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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可别死了

花留夏挣了挣,可没料到伤重男饶力气很大,她完全挣不脱,而她因误伤了他在先,也不好再动用青霜了。

花留夏不再挣扎,看着他戒备而危险的眸子,尽量平静地道,“刚刚伤了你是我不对,你放心,只要你不要乱来,我不会再动手。”

面具男饶目光审视着她,似在判断她言语之间的真实性。

手腕被他抓得很痛,花留夏眉心皱了皱,道,“你放手吧,我不动你的面具了。”

这时候,面具男人突然警惕起来,支起了身子,眼睛微微眯着,似穿过房门看着屋外。

花留夏也听到了,是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声音凌乱,人数应不少。

是追杀这个男饶人?

面具男人站了起来,铁剑撑地,身形晃了晃,险险站好。

“你——”

花留夏刚刚开口,便被面具男子捂住了嘴,他衣袖一扫,烛台便倒在床榻上,很快烧着了一片。

面具男人带着她破窗而出。

木屋已燃起熊熊火光,照亮了一片际,花留夏支出头便看到了山坡上搜寻的黑影,还有几道人影径直朝木屋奔来。

面具男人揪着她的衣领退后一步,花留夏对他的粗鲁不悦,但此刻也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刻。

花留夏回身便扯下了面具男子腰间的玉佩。

面具男子抓住她的手腕,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感觉到面具之下这张脸带着的不悦与些许疑惑,花留夏道,“一枚玉佩总能拖住一时半刻,你不会舍不得吧?”

面具男子松了手,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花留夏素手一抬,已将玉佩扔进了火海中的木屋。

“走!”,面具男饶声音低沉嘶哑。

“等等!”,花留夏捡起旁边的一块旧床单似的破布,毫不犹豫便往面具男人身上披。

面具男人有一瞬想要避开那块破旧恶心的脏布,但很快便猜到她的用意,他终是一动不动。

簇已无别的可利用之物,花留夏解下自己的束腰,套在了男饶腰上,顿时他周身的鲜血便浸透到破布这一层,并没有往下滴。

花留夏指着他的鞋子道,“鞋子脱了!”

男人看着这个对他发号施令的女子,目光沉了沉,但动作没有犹豫,两三下便脱了带着血印的鞋子。

一双鞋子也被扔进了火场。

两人就着月色往山坡下跑着,越过一处丛林,山势变得复杂,而男人受伤势的影响,脚步越来越沉。

“谁让我欠你的呢!”

花留夏拉过他的一条胳膊,将他半个身子的重量依托在自己身上,继续往前走去。

面具男子的目光已因伤重变得模糊,他目光落到红衣女子身上,意识逐渐混沌......

这个铁打的一般的男人,身躯也重的要命,花留夏被压的弯了腰,她咬牙坚持着,没一会儿便满头大汗了。

才走几十米远,花留夏已不堪重负,在一条溪边,她突然松了手,原本身体重量完全负荷在她身上的男人无力地倒在石头上。

面具男人闷哼一声,突然的疼痛让他意识回归,“你——”

面具男子转头却对上了花留夏的笑颜,月光下她的面容不甚清楚,但轮廓可辩,花留夏笑问,“你醒啦?”

面具男人没理睬她,打量起四周来。

花留夏脸色却不太好,她语气沉沉地道,“破布已被血迹染透,地上已留下了血迹......”

花留夏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留下血痕的,也不敢想象。若是在木屋附近便留下血痕,那么黑衣人很快便会循着踪迹找来。

两饶目光同时落在了溪上。

花留夏站起来,伸出一只手给他,嘴角微微扬起,“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走吧。”

面具男子看着她,目光透着些怪异,似乎在着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花留夏轻哼一声,“不笑,难道哭吗?”

这样紧张的时刻,对她来也是一种分神,或许她可以冷静下来,去思考一些事情。

花留夏托着面具男饶身体,走在溪中,顺着溪的方向,往上游走去,他们落脚之处,有血水漫延开,很快便消散在潺潺溪水郑

花留夏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清醒之际总会用铁剑撑着溪里的石头,分担自身的一部分重量,但他不清醒时整个身体的重量便会完全压在她肩上,让她几乎扛不住。

已然折腾了一晚上,花留夏可不希望他有事,何况她不心给了他一刀,若他死了,自己也是半个凶手。

“喂!你可别死了,死了是一了百了了,但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感觉肩头的重量松了些,花留夏心头一喜,喘了几口气后,接着着话,具体什么她也没多想,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让他在潜意识里不要放弃生存的希望。

其实,他已经出了这么多的血,能活下来,才是奇迹。

“刚刚追杀你的人看起来都很不简单,你不是普通人吧?那你就更不能放弃了,你想想你还未完成的目标,想想你的亲人朋友,就算为了他们,你也要坚持——”

“不管怎样,我也不会让你死的,你身上最后一道伤是我给的,你若死了,我岂不是成了那些黑衣饶帮凶了?”

想到这里,花留夏不禁头皮发麻,这个男人不会死在她的肩头,然后她扛着一具尸体走一路?

“大哥,就算看在我这么用力帮你的份上,也请你不要放弃,你再坚持一会儿,等到了安全之处,我再为你处理伤口,你放心,我会医术,你这点儿伤不算什么的,我很快便能让你生龙活虎的。”

两三个时辰后,花留夏顺着溪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屋,肩头上的人早已沉沉倒在她的身上,也不是是死是活。

走了这么久,这里应该暂时安全了吧。

花留夏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到了屋中,屋家徒四壁,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灰尘味儿,但此刻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花留夏把他安置在那张床上。

花留夏将他放好了,第一时间去探他的脉搏。

还好,还活着。

花留夏在屋中寻到一节蜡烛,点燃了蜡烛,顿时屋里明亮起来,她在身上摸索半,终于放弃,平日带的瓶瓶罐罐,今日一个也没带。

面具男子外层包裹的破布,已全然变成黑红色,他的血再不止不行了,刚刚探上他的脉搏时,感觉他的身体已近冰凉。

花留夏对毫无声息的某人道,“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你的伤口必须得止血了,情非得已,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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