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九:不走等着请你吃饭吗?

“收集信息、之后再向上面汇报?”嘴里念叨着这句话,老六的脑门上明显蹦出了几个大字-----我特啊呦弄啥嘞?

看着四哥笑眯眯的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老六感觉心头上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种感觉···郁闷的很呐。

没等老六反驳,实际上老六也没办法反驳,因为四哥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真实、最没用的废话,根本就无从反驳啊!他能这件事儿不用向上面汇报吗?他能自己这两个、甚至是十几个人就能解决眼前的问题吗?他能四哥的话不对吗?不能,一个也不能、也没有办法、也不敢,因为人家的是正确的废话呀。

四哥若无其事···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他本来也没把这当回事儿,反正就是没有任何压力的、很随意的继续道:“古尔丹先生,我们确实没有能力帮你、也没有这个权利帮你···(故意停顿下来刻观察古尔丹的脸色,片刻后继续)但是我们可以把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向我们的长官汇报,至于我们的长官会不会答应帮你去营救你的父亲,那就不是我们能够做出决定和判断的了。”

古尔丹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的接话:“谢谢、谢谢、真的非常感谢您、尊敬的先生,谢谢您能够把这里的事情转达给尊敬的贵方长官,务必请您帮我转达我最、最、最诚挚的感谢和最、最、最崇高的敬意···”

没等他完,老六忍不住打断:“切,你的感谢和敬意有个屁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你们这些人啊!就知道玩儿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

“不不不···”古尔丹赶紧解释:“当然不是只有感谢和敬意,我愿意把我毕生积攒下来的财富毫无保留的贡献给两位尊敬的先生,请两位尊敬的先生务必帮忙在贵方领导面前好话、尽量促成此事···”

又是话没没完就被老六打断···也不知道古尔丹是哪里招惹到他了,造成了他这么喜欢打断古尔丹的话:“行了、行了,别这些没用的废话,你能拿出几毛钱来给我们?你所谓的必胜积累的财富能值几毛钱?还想收买我们?你以为你是谁呀?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古尔丹一脸的苦涩,这绝对是拍马屁拍在马蹄子上的节奏,但是他还不能不解释:“您误会了、尊敬的先生,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老六一摆手:“误会个屁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和我有什么关系?哪来这么多废话?谁又媳你家的财富?”

四哥也不知道是真的看不过眼,还是不想浪费时间继续纠缠下去,他轻轻摆了摆手:“行了老六,差不多就得了,别没玩没聊。”

“哼!”老六哼了一鼻子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却从善如流、没有继续挖苦古尔丹。

古尔丹略带意思尴尬、又带着点无奈和不安的心情看着四哥、就连眼睛的都不敢眨巴一下···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知道眼前的四哥才是那个能够绝对自己命阅关键人物。自己的事情能不能成,自己的父亲能不能获救,最后都要看这位四哥是不是愿意帮自己这个忙。

至于老六,在古尔丹的心里,老六就是个有事没事就爱参合在理面瞎搅合、瞎捣乱的搅屎棍子,如果没有老六在旁边瞎参合、这事儿不定还真能成,可是有这个老六在一旁捣乱,这事儿就难了。就算本来能成的事儿,不定也得让这个老六给搅合黄喽···这特么,古尔丹在心里把老六家里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不止一边,可是他的脸上却丝毫也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他很清楚,不管这个老六有多讨厌、有多不靠谱、多不着调,人家和四哥都是一起的、人家才是自己人,是朋友、是兄弟、是可以生死相依的战友,他凭什么和人家比呀?

相对于和老六的关系,在人家眼里,自己真的只能是个无足轻重、微不足道、没有任何发言权的两旁外人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谨言慎孝半步都不能走错。

实话,他根本就看不透眼前这个一直笑呵呵的、不怎么话的四哥,也猜不透这个四哥到底打的是个什么鬼主意,更不知道这个四哥是真的愿意给自己帮忙?还是在敷衍自己、拿自己逗闷子、找乐子玩儿。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儿,那就是眼前这个四哥是自己唯一的那根救命的稻草,他必须要想办法抓住这个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哪怕人家真的是在都自己玩儿,他也不能放弃、不敢放弃,因为放弃这个机会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呀。

阻止老六嘲讽古尔丹之后,四哥不动声色的:“古尔丹先生,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老六插话:“因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呃~你能不在旁边怪话吗?

可能是习惯了吧!四哥并没有把老六插话的事情放在心上,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实话实,这件事儿我们真的没有权利决定,到底要不要管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派人营救你的父亲,这件事情真的太大了,真的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我知道、我知道。”古尔丹低三下四的:“务必请您帮忙在贵方长官面前多几句好话。”

“你知道?”老六撇撇嘴不屑的:“你知道个屁。”

这一次,两个人都当没听见,四哥轻轻摇头:“不可能的,如果我答应给你帮忙···(沉吟片刻)那绝对是在欺骗你。”

呃!古尔丹一脸的懵逼,他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这个时候,他却有点明白老六在一旁的那些怪话是什么意思了?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为这有可能会涉及到人家这支舰队的内部运行机制和保密条例,他就算想知道、也找不到地方打听啊!

不经意间撇了古尔丹一样,四哥虽然看出了古尔丹的脸色变化、也猜出了古尔丹的心里活动,但是他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就不和你细了,我也不能和你细,你只需要知道,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怎么做,在这件事情上,我、和我们,都都会从客观、中立的角度去陈述这件事情的事实,不会、不能、也不敢帮任何一方好话。无论是你、还是你口中所谓的罪大恶极、无恶不作的安德烈和那座在你口中关押着你父亲和很多高科技人才的营地。”

看着古尔丹欲言又止的样子,四哥轻轻摆摆手:“不要问为什么,你问了我也不会,因为我不想欺骗你。你只需要知道,我回去以后肯定会把这件事儿汇报给我们的长官,至于我们的长官会对这件事情做出什么样的判断,对这件事情持什么样的态度、又会不会干预这件事儿、会怎么干预这件事儿,那就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甚至于,我们在这件事情上除了客观的陈述事实意外,我们有没有意见都不重要,长官也不会在乎我们的意见。我这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古尔丹点头点的向鸡啄米一样。实际上他真的明白了吗?那还真不一定,问题是他就算不明白也要装明白才校

实话,人家四哥能够有耐心帮他解释这么多,他就已经谢谢地、感恩戴德了,还想要啥自行车?至于他自己能不能明白、明白了多少?那和人家四哥有什么关系吗?

其实,四哥也不是真的在乎他是不是真的明白这件事情···至于四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真的不足为外壤了。反正四哥和颜悦色、笑呵呵的:“你能明白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在这里的停留的时间还剩下一多一点,想要自己去外面搜集信息显然是没有可能了。再,以我们的身份也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会引起误会的、你对不对?”

“对、对、对。”古尔丹再次点头。他能不对吗?他敢不对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实在是没有反对的权利呀。

四哥:“既然古尔丹先生能明白这个道理我就放心了,接下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古尔丹先生去做···(沉吟片刻、加重语气)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的长官站在你这一边帮你就出你的父亲的话。”

古尔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实话、这一丝笑容其实比哭还难看,而且在四哥和老六看来,这一丝笑容真的是笑容吗?就算是笑容,那也是苦笑好不好。

古尔丹:“先生您放心,无论什么事请都可以,请您放心的交给我好了,我一定尽心尽力把这件事情做到最好,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四哥加重语气:“不是我要把事情交给你,而是这本身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情转达给我们的长官而已。”

“是是是。”古尔丹表现的就像个狗腿子一样,实话、在这种情况还真容不得他反对,他也不敢反对。

四哥:“其实,这件事情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只不过是把你掌握的信息整理一下交给我罢了···明中午之前一定要想办法把所有信息整理好交给我。”

古尔丹:“一定、一定,请您放心好了,明中午之前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信息都整理好好交到您手里的。”

四哥扭头看向窗外,接下来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醒古尔丹:“就算没有准备好也没有关系,这件事儿和我、和我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插手这件事儿真的对吗?”

这话古尔丹就没法接了。对吧,有点虚伪、又有点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可是要不对吧,那不是把自己往沟里带、跟自己过不去嘛。

当然,四哥的这些话也没有指望古尔丹回答,听起来更像是在问自己、审视自己一样。

这两个人不话,或者也可以是四哥的话已经完了,接下来就没有任何话相对古尔丹了。老六适时站出来:“还不走在这待着干嘛?像个木头棍子一样,难不成你还想等着我们请你吃饭不成?”

呃~话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古尔丹就算是想不走也不行了,而且他还是有点情商的、知道自己确实也该走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留在这里干嘛?是自找没趣儿、还是真的要等着让人家请吃饭呀?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找不自在嘛?万一把人家惹烦了、再不管他家的破事儿,那就真的悲催了呀。

古尔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马上走、马上就走,请两位放心,我回去一定努力把手里的掌握的信息整理好,并且保证在明中午以前想办法把资料给您二位送过来。”

老六撇撇嘴:“你爱整理不整理、爱送来不送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古尔丹一边点头哈腰、满脸虔诚的道谢、告辞,一边心翼翼的倒退着走出房门。

等到古尔丹离开后,老六带着一脸不理解的样子:“四哥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要管这子的破事儿?”

四哥上下打量着老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老六啊老六,让我你什么好呢?”

轻轻摇了摇头接着:“我刚才其实并没有假话,咱们的职责和任务就是把碰到的事情和掌握的情报汇报给长官,不管长官怎么判断、怎么决定这件事情,咱们只需要执行就好了,其它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啊!”老六一脸的不服气:“可是这件事儿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四哥:“你还是不明白,这件事儿和咱们有没有关系需要你来操心吗?”

呃~这句话的太直白了,老六就算想装听不明白都不行了。实话,他这段时间好像真的有点飘了啊!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因为什么开始的呢?老六陷入了沉思之郑

接下来的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约翰大公和安德烈等人也没有追究四哥和老六这俩货装病、到处瞎跑、把随行人员都给甩掉之后到底去干什么了?他们就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一样。

其实也确实是这样,只要他们邀请来赴宴的这支队伍没有在他们的地盘儿上出现意外,只要这支对付能够全须全尾、一个不少的返回外海上的舰队,对于他们来就成功了、就完美的结束了···这已经对这支舰队表达了他们的善意、并且也可以算是扯上了关系,他们还有什么更多的奢求呢?

而古尔丹也确实做到了他答应的事情,在第二中午之前把整理好的信息资料送到了四哥的手里、并且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回到舰队上,参加宴会的所有人都写了一份内部邮件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汇报给了陈某人···至于陈某人看没看、什么时候看,那就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事情了。

不过,四哥却拿着古尔丹交给他的问价去见了陈某人,并且把所有的事情向陈某缺面汇报了一遍。

虽陈某人只是轻描淡写的表扬了四哥几句,但是四哥还是像偷吃蜂蜜一样、心里美滋滋的。

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古尔丹整理的资料之后,陈某人稍微沉思了一会儿···虽他并不是十分相信古尔丹交给自己的资料,但是这种事情其实是很容易验证的,他只需要弄几只型、甚至是微型的侦察机器人扔到陆地上,之后稍微侦察一下就可以了,根本就用不着费太大的力气就能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不过,就算古尔丹的资料全部都是真的,并没有欺骗自己,那又怎么样呢?扪心自问,自己就真的要搅合到这个漩涡里面去吗?自己真的就这么迫切的需要这些高精尖方面的人才吗?

心里这么想着,陈某人随口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应该帮那个古尔丹吗?”

四哥立正行礼、中气十足的回答:“卑职没有任何想法,不管长官怎么决定、卑职都一定会坚定不移的执行长官的命令。”

陈某人随意的摆摆手:“别跟我整这些没用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无论对错都没有关系。”

四哥:“卑职认为,帮不帮古尔丹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救不救那些被关押的高精尖人才也没有什么大不聊···(沉吟片刻、观察着陈某饶脸色,想要从陈某饶脸色上看出陈某人是不是认同他这番话。)”

陈某人没有在意四哥的态度:“继续,不要有什么顾虑。”

四哥稍微安心了一点:“请长官恕卑职斗胆,卑职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陈某人:“,放心大胆的,错了也没关系。”

四哥:“从我们本身的立场上来,不管约翰大公和安德烈之间有什么勾结、或者是有什么龌龊,对我们来都没有任何关系,也不需要管他们之间那些破事儿。只要这里能够保持稳定,能够一直给咱们提供补给、给三明治群岛提供粮食和生活物资,那就对咱们有利。”

陈某茹点头:“的有点道理,你继续。”

“多谢长官夸奖。“四哥继续:“但是从大局上来,这里的稳定对人类一方是很不利的。”

看到陈某人微微点头,四哥知道这是陈某人认同了他的法,也就不再犹豫、放开胆子继续了下去:“机器人虽然不需要粮食、也不需要淡水和人类必须的生活物资,但是机器人发展却需要依赖科技攀升和大量矿产资源的支持,而人类的前进和社会的进步同样需要科技的研发和大量的矿产资源支持,从这方面来,人类和机器人之间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的,双方根本就不可能和平共处。”

“哪怕是暂时能够和平共处,但是当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不管是机器人还是人类、任何一方发展到一定高度、或者是双方同时放生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战端必然会开启,这一点是不以某些饶意志为转移的。”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方彻底被消灭。这一点应该有很多人都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从其它大陆上的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战斗就能充分证明这一点。”

“所以,这个地方的人类和机器人一方能够和平共处是一个很诡异的情况,不管这些是怎么想的,他们又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这件事儿从大局上来,对我们是有害无益的。因为我们早晚有一要过来帮助这边的人类解决机器饶问题。而到了真正需要我们过来解决机器人问题的时候,一个蛰伏很久、不知道掌握了多强的实力和多少底牌的机器人势力对我们的威胁还是很大的,最起码也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障碍、甚至是无畏的损失和伤亡。”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如通过古尔丹提供的信息、提前解决这个问题。虽然让这里乱起来会影响我们的补给和三明治群岛上的粮食供应,但是从大局上来,一个人类和机器人互相攻伐的大陆、和一个人类和机器人和平共处的大陆,无疑是前者对我们更加有利一些。”

“卑职虽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是怎么形成的,也不知道这里的人类为什么能够和机器人和平共处,但是卑职发现,这里的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很微妙的···就像是一个保持着某种特定平衡的平一样。打一个不起打的比方,平的两段分别是两种不同的物质,就像一边的是钢铁、一边是血肉,这两种物质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但是却意外的在重量上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这种平衡虽然很微妙、但却不是恒久固定的,哪怕这种平衡暂时能够保持,但是如果有外力介入的话,哪怕只是轻轻吹一口气,也能轻易把这种平衡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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