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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她的噩梦

她的声音还是如同噩梦一般传入了她的耳中,让她回到了那个可怕的下午。

她原本和玉玲逛街,突然被人邀请到酒楼中,那人是她家大姐的朋友,要请她转送一件东西给她的大姐。

她没怎么犹豫便去了,毕竟大姐虽然行事没有规矩,但是做的都是好事,她不仅帮妹妹获得了一段美好的姻缘,还在二妹的婚礼上替她出了头。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去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了楚文博,他他是兵部尚书之子,她便对他的防备少了一分,主动自报家门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对自己名声不利的事情呢?

所以,当他所托之物私密,要求玉玲先出去的时候,她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了,她很不习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楚文博一直聊着无关的话题,她也不好打断,而且他讲的话在那时的她听来真是有趣,她竟听得入迷了,直到自己身体出现异常的反应,她才起了警惕之心。

可是,已经晚了。

她浑身无力,身体流窜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空虚,似乎缺了什么,急需被填满,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本能觉得害怕,这时候楚文博便靠近了她,将她抱到屏风后的软塌上......

她原本是高贵的尚书府姐,是多少人都高攀不上的名门闺女,却以这种方式,失去了女子最宝贵的东西,那一刻,塌了,她恨不得去死。

花留夏虽然及时躲闪了,但还是没能完全地躲开刀锋,脸上便被留了一条血口子,鲜血从伤口处浸出,慢慢凝聚成血珠子,向下滑落。

她没有管脸上的伤口,因为从花锦绣的反应中,她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这件事确实算我对不住你——”

花锦绣紧紧地握住匕首,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时候,她真的想去死,可楚文博的话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一口一口地撕咬着她的心,“你要怪就怪你的好大姐,她送了我一份大礼,我便还给她一份,很公平,不过你姿容尚可,家世也算不错,若是你爱上本少爷,本少爷会考虑收了你。”

她不知道楚文博是怎么离开的。

等她有了知觉时,才发现自己被玉玲抱在怀里,她一直哭。

一个身体残破的女子,会成为整个乐陵的笑柄,她决不允许!她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除了玉玲,没人知道。

时间不停留,仿佛所有的事都会过去的,可是她知道,这件事永远都过不去了,从那起,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在她坠入深渊的时候,花留夏却因为端王的爱慕升入云端。

凭什么?

从那时起,仇恨就如同一颗树,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时间越久,它越是茂盛,到她完全控制不住,爹娘的期盼、家族的荣耀这些往日她视若生命的东西,一下子都不再重要了,她唯一想的,只有复仇。

所以,她故意将花留夏引入酒楼,想让柳长胜侵占她,让她体会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可是因为玉玲那个贱蹄子吃里扒外,计划失败了!她到底还是心软了,念在玉玲从就跟着她,她没有杀了那个她,只是将她赶走了。

花留夏实在太好命了。

她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乐陵发生了一件轰动皇族的大事。

长乐公主的死。

她看到了机会,便去作证,是花留夏对公主动了手,也是花留夏自己倒霉,谁让那个凶手也恨花留夏,故意用她的匕首去杀了长乐公主。

她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翠兰不经意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整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原来,这位“公子”就是大姐花留夏。

她一直都知道姐极讨厌大姐,却不知原因,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

花留夏叹息一声,“难怪你如此恨我,这件事——”她深吸一口气,“当初我没有料到楚文博会做出这种事,也不知道你受了这样的委屈,这件事——”她顿了顿,缓缓道,“对不起。”

花锦绣突然笑了,面容扭曲,却有眼泪落下,“花留夏,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挽回一切吗?你造成我不幸的开始,如今我过得这么痛苦,都是拜你所赐,一句对不起,你就想抹平了?”

花留夏看着她,道,“若是你当初告诉我实情,我会帮你的。”

花锦绣笑容平息,脸上仍然挂着泪滴,却皱了皱眉,似乎是好奇了,“你怎么帮我?”

花留夏道,“杀了他。”

花锦绣道,“呵呵——花留夏,你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我失身于他,你却要杀了他,你告诉我,你杀了他,我该怎么办?”

“失身于他,未必就要嫁给他,你如今嫁给他了,但很显然,过得不好。”

她过得不好......

花锦绣有一瞬的茫然,这半年多来,和楚文博两看两相厌,公公婆婆偏向楚文博,她连个诉的人都没樱

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压得她透不过气,她看向花留夏,目光再次充满仇恨。

她到现在,早就不再期盼什么了,她所想所念,只有报仇!

“花留夏,你不要再辩解了!我走到今,都是因为你!我既然活在地狱里,那你也别想好好活着!”

银光一闪,划向她的脸。

花留夏凝着花锦绣,不闪不避。

在不知道这件事之前,她心里对花锦绣只有厌烦和不解,生活里琐事太多了,以至于她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探究过她恨她的原因。

可现在事情揭破,确实是她欠了花锦绣。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楚文博,她没想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只是,她不得不承认,她也是推手之一。

噌的一声,什么东西击在匕首上,力道不轻,花锦绣手腕也被震麻了,匕首就从手中脱落,插在了木质地板上。

与此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声响,门被打开了。

花锦绣有一刻的疑惑,不禁看向了房门口。

花留夏也看过去,脸上的表情微动。

一席白衣从外头走进来,气势凌然,与狭的柴房形成鲜明对比,刹那间,竟让人生出是神降世的错觉。

花锦绣满脸惊愕,“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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