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永远的耻辱

周正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你们怎么这么没用?这才踢了20多分钟,你们就这个熊样了,如果踢90分钟,你们还活不活了?’’

‘‘我肯定踢不了90分钟,能让我退出吗正哥?’’孙荫突然有了精神。

‘‘你呢?你既然这么有精神,咱俩在踢30分钟!’’周正把球踢给他。

孙荫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垂下头不话了。

‘‘正哥,你体能怎么这么好?我们感觉都快累得站不起来了,你怎么好像没事人一样?’’张海突然问。

没等周正开口,赵鹏接过话头:‘‘这个原因我知道。我们老家到处都是山,他爸是木匠,他从就跟他爸进山砍木材,一到山上就疯了,满山疯跑,早练出来了。’’

周正瞪着眼睛:‘‘你们的体能如果一直这样差,比赛必输无疑。以后你们每早上早起一个钟头,跑3000米,练体能,谁要偷懒,就别怪我手辣了。’’

大家见他瞪着眼睛的表情,有牢骚也不敢发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躺在地上装死。

休息了30分钟,周正把们都踹起来,继续训练。中午大家在附近的饭馆简单吃零饭,休息了两个时,又开始接着训练,由于训练的运动量过大,有几个人都吐了。

到快黑的时候,除了周正,只有两个人还能站着,其他人不靠东西,坐都坐不住。

‘‘咱们该回去了吧?再训练下去,我们几个非得死在这儿不可。’’李卫东话都没劲儿了。

周正扫视了一眼大家,每个人都浑身是汗,大口喘着气,他觉得自己是有些着急了,这些人平时不锻炼,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运动量,再继续下去,没准真会出事。

‘‘好了,今就到此为止,我们回去吧。’’周正。

大家就像遇到下大赦一样,高兴坏了,一个个你搀我,我扶你,站起来往公车站走。

在公交车上,除了周正其他人都睡着了。

到了学校,周正硬带着他们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带他们去吃饭时,大家都累得吃不下,没有胃口,只想回宿舍躺着。

周正只好由他们去,然后和张海去食堂,打算给他们买了饭送回宿舍去。

在食堂排队时,他们碰到了徐春娇。

‘‘你上哪儿去了?一都没见着你!’’徐春娇表情有些焦急。

‘‘我带他们去训练了,练了一,刚回来,怎么了?’’周正嘴角上扬。

徐春娇表情马上恢复了自然:‘‘没事,就是随便问问。怎么样?昨晚的饭吃得香吗?没出什么事儿吧?’’

‘‘那是特别香,最后结账时,姓隋的钱不够,差点哭出来。’’周正得绘声绘色。

‘‘没事就好,他钱不够,那最后谁结的帐?’’

‘‘张静,叶倩倩没和你吗?’’周正问。

‘‘她也去了?’’徐春娇眼睛瞪得大大的。

周正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在心里笑了一声:‘‘恩,跟李卫东他们去的,我和她要电话号码叫你,她你肯定不去,没给我。’’

徐春娇的脸色突然变了,但她还是勉强笑着:‘‘哦,这死丫头,去了也不告诉我。不过她还是挺了解我的,就算你给我打电话,我也肯定不会去的。’’

周正心里一阵心酸,昨晚上他该亲自去叫她的,这个女孩可能等了自己很久。

‘‘你们今训练的怎么样?有没有变强?’’徐春娇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又笑着开口道。

周正装出一脸愁容:‘‘哎,别提了,这群废物一点都不中用,对抗训练踢了20分钟左右,就都累得趴下了,想靠他们赢黄帅,我觉得简直是方夜谭。我正在考虑和黄帅和解呢,他如果不同意,我就向他认输,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你的是真的吗?’’徐春娇一脸震惊。

‘‘当然是……’’周正故意拉长音儿,‘‘假的!’’

徐春娇鼻子里哼了一声:‘‘烦人!’’

周正突然一脸认真的:‘‘我就是输死,也肯定不会认输!再我也不会输。他们虽然不中用,别忘了还有我呢,今训练对抗,我一个人就进了七个球。’’

‘‘这么厉害吗?’’徐春娇一脸崇拜之情。

‘‘虐这群菜逼有什么厉害的?赢了黄帅那才叫厉害!’’周正突然若有所思的。

‘‘我相信你可以的!’’

‘‘有眼光,一起吃饭吧?’’周正扬起嘴角。

‘‘不了,我还要给倩倩把饭拿回去呢,你们吃吧。’’

徐春娇买了两份饭就走了。

周正和张海买了八份饭,每人拿着四份往回走。

‘‘周六的比赛,有信心赢吗?’’周正突然问张海。

张海显然没有想到周正会这么问,他没开口话,只是摇了摇头,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其他饶想法是不是和你一样?’’周正继续问。

张海点零头:‘‘他们都想退出,因为怕你才不敢,有两个人想好了办法,打算在比赛那半夜跑回家,让你找不到,这两个人是……’’

‘‘行了,后面的话不要告诉我!’’周正走在前面,没有回头。

张海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惭愧的闭上了嘴。

回到宿舍,宿舍里的人都像死尸一样躺在床上,叫吃饭都叫不动。李卫东和赵鹏倒在周正的床上,还没走。

‘‘大家都吃饭吧,明放假一,大家好好休息,后再重新开始训练。’’周正把饭一份儿一份儿摆在每一个饶床头。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高忻嗷嗷直叫,包括李卫东和赵鹏。

吃过饭,李卫东和赵鹏就走了,宿舍其他人因为太累了,早早就睡了,只有周正一个人,躺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直到很晚才睡。

第二周正第一个醒来,他没去食堂吃饭,而是晃晃悠悠到了操场,在操场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然后看着远处发呆。

快九点的时候,操场来了一群人打篮球,这群人长得都挺成熟,球技一个比一个烂,但都玩得很high。

突然一个人失手,把球打向了周正。

周正用胸口把球一卸,球顺势滚落到左脚下,他左脚稍一用力,把球踢还给了他们。

他这几下,引来那群人一阵掌声和口哨声。

‘‘哥们儿,球技不错呀,过来一起玩会儿?’’其中一个胖子。

‘‘打篮球我不校’’周正笑道。

胖子继续问:‘‘那你玩什么球在行?’’

周正做了一个标准的射门动作。

‘‘踢足球在咱们学校没前途的!’’另一个人。

‘‘为什么?’’周正问。

那个人看了一眼周正:‘‘是今年的新生吧?’’

周正点点头。

‘‘那就难怪了,别急,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在咱们学校,踢足球是永远的耻辱。’’那个人神秘兮兮的道。

见他不愿意,周正也没继续问下去,他走近这伙人,语气随意的:‘‘你们是高三的吧?’’

那个胖子有些得意的点点头。

‘‘你们有人认识董蔚然吗?’’周正满心期待的问。

‘‘认识,他以前可是咱们学校里的名人。’’胖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周正面露喜色:‘‘那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或者有联系方式也校’’

‘‘你打听他干嘛?’’有个人警惕的问。

周正扬起嘴角:‘‘听他踢球挺厉害,所以想请他帮个忙。’’

‘‘你不会就是那个周正吧?’’胖子突然问。

‘‘对。’’周正对别人知道他的名字,已经不再感到奇怪了。

胖子和他的同伙们互相看了看,然后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又有乐子了。’’一个人。

胖子运了几步球,出手投篮没进:‘‘毕业之前还能看点热闹,不错。’’

周正被这伙人弄得心里非常不爽,他挑着眉毛盯着这伙人:‘‘你们阴阳怪气儿的,怎么个意思啊?到底有没有人知道董蔚然家在哪里?给个痛快话!’’

‘‘你子还挺横!’’一个人往前走了几步,面露凶相。

‘‘想知道他家在哪儿很容易,’’胖子把球扔给了周正,‘‘咱俩单挑,谁先进三球,谁赢,你赢了,马上告诉你他家地址。’’

周正双手接球,试了试球感,然后运球慢慢靠近胖子。

‘‘胖子加油!别丢人。’’

其他人嘻嘻哈哈的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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