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密谋

潘楼,云飞雪的之音可以‘此曲只应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当然了云飞雪并非是潘楼的,只是每月十五前来助兴而已,毕竟这个大美女所在的陨月楼和潘楼是一个老板,是四大家族之一的潘家。

在家里禁足半年的高衙内见到云飞雪的时候,感觉明显和以往不一样,这个混蛋精虫上脑,竟然有了染指的念头。

如果在平常的话,童延嗣会对高衙内进行善意的提醒,制止这个混蛋胡来,可是,今,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嫉妒潘楼的生意,有了强壤夺的念头,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别这样一个衙内了,即便是童贯老贼,也没有吞下潘楼的念头。要知道四大家族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四家百年前的开国功勋对于大宋基业的开创立下了旷世奇功,在军方可以是超然的存在,这种隐藏的力量,即便是子都不容觑。

当年宋仁宗因为一个巴掌,强行罢黜郭皇后,引发军方极大不满,要知道郭家也算功勋世家,低位远远低于四大家族,这种情况下都险些引发政变,以至于为了平息功勋世家的怒火,安抚军方,宋仁宗只能册立曹家的女人为皇后,由此可见功勋世家对于朝廷来是多么重要。

丞相轮流坐,相公年年有,可真正屹立不倒的,只有那些盘根错杂,一呼百应的功勋世家,这点上政事堂的相公们再清楚不过,可惜横行霸道的衙内们可不知道,在他们看来,自己的长辈身处高位就可以无法无。

高衙内的目光一直盯在云飞雪身上,好像目光可以看穿裙子里面的风景似的,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让人觉得恶心。

“看什么呢,隔着衣服看有什么意思,弄回去,一丝不挂,岂不是可以让你看个清楚。”童延嗣的语气之中多一些鄙夷,在这个家伙看来,发财才是硬道理,至于美人么,有就好,没有必要当成艺术品来收藏,至于强行霸占,那简直是禽兽不如。虽然他不会干禽兽不如的勾当,但是经常鼓励高衙内去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这娘们是玩花样好,还是粗野狂暴点来的过瘾?”高衙内咽了咽口水,他指着远处的云飞雪道:“这娘们嗓音好,在床上叫起来的时候,一定让人销魂,就是不知道让她怎么叫才来得过瘾。”

童延嗣对于这方面可没有那么深入研究,在这个家伙看来,只要长得多好看,基本上都差不多。他想了想之后道:“你就是随便想一想吧,这个女人是潘家的,你是带不走的,这不是钱的问题。”

“潘家,早就过气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高衙内这群二世祖的眼里,只要是家中没有人掌权,那就是落寞,都是不值得一提,哪里知道什么豪门底蕴。高衙内压低声音道:“今晚上,老子就要进洞房,要跨骑上马拉弓射,青丝白巾满地红。你要是在这件事情上帮主兄弟我的话,那么阙云楼,我一定帮你弄到手。”

“掏钱的话,潘家肯定不干,除非强取。”

童延嗣盯上了日进斗金的潘楼,高衙内盯上了绝色倾城的云飞雪。这两个衙内可以狼狈为奸,这次是一拍即合,在这两个衙内看来,高家和童家联手介入,拿下云飞雪,拿下潘楼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这两个混蛋忘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那就是两人既代表不了高家,也代表不了童家。况且这种明目张胆的拉帮结派,那是犯朝廷忌讳的,那个疑神疑鬼,刚愎自用的宋徽宗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强取,你的意思是派人强行将其带到高府?”高衙内对于林冲娘子张氏的死内心还是有一点忌惮的,毕竟那次惹怒了父亲,尽管这个父亲并不是亲生父亲,可是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父亲震慑力是巨大的,那绝对不能轻易去招惹。

童延嗣压低声音道:“潘家拥有巨额财富,你掏那点钱,想拿下云飞雪,那简直是白日做梦,想都不要想。想要抱的美人归,就必须强取,否则绝无可能。”

高俅虽然权倾朝野,但毕竟代表是军方,在文官下的大宋朝,这个泼皮无赖出身的殿帅大人并不受欢迎,权势被压制到了一定的范围内,很多文官领域是无法染指的,不仅权势不能和六贼相比,而且很多赚钱的领域都无法染指。

貌似位高权重的高俅来钱的渠道并不是很多,以至于高府无法聚集巨额财富,这样一来高衙内的开支就压缩到了一定的范围内,在京城衙内圈子里很不起眼,这就是为什么高衙内强行霸占民女的事情时有发生,关键是没法像其他衙内那样花大把的银子去追捧花魁。久而久之,抢夺民女的恶名有了,坏习惯也有了,这就是高衙内的现状。

童延嗣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他相信以高衙内的经济状况,想要出钱给云飞雪赎身,那绝对是荒诞的,可现在这好色之徒已经盯上了绝色倾城的云飞雪,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有人煽风点火,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不定就敢捅破去。

高衙内是好色,经常玩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不代表这个家伙没有脑子,抢林冲的老婆,是因为林冲只是一个的强棒教头,在禁军之中压根不起眼,可以十个软柿子,捏了也就捏了,掀不起大的风浪。可是,潘家就不同了,虽然现在潘家没有什么重臣,但百足之虫,虽死不僵。百年潘家,岂是那么好招惹的?

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潘家,恐怕整个汴梁城都找不出几个人出来,当然这几个人之中一定包括高衙内,敢得罪是一回事,得罪潘家值不值得是另外一件事情。

这个时候,高衙内沉默了,他虽然有强烈想要占领云飞雪的念头,可真的要付诸行动,那内心是百般纠结。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眼见高衙内沉默了,童延嗣坏坏地道:“你是想吃鱼又不想占腥,世上哪有那么便夷好事。”

“童兄,你有所不知,要是一般家庭的女子,被我瞧上了,抢走玩玩也就罢啦,可是潘家就不一样了,硬抢的话,就我的那些跟班想要从潘楼抢人,无疑是虎口拔牙。”

“那你的意思,是出钱给云飞雪赎身了?”

“你开玩笑呢,想要给云飞雪赎身,没有十万二十万的,绝对没有可能性,别我没有,我们家老爷子都不一定樱”高衙内的话有点夸张了,高太尉要是连二十万贯都没有的话,那干脆撒泡尿把自己淹死得了。可是高太尉即便是有二十万,那又和高衙内有几毛钱关系。

童延嗣这个时候有了主意,他指着云飞雪道:“难得你不想要这个娘子了,这可是一块良田,你不开垦,有人开垦。等别人都开垦之后玩腻了,你再去开垦还有意思么?”

“难道能让云飞雪自己投怀送抱不成?”

“听云飞雪十个烈女,想要强行逼迫她乖乖就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这个时候的,高衙内有点丧气了,他还真的是那那种想吃鱼,又不想沾腥的家伙,冒着得罪潘家的危险,去得到云飞雪,这显然不是一个赚钱的买卖,搞不好会打板子的。

现在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现在的童延嗣一门心思地想要拿下潘楼,即便是拿不下潘楼,也要拿下陨月楼,所以这他才会那么积极主动。

“我有一个办法,保证让你得到云飞雪,不仅不用花钱,也不用抢,而是让潘家乖乖的给你送过去,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了。”

高衙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上掉馅饼的事情还真的能够发生?不过,看到童延嗣一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他就急切地问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次老子就是死在云飞雪的石榴裙下,也值,吧,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让潘家乖乖的把云飞雪送给我。”

潘岩嗣眼见鱼儿上钩了,心中不由得暗暗得意,他对高衙内道:后老神仙会在南城墙上做法为子祈福,负责南城墙防御的是指挥使潘岳,要是有士兵偷袭老神仙,搅乱法事的话,你会是什么后果?”

有没有搞错,这样也行,这动静也闹得太大了吧,为了一个云飞雪整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有点不值吧?高衙内的心眼没有童延嗣多,但不代表这个家伙没有一点嗅觉,这刺杀老神仙的事情,大可以通,,也就是一件普通的刺杀案,抓几个人进去抵罪就可以。问题是,一旦事情败露,那了不是事情,搞不好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高衙内直直地盯着童延嗣,好像要看穿这个家伙内心的秘密似的,他冷冷地道:“你这样做,究竟安了什么心,千万不要为了让我抱得美人归,这件事情不清楚的话,今后朋友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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