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辨别不出是谁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允许进来。”容华命令所有的丫鬟退离屋外三尺,精神随时感知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一挥手地面顿时多出来一个人影,容华几粒药丸喂下去。
地上蒙面黑衣人醒了过来,入目便是容华倚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想起昏迷前的一幕,蒙面人双眼暴睁,愤怒的欲要弹跳而起报复回去。
可是身体完全僵硬的不听使唤,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了一二。“你你”才刚开口吐出几个字,就已经虚弱的丢了半条命。
并不是所有长得帅的男人,避难闯入她人闺房,都有男主的待遇的,例如眼前这一位。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容华呡了一口茶,“我帮你避开追杀,你该如何报答我?”
“无——耻——”
容华一脚狠狠的踹下去,“既然你不知感恩,那我们就来算算旧账。”
“闯入我闺房,偷看我洗澡,用匕首威胁我,引来神机营的人害我损失如此多财物,如今还被紫衣侯惦记着。”
容华每一条,脚下便不予余力的踹上一脚。骨头碎裂之声,蒙面人连惨叫的力气都发不出。
“这些足够你死一百次。”发泄完心中的怒气,容华一弹衣袖坐了下来,再次问道:“,神机营紫衣侯为什么要追杀你?”
“你乘人之危无耻”黑衣人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踹着粗气。
“你有脸,我都没有脸听。”容华一脚踩在黑衣饶脸上,“闯进我的闺房,用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胁一个柔弱不堪的弱女子,你都好意思,嗯?你好意思吗?好意思!”
“啪啪啪”几脚下去,黑衣人早已经肿成猪脸,便是掀开脸上的黑布,也辨别不出是谁。
“呜呜呜你太坏我只是吓唬你没有打算真的要你性命”
“啪啪啪”一顿打之后,容华露出使般笑容,“我也只是吓唬你哦,你看,到现在你不是还活着,我也没有真的要你的性命,对吗?”
“呜呜呜——”黑衣人感受到生活对他浓浓的欺骗,如果再让他重来一遍,死也不会闯进这一间闺房。只剩下一口气,无力地挣扎着,“我我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早这样不就得了,你就是蠢得找打,看刚才白白挨了一顿打,多冤枉啊,我脚都踢疼了。”
好气哦Z衣人一口气堵在胸膛,差点要被气晕了过去。底下怎么还会有,比他还蛮不讲理的人!!!
容华一颗药丸弹进黑衣人口中,“现在可以话了,神机营的人为什么抓你?”
“啊啊啊,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怎么什么东西,随随便便就往别人嘴里塞,要是出问题了怎么办?你赔啊!”黑衣人抓狂,声音极为沙哑和细,像是被人掐着脖子。
“挖个坑,直接埋了!”容华取出一瓶绿油油的溶液,阴森森的在黑衣人眼前晃荡。“只要把这个倒在尸体上面,便会立即腐烂,到时候谁也发现不了你。”
我的老爷,黑衣人一颗心脏,“噗通噗通”跳的超速,都快要冒火了。死死盯着这一瓶绿油油的东西,“你可千万要拿稳啊啊啊,别再晃荡了。”要是滴在他脸上,破相了怎么办啊?他风度翩翩,引万千闺秀痴迷的盛世容颜啊。
“神机营的人,为什么要抓你?再东拉西扯转移话题,全泼你脸上,听明白了吗?”
“我,我!只不过一时好奇,进入他紫衣侯府了晃荡了一趟,然后便被宇文九疯狗一样咬着不放,追杀到了现在。”起来这个,黑衣人便气愤不已,“要不是一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哈牵便是去他紫衣侯府晃荡个十圈,都发现不了我。”时运不济,这狗屎运走的,也没有谁了。
“伙子,你很好,有前途。”容华露出狼外婆的笑容,“那你再去紫衣侯府晃荡一圈。”
你疯啦Z衣人两眼珠子都快要跳出眼眶了,全身上下写满了拒绝。“我才刚摆脱宇文九这一条疯狗,你又让我去他紫衣侯府,找死也不带这样快的!”
“你确定不去,嗯?”容华语气淡淡的威胁,从荷包之中取出一颗乌黑发亮的药丸,看向黑衣饶眼神极为的不善。
“你——你不会是——真的要我去紫衣侯府吧?”黑衣人喉咙干渴,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好想打自己一巴掌哦,刚才为什么要嘴贱吹牛皮。
眼见着乌黑乌黑的药丸就要被塞进嘴里,黑衣人闭上眼睛,凄惨的喊着,“我去,我去!”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
“嗝。”药丸塞了进去,顿时就被黑衣人给咽了下去。
黑衣人哭丧着脸,被打肿的眼睛,一只大一只,控诉道:“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不守信用,竟然还喂我毒药。”
“我有过,你答应去紫衣侯府便不吃了吗?去不去,你都得吃。”容华起身拍了拍手,用脚尖踹了一脚,“赶紧给我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我给你吃的可是好东西,下间目前只此一颗。”
他妈的,我还要感到荣幸是不是?黑衣人恢复了力气,顿时弹跳而起,钳至住容华,一改之前跪地求饶之态。
“你以为我会这么蠢,受你威胁。哈哈哈,你好日子到头了。刚才给我吃了什么,赶紧老实交代。不然——哼哼!”
“是吗?”容华突然间一笑。
“你笑什么笑,不许笑,严肃点。”黑衣人顶着一张猪头脸,“现在你的命我在我手上,只要我一不高兴,就让你马上见阎王。把我打成这样,你好大的胆子,我要双倍的打回来,不,十倍!才能够消去我心头只恨。”
“你确定?”
得意洋洋的黑衣人,突然间面色巨变,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骨髓之中疼痛,快要晕过去。
容华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之人,“我的奴隶,你还真是不乖啊。”
拾起团扇轻扇两下,俯下身,用团扇挑起他的下巴,“非要这么的生不如死,这才听话。”
疼痛停止下来,黑衣人狼狈不堪,支撑着手臂,抬起脸汗水涔涔,“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容华手中团扇,往黑衣人脑袋上一敲,“这么蠢,我敢放了你,自然有本事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都了世间只此一颗,你还不相信,你你蠢不蠢,蠢死了!”
团扇像是敲木头一般,“咚咚咚”一下又一下,往黑衣人脑袋上面敲去。
“你耍无赖,竟然算计我。”黑衣人捂着脑袋,哭哭唧唧,刚才他竟然真的以为自由了,感情是被人遛着玩,“呜呜呜,不带这样的。快停下,别打了,痛!痛!痛痛痛!”
“不让你试一下,你又怎么会真的死心呢?这可是我精心调制的,其他大夫别解毒了,便是连问题都发现不了。”这可是配合着她的异能,特意制作的药丸。只要她一催动异能,面前之人便会痛的生不如死。
“真的,你这么蠢,如果不是你正巧送上门来,药丸给你吃都浪费了。”容华有些嫌弃黑衣人。
谢谢你哦!去你祖宗十八代!对他下毒,还嫌弃他配不上你的毒药,底下没有你这样无耻的人。他好想去死一死!他这是把一整年的霉运都用了,才遇上了眼前这一个煞星。
“给你三的时间,去紫衣侯府一趟。我需要知道,宇文九的书房、卧房、内室,以及他任何常呆之地,都摆放了哪些花草?”
人不能够丧尽良到了这个地步!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查看宇文九家摆放了什么花草,黑衣人心里抓狂,想要愤怒的咆哮。
“三之后,带着画像来见我,若是有一丝一毫不符,你大可以试一试。”见黑衣人木头人一样呆立着,一动不动,“还不赶紧走,要我亲自送你吗?”
黑衣人打开窗户,心有不甘看了容华一眼,往外一纵跃,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之郑
一幢精美奢华的府邸之中,一个少年坐立在虎皮椅子上面,伸出的手腕,正被一个白胡须老者两指头搭着诊脉。
“九爷,只是一些皮外伤,抹上膏药,十半个月便可以痊愈。”
“你真的没有诊断出,我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少年弹跳而起,双手紧紧揪住老者的衣襟,“我没有中毒?”
“九九爷,除了皮外伤,您的身体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一切安康。”老者踮起脚涨红着脸,艰难的道。
“安康你个头!”少年将老者往地上一扔,“庸医!没有中毒,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头痛。去,将京城有名的大夫都请进来。快一点!”少年对着最后面一个侍卫,松子屁股踹了一脚。
“九爷,您并没有中毒。”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请来的大夫,无一例外都是这一个答案。
“九爷,您是否被人暗中下毒暗算了?不如明日进宫,请御医诊断,他们医术万众挑一,肯定能够分辨的出来。”少年身边的贴身侍卫,青侍卫建议道。
第二日清晨,还没有亮,少年便匆匆跑进皇宫,没有半日的功夫,霜打茄子灰溜溜的回来了,御医也诊断不出来。被问及脸上的伤口,他还扯了一个慌,这才给圆过去。
少年心都凉了,这才想起容家那个女人的,莫解毒,只怕连是否中毒都发现不了。
一回府邸,少年便招来三个暗卫,咬牙切齿的吩咐,“去紫衣侯府,务必要查看清楚,宇文九书房、卧房、内室,以及常呆之处,都种植了那些花花草草。”
如此奇葩的吩咐,三个暗卫一头雾水,猜测着九爷,是不是又无聊闲得慌,招惹紫衣侯找乐子玩。
一晚上的功夫,三个暗卫惊险无比的从紫衣侯府回来。三个画师早已经等在那里,根据三个暗卫的描述,开始作画。
三个暗卫,若是让他们描述兵器,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十八班兵器,他们倒是能够仔仔细细不差分毫的形容,甚至连握在手上的手感,都能够上一炷香的时间。可是花花草草,他们完全没有感觉,描述来、描述去,连手带脚比划着,最后口干舌燥。三个画师被绕晕了过去,毫无头绪只能够凭感觉画。
“蠢货!蠢货!蠢货!”少年刚拿到画作,气的通通仍在三个暗卫的头上。
“九爷无需生气,画师没有见过,画的难免失真。”贴身侍卫青侍卫上前劝道。
少年怒极而笑,指着青侍卫的鼻子骂,“难道我还要让画师亲自去紫衣侯府看上一眼吗?”
暗卫松子憨厚抓了抓脑袋,很是为难,“九爷,若是带画师去紫衣侯府,肯定会被发现的。”
“蠢货!蠢货!”少年两只手对着松子的头敲去,“我府邸里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货?”
松子很委屈,刚刚明明是少爷您自己先的。
“九爷息怒,画师不能够去紫衣侯府,我们可以把花草盆栽从紫衣侯府中取出来,然后对比着慢慢画,清楚地连每一片叶子都纹理分明。”青侍卫赶忙出打算。
“这个主意好。”少年一拍手,复又躺坐在虎皮大椅上,伸手往门外一指,“去将紫衣侯府,书房、卧房、内室这些地方的花花草草,通通给我搬回来。还不快去。”
“九爷,可是我们三个人,人手不够,搬不了那么多啊!”松子哭丧着一张脸,很是耿直的提出了问题。
“蠢货!你是猪吗!”少年捡起地上的靴子,就往松子身上砸去,“青侍卫,多叫上几个暗卫,跟着这个蠢货一起去。这一次任务要是完成不了,你这个蠢货也不用再回来了。”
好在这一次任务完成的极为轻松,因为这一夜宇文九未曾回侯府,暗卫事先踩过点,再加上花花草草本就不是什么媳的东西,东西很快便得手了。
“赶紧给我画,必须要一模一样,叶子一片也不能够少。”少年来回走动着。
十多张花草画,很快便会绘画好了。待墨迹一干,少年卷起来粗暴的往怀里面一塞,便踏出府邸。
看着九爷脸上还没有消去的瘀痕,青侍卫不放心的欲要跟上。
“滚滚滚!”少年挥推开身后之人,“你们谁也不允许跟着我,听清楚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