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二兄的野望
第二十二章二兄的野望
他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看似潇洒,实则憨直。
伍元?这是什么鬼名字?软妹币吗?
“我的!妹子啊!你竟能败退伍元?二兄太佩服你了!”便宜二哥一脸震惊的冲了上来,将房遗玉抱入怀中,模样兴奋异常,似乎比他自己打败伍元还要高兴。
韩王李元嘉和李月婉先前的担忧一扫而空,此时正默默望向房遗玉,眼中皆是讶异之色。
不仅是他们几个,郁园内的同窗们,尽皆瞠目结舌的注视着房遗玉,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被人盯着总归是不自在,房遗玉低声向旁侧问道:“那个伍元是谁啊?”
赢了一个伍元,就值得他们如此大惊怪?
“伍元,下第五条好汉伍云召之孙,南阳侯伍登之子,伍登先年乃反王悍将。皇兄征讨刘黑闼时,伍登双十之年于紫金关应刘黑闼之邀助阵。”
“在刘黑闼出师不利的情况下,伍登连败卢国公程咬金、八彪将军齐国远、窦国公史大奈三员唐将,百十余合战平吴国公尉迟恭。次日三十合战平彼时唐军主帅翼国公秦琼,令我唐军无计可施,其后顺应意将刘黑闼挑杀降我大唐,皇兄甚爱之,此后永镇南阳。”
“伍元同其祖其父一般,少年勇武,武艺绝强,只是性好斗狠争强,年前与卢国公程咬金长子程怀默相抗,竟以十五岁之龄,将号称魔王的程怀默轰成重伤,而程怀默已然二十四岁。”
回答房遗玉问题的赫然是韩王李元嘉,李元嘉的一双星眸不无犀利的紧盯房遗玉,解释之时,似在思索些什么。
房遗玉恍然明悟,想不到伍云召、伍登竟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物,更加想不到他们的后代也这般强力,伍元竟以尚未发育完全的弱冠之躯,将年富力壮的程怀默收拾不轻。
想来那伍元出手之间威势极大,若非葵花宝典记载的武功繁多,仅以身体素质而言,自己只怕远非伍元敌手。
“本王心中着实好奇,房家子女抛去长兄房遗直,尽皆不学无术。然你歇息短短月余功夫,竟成了我大唐的书法女大家。”
“房相乃大唐十八学士,房姑娘若受父亲熏陶,青出于蓝,也勉强得过去。可清河房氏世代文臣,不知房姑娘这般高强武艺,是从何习来?”
韩王李元嘉声音不大,只是神情严肃庄重,似在质问,一副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便誓不罢休的模样。
“这个嘛!”房遗玉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总不能自己遇见个白胡子老爷爷吧!
“那个——”再次干笑一声,房遗玉打岔道:“气不错哈!日头也挺足的哈!哎呦,要上课了吧?王爷,我们下次再聊——二兄,快走!”
完她便拉起房遗爱,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留下李元嘉在原地呈呆滞状,他哪想得到房遗玉会同他耍起无赖。
“哈哈哈哈!”旁侧的李月婉见状大呼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脑海中思想着房遗玉先前的身影,李元嘉原本漠视一切的双眸,已然被情绪所影响,隐隐有光闪动。
兄妹二人跑至郁园外,见李元嘉并未追来,房遗玉长呼口气,抱怨一句:“那白脸还真是麻烦,我在后院舞枪弄棒,爹娘都没跟我计较,他管的哪门子闲事!”
然而她却不知,李元嘉派人盯了她五年,对她的一切可谓是了如指掌,甚至比她爹娘对她还要上心。
可偏偏在她消失了月余后,整个人照以往简直判若两人,李元嘉自是满心疑惑,这才对房遗玉更加关注。
瞥了眼身侧的二哥,见他正神情怪异的盯着自己,似在思考着什么。
“你想什么呢?”房遗玉心中纳闷,自然顺嘴问了句。
房遗爱欲言又止,好奇问道:“妹子你每日在后院噼里啪啦,就能练成这样?”
“是啊!”房遗玉点零头,如实答道。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房遗爱闻言激动无比,紧紧握住房遗玉的手道:“妹子,你教教二兄武功吧!”
房遗玉闻言愕然,呆滞两息后发觉双手被他握的生疼,忙想挣脱,然而却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出来。
这便宜二哥看似羸弱,实则身体之中有股骇饶伟力。
“你你你,你先把手松开,不然我可生气了!”房遗玉吃痛之下有些脸红,半蒙半唬道。
闻言房遗爱也觉不妥,赶忙松手,长叹道:“妹子你也应该知晓,二兄根本不是舞文弄墨的料。其实,二兄从就向往征战沙场,想着有朝一日能如程国公、尉迟国公、程国公他们一般,建功立业,报效大唐。”
“可爹爹自幼让我习文,希望我跟大哥能继承他的衣钵,可经纶章法太难了,我就是学不会呀!既然妹子能击败伍元,武功自是不俗。你就教教二兄吧!让兄长跟你学学。”
房遗爱罕见对一事上心,这是房遗玉同他相处数月以来,首次见他露出哀求之色。
要知这便宜二哥平日里没心没肺,只知道吃喝玩乐,其他一概不放心上,却不曾想他也会有如此抱负!
“那这话你同父亲讲过吗?”房遗玉身为其妹,自也有心助他。
只是葵花宝典中记载的并非征战沙场之术,战场之中涉及步战、马战,岂是会几门功夫,有膀子力气,就能纵横无敌的?
若是将其中功法贸然传授房遗爱,那不是帮他,而是嫌他死的还不够快,是在害他。
啃之法其实比房遗玉的功法更加简单易学,一招既出,只为杀敌,赋尚佳之辈,只需练上年余,便可马上马下皆通,谓之良将。
而房遗玉的诸多武技却是繁琐庞杂,且需与内功修为并重,若想学有所成,凭普通饶资质,自当不下十年苦功。
房遗玉因有前世经验,所以日前练起进境神速。可若是传予二哥,二哥又如何同她一般?
内功修习可谓凶险至极,二哥平日里心浮气躁,并不适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