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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谁想杀她

两人往外走,文玉抑制不住地好奇,“姐,您刚刚和安姐的王爷是端王吗?”

花留夏问,“你怎么知道的?”,她们刚刚并未提到端王两字。

文玉如实道,“刚刚听您的那些话,在乐陵的诸多王爷中,也只有端王才当得起名扬下四字了。”

花留夏笑了笑。

文玉之前也听她家姐提起过端王,但那时候她只觉得端王至高无上,也不做多想,但再次听姐起他,她不禁好奇了,“姐,端王是什么样子的呀?”

花留夏想到那个白色身影,回了一个字,“冷......”

文玉摸不着头脑,“姐,您刚刚才热呢,怎么又忽然冷了?”

花留夏正要话的时候,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衣摆道,“姐姐,有人请你去楼上坐坐。”

花留夏抬头看了一眼她刚刚出来的一品居,低头笑问男孩,“谁请我?”

男孩被她看得脸红,有些别扭地道,“你、你去了就知道了。”

文玉不解,不禁问着自家姐,“姐,会是谁呀?”

花留夏摇摇头,“去看看便知道了。”

花留夏和文玉来到了男孩的那间雅间,房间门紧闭着,文玉喃喃一声,“既是请人来,怎么还紧闭着门么......”

花留夏眸子微动,没有立即扣门。

这时候,一个二端着酒菜往这边来,却不是送到这间雅间的,眼见二要走过了,花留夏挡在他面前,问道,“二哥这酒菜不是往我们房间送的?”,的时候往身旁的雅间瞧了瞧。

二把她当成那屋里的客人,很自然地道,“原来您是这间雅间的客人呀,您的朋友了,不要进去打扰,所以酒菜早早就上齐了。”

花留夏微微失望,“居然不等我来就点菜......”,完有些恼怒地问着二,“来的是哪一个?”

二跑堂时间久,为零菜结账这些事儿吵闹甚至打架的客人,他见得不少,虽见这位姐气质不俗,但俗话得好,人不可貌相......

二见花留夏脸色不太好,不敢得罪,回忆了片刻,道,“先前来的是一位客官,不过他戴着斗笠,的没瞧见脸。”

戴着斗笠......

“姐,您要是没别的吩咐,的先告退了?”

花留夏淡淡地嗯了一声。

文玉也嗅出气氛的不同寻常,有些紧张地抓了抓她的衣袖,“姐......”

花留夏一手暗中握住了青霜,对文玉道,“你待在此处等我。”

叩叩叩,花留夏敲了门。

没有回应的声音。

文玉生出不好的预感,“姐,我们回去吧。”

花留夏眸子扫过去,文玉顿时住了口,听话地站到旁边。

花留夏再次扣门。

仍是没有回应的声音,正当花留夏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突然,房门兀自开了......

文玉不禁后退两步,炎炎白日她竟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明明没人应声,门怎么自己开了?

花留夏眉间清冷,不自觉带着几分肃杀,房门大开的雅间,她一眼便看了个遍,房间空无一人,只有一桌菜肴印证着这个房间有人待过的事实。

有人请她来,她来了,那人却不在,这是何意?花留夏缓步走进房间。

文玉也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可若无人,房间怎么会自己打开?文玉越想越害怕,她想到刚刚姐看她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忍装的冲动。

花留夏一只脚踏入房间,蓦地,一股凌厉之风直逼头顶,花留夏急速退开两步,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房梁上蹿下来,手里握着一把剑。

文玉大惊,差点儿昏死过去,反应过来,立刻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杀人了!”

一击未成,刺客眼中闪现恼怒和凶狠,再次举剑迎向花留夏,花留夏侧身避过,在黑衣人身侧时,猝不及防地抽出青霜,素手一挥,青霜毫不留情地在黑衣人胳膊上留下一条血痕。

黑衣人捂住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流出,他的目光带着明显的震惊,显然是未料到花留夏有些身手。

花留夏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虚晃一招后,匕首追着他的蒙面的黑布而去。

花留夏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想要她的性命。

最后一刻,黑衣人猛然醒神,偏头躲过青霜的锋芒。

黑衣人后退两步,目光危险地盯着花留夏。

房门口已聚集了酒楼里的打手,老板一看大白的竟敢在他的酒楼里行凶,这还得了,若是真让刺客得逞了,以后他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大手一挥,下令道,“给我上n捉刺客,赏银一百两!”

黑衣人知道自己再无下手的机会,突然推开窗便从窗户跳下,人影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花留夏跑到窗边,这扇窗正对一个人迹稀少的胡同,黑衣饶身影已消失在一个转角处。

酒楼老板气得跺脚,对打手们道,“谁捉住刺客,赏银一千两!”

十几个打手,顿时斗志昂扬,接连着从窗户跳了下去。

老板瞧花留夏的打扮,又瞧了瞧文玉,心想这位必是非富即贵之家的姐,连连赔罪道,“是店的疏忽,让姐受惊了。”

文玉有些后怕地道,“姐,光化日之下,竟然有歹徒对您不轨,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奴婢报官吧!”

老板闻言有些慌了,“还请姐不要报官,以后姐来店吃饭,一概免费,只要姐答应不报官。”

花留夏挑眉看着他。

老板擦了擦冷汗,如实道,“若是这件事闹到官府,以后谁还敢来一品轩吃饭......”

文玉皱眉,他酒楼的名声和姐的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这个老板真不厚道,姐能答应他才怪呢!

花留夏粉唇轻启,应道,“好。”

从一品轩出来,文玉愤愤地道,“姐,不能就这么算了啊,万一歹徒贼心不死,下次再对您行凶怎么办?”,出这一句,文玉的脸色突然变得死灰一般难看,是啊,怎么办?

花留夏眸光一动,指着前方一个人影,道,“拦下那个孩儿。”

文玉看过去,竟然是刚刚传消息的那个男孩,顿时眸光一沉,不复平时胆怕事的模样,冲上去按住了那个男孩。

大街上人来人往,路过的百姓只当这是哪家姐弟闹着玩儿,没人多看一眼。

男孩不停地挣扎着,奈何力气没有文玉大,只是生气地道,“你放开我!”

花留夏上前,弯着身子,对男孩道,“你别害怕,我只问你几个问题。”

男孩看清了她的脸,认出她是刚刚自己去传消息的那个姐,又看清了文玉的脸,挣扎的动作渐渐了。

花留夏问,“什么人让你给我传信的?”

男孩憋红了脸,闷声道,“我不知道。”

花留夏拿出一锭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果然瞧见那男孩眸子随着银子一起转圈,她再次问道,“什么人让你传的信?”

男孩回神,恨恨地别过头,“我不知道!”

花留夏直起身子,“孩儿,刚刚你替他传信的那人可是想要我的命,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帮凶?让我好好想想,依照大越的律法,伙同杀人罪得判什么刑?”

文玉愤怒地道,“姐,既然他不肯,就别跟他废话了,直接交给大理寺,让衙门来审他。”

男孩在听到花留夏的话时早已呆了,听到文玉的话,更是慌了,立时道,“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隔着门让我去请关云街上的红衣姐,他给了我五两银子,连银子都是门缝里给我的,我真的没看到他的长相。”

花留夏淡淡地收回目光,“文玉,放了他吧。”

“姐——”

“年纪,晾他也不敢帮着刺客为非作歹,至于那个刺客,我会逮到他的。”

文玉这才放开了那男孩。

男孩怕怕地看了她们一眼,飞快地跑了。

文玉道,“姐,为何不报案呢?”,文玉觉得,有人想杀姐,老爷定不会坐视不管,老爷儿是堂堂一品官员,这案子定然能破。

花留夏反问,“这个案子你有头绪吗?”

文玉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花留夏又问,“你觉得酒楼的打手能抓住刺客吗?”

文玉诚实地摇了摇头,瞧刚刚刺客跳出窗户的利落劲儿,那些打手们的身手显然比不了。

花留夏微微勾了勾唇角,“我们都毫无头绪,请官府的人又有何意义?”

文玉呐呐地住了口。

花留夏道,“走了。”

转身之际,她的眸光微沉,此人刺杀地点选在她和安悠然相约的一品轩,又刚好在她与安悠然分开后传了信给她,而且连脱身的退路都想好了。

这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花留夏不禁想,自己得罪了谁?或者是,以前的花留夏得罪了谁?

想了一晌,还是没有头绪,至少有一点已经足够乱了,在乐陵里,顾逸飞不乏爱慕者,若是有人因为她和顾逸飞的婚约嫉妒成狂,买凶杀她,这也不是不可能。

唉,麻烦......

不过,无论怎么,既然铁了心要杀她,一击不成,便还会有第二次,她会等着!

“姐,您在想什么呢?”,文玉见自家姐面上一片沉静,似在认真思索着什么,忍不住开口问道。

花留夏回神,揽着文玉的肩,笑道,“今日你表现不错,我带你听曲儿去。”

文玉俏脸一僵。

太阳西沉的时候,花留夏和文玉从歌舞坊出来,文玉一张脸红扑颇,左看右看,见无人注意到她,这才放下心来,道,“姐,这里姑娘唱曲儿真好听,可是——”

可是,她家姐是世家姐,公然来歌舞坊听曲儿,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花留夏梨涡浅笑,黑眸里的亮光堪比夜空中的星星,她道,“文玉,身正不怕影子斜。”

文玉重重点头。

色渐渐暗了,文玉想起白日里行凶的刺客,突然一阵毛骨悚然,忍不住对花留夏道,“姐,咱们回府吧。”

花留夏点头。

花留夏和文玉翻墙回了梨水院,两个丫鬟听了花留夏的命令,不敢轻易进院子,因此她们出去的悄无声息,回来的也悄无声息。

没多会儿,守门的丫鬟来报,是花锦荣遣了丫鬟来梨水院。

丫鬟送来一份赠礼,是一套漂亮的金饰。所有人都纳闷,明明成亲的是三姐,怎么不是大姐送三姐礼物,而是反过来了,这个问题连送礼的丫鬟也闹不明白,她就是纯跑腿的。

花留夏笑了笑,“文玉,收起来吧。”

文玉连忙接过,花留夏对丫鬟道,“告诉三姐,多谢她送我礼物,我很喜欢。”

晚间的时候,花盛遣了人来,是明日让她与花锦绣、花浩一起送亲,花留夏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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