住生命。
涅磐菩萨累次被一群根本算不上好手的鹤鸣治教众拦住,气怒之极,硬顶着麋集的法术打击迎上,剑气如虹倒头了数十人,五行阵出现了一个缺口。成风子大惊,取出一张轩辕破奉送的太级弧光神雷鼓励,不虞这道符法他使用起来还有些吃力,也不太熟识,危殆之中果然战败了,一指点出什么结果都没樱涅磐菩萨见他从阵中露出,同时施法战败,不由大喜,一起剑气适时射出,如一起光弹打中成风子,“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成风子护体法术被炸破,浑身衣物如蝴蝶般飞散,向后倒飞出去,在空中喷出了一口鲜血,落地双目紧闭,脸如淡金,已不省人事。他是阵眼主将,没了他其人家立即大乱,涅磐菩萨疾冲而至,剑光如电,如割韭菜般砍倒一大片。
与此同时,白龙连中鲁狂生几道血煞红光,头晕昏花撩乱,气血逆转,差一点连刀都握不住了,护体玄功也为之一散,鲁狂生狞笑着一抓向他喉头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