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给你拼了
南宫凌邪手里的鞭子吧嗒一下掉到霖上。
“父皇,不带这样的哈,我又没有那种毒药,哪来的解药?”南宫凌邪瞪着那双蓝色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彰显出他英俊的五官,这张可以迷惑众生的脸,连南宫君上都自愧不如,十几个皇儿当中,只有南宫凌邪和南宫凌霄他最中意,却不想这两个孩子一个放荡不羁,一个从娘胎里出来就柔弱无骨,是个病秧子,终日里躺在床榻上,寻遍全国上下的名医都无济于事。
后宫佳丽三千,十六年来,他却唯独只爱慕容萧一人,却无法让慕容萧爱上自己,这也许就是千古以来的孽缘吧!
十六年了,只有那一次,而就那一次,他终生难忘;只有那一次,她怀上了他的龙种;只有那一次,也葬送了他自己认为的爱情。
慕容萧从此与他兵戈相见,从未在他的面前笑过,哭过,从来都是淡如止水一样,除了礼节上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邪儿,你的鞭子上?”南宫君上望着那条掉在地上的金丝软鞭,若有所思。
秦雍眼疾手快的走上去捡起地上的软鞭细细的检查了之后,恭敬的托着鞭子对着南宫君上道:“皇上,此鞭无法淬毒!”
南宫君上揉了揉眉心儿,他当然知道此鞭无法淬毒,作为一个皇上,他什么世面没有见过,这根软鞭属于百毒不侵的金丝打造,取自寒冰山内,世上少有,就连他自己都得到的很少,可是为了取悦心爱的女人,他忍痛割爱的用了23的金丝给南宫凌邪打造,剩余的他做了一条腰带缠在腰间,细细的一根,却让几辈人付出了血的代价。
“它能否解毒?”上官君上看着那条软鞭,真想再把它夺过来,缠在自己的身上。
秦雍的眼角狠狠的跳了跳,托着金丝软鞭的手抖了一下,垂头弓腰道:“皇上,融不断啊,无法服用。”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上官灵狐眯着眼,用眼尾去看地上的太子。
这时的太子躺在一床被子上,没有任何的动静,胸脯偶尔起伏一下,连抽搐的能力都没有了,命不久矣。
南宫凌霄望了一眼狐狸,又看了眼地上的太子,慢慢的走到了慕容萧的榻前,伸手将火红的狐狸抱进了怀里,对着不愿意松手的慕容萧道:“母妃,狐狸累了,要睡觉,我抱她去睡觉。”
慕容萧抬起那双眸子,有些哀怨的对着南宫凌霄道:“霄儿,等她醒了让她留下来陪我可好?”语气里是满满的期待。
上官灵狐嘴角抽了抽:艾玛,这贵妃也太能撒娇了吧,对着自己的儿子话如茨甜蜜,太腻歪了吧,有木有!
慕容萧其实知道刚才抱在怀里的这只狐狸并非一般的狐狸,她能感觉到狐狸身上有种这个世界上没有的灵气,而这种灵气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
南宫凌霄心里腹诽,可是面对这个柔弱的亲娘,他只得答应:“好!你放心,我会让她留在这里的,只不过现在,她困了,需要休息!”
周围的人包括皇帝南宫君上都禁不住转头看向了南宫凌霄怀里的狐狸。
狐狸此刻像一只猫儿一样的窝在南宫凌霄的怀里,安静的过分,一双尖尖的耳朵也耷拉着,一副沉睡的模样。
“霄儿,这是?”南宫君上深沉的眼眸立即亮起来,他没有想到一只狐狸长着一身火红的毛,而且那身皮毛光滑亮泽,令人直流口水啊——
南宫凌霄看到父皇的眼眸放光,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父皇看出了狐狸并非兽类么?不可能,除非有仙人告诉他,否则,凡胎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禀父皇,这是大哥的新灵宠,您就不要惦记了!”南宫凌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上前一步,挡住了南宫君上垂涎欲滴的眼眸。
上官君上眼神一凛,佯装怒道:“臭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要了,我看看都不行么?让开,就看一眼,一眼!”
慕容萧从床榻上站起身,轻轻咳嗽了一声,伸出一只手,一旁的容嬷嬷急忙上前搀扶。
上官君上转头,看到慕容萧在容嬷嬷的搀扶下走下台阶,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急忙上前扶住走下台阶的慕容萧。
“霄儿,这是干什么去?”一脸的喜色。
慕容萧咳嗽了一声道:“屋内空气不好,皇上可否陪臣妾去园子里走走,可好?”娇柔的如杨柳扶风,顺势倒进了上官君上的怀里。
南宫君上心里乐开了花,笑着伸手扶着慕容萧的柳腰,两人慢慢的向大殿外走去。
“皇上,太子他——”作为太医的秦雍为难了,如果太子就这样死了,恐怕皇后等人不会饶了他的。
“哦,抬回去,无药可解也得解,死马当活马医,皇后那里我去,别拦着我陪霄儿。”南宫君上心里此刻美的像朵花儿,哪里还管地上躺着的人,对他来讲,慕容萧能和他话就是一大进步,更何况现在是美人儿自动靠在他的身上,他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搂在了怀里,更可喜的是慕容萧竟然约他去花园散步,他岂会错过。
“呃——微臣尽力而为。”秦雍一脸无奈的垂手而立,看着皇上搂着慕容萧离开,心里都在滴血了,脸上的汗都不住的往下淌,心里那个憋屈。
南宫凌邪嘻嘻的笑着,跳过去蹲到太子的身边儿,用手指戳了戳太子的脸颊,又伸手在太子的鼻尖试了试。
“哎呀,,真的快断气了啊!咱治还是不治?”南宫凌邪跳开,狗腿似的站在南宫凌霄的身边,目光盯着上官凌霄怀里的狐狸。
南宫凌霄唇角微挑道:“看心情吧!”
“啥,再等等?再等怕是真的没了命啊!”南宫凌邪凉凉的了一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极速的脚步声,转眼看去,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奔来。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她双目通红,满脸的怒容,唇瓣因为愤怒是妖冶的红。
“南宫凌霄,我给你拼了!”女人一身绿裙,话间已经拔下头上的玉簪,直刺南宫凌霄的咽喉。
南宫凌邪岂容女人靠近,腰间软鞭抽出,金光闪过,一道绿色身影直直的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了大殿中间的另一座石柱上。
“啊——”一声女子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