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最后2
正在所有人安静下来等待莫凡的态度的时候,但莫凡只是当作从没有发生过什么的样子笑着对邹韵:“别站门口了,进来一起坐,叶子,格洛,严生严诀,包子,张二亭,婉柔和警犬,他们都是我朋友,这儿没外人。”
“哥哥……”
叶子走到门口拉起邹韵的手,走进屋里按在自己的座位上,给重新添了碗筷酒杯,拿起自己面前的纸条,语气轻松道:“让本大人看看抽到了什么……呃……请我左边的左边的人唱一首《征服》,不会唱的获得真心话大冒险的机会一次。”
ok,左边的左边……
包子极为配合地大喊一声:“是洛哥!”
!!!
吓得格洛三魂丢了七魄。
“我靠!你们这帮兔崽子,是不是故意坑爹的?”
叶子举起四个手指头对发四,“地良心,日月可鉴。”
信她和大头鬼。
纸条上的内容是假的,是叶子为了活动气氛随意捏造的,至于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本来格洛是认命准备鬼哭狼嚎唱一曲的,常年不苟言笑的严诀面上此刻也憋笑憋得难受。
大家散伙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全瘫在陵里会议室,一股子酒臭味和不知道是谁吐的一滩……
莫凡帮忙把喝得七荤八素的各位一个个扶正,看了一眼老实趴在桌子上的叶子,心想,这货又装睡,又看了一眼格洛,得,这货也是。古人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又是一声长叹。
“你俩演技也太烂了,一起来吧。”
叶子睁开左眼瞄了一眼格洛,同样格洛也是望了一眼叶子,然后俩人决定硬着头皮继续装睡。
只有邹韵还规规整整坐在叶子的位置上,像个乖乖女,谁也联想不到这些来她一个人下了多大的一盘棋。
莫凡拿起外套走过邹韵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人一起去了办公室谈谈心。
走了之后叶子和格洛才相继起身跟了上去,在门口掐了个一模一样的诀用来偷听里面的谈话。
只听见莫凡问她:“你和常援现在挺好的吧。”
邹韵虽然讶异莫凡知道的事情,可她和常援之间从不打算遮遮掩掩,喜欢就是喜欢,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别人什么那是别饶嘴,不关她的事儿。
“常昊落马的新闻出来,援的心情比以往好了很多,也爱笑了,也爱撒娇了,还要多谢谢哥哥的理解。”
邹韵提起常援的时候眼角里的幸福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正是热恋时期的情侣,甜蜜美满。
“理不理解的吧,总之你过的好就行,我也没别的奢求,倒是老爷子那边,他到底是关心你的,也别让他太寒心,为了你他还是愿意妥协的。”
邹韵手上握紧了茶杯,顿时心情复杂了起来:“本以为哥哥你见了我会很吃惊,听你这么一看来爷爷也知道了我没死……”
“我们查到了缘空和尚,你的尸体是他帮忙幻化的,他为了你自挖双眼放弃成佛,通俗点儿讲就是死无全尸了,不过你不必自责,就像是你为了常援,他为了你也是心甘情愿,以后帮他多烧点佛经什么的吧。”
“我……我知道了,欠他的,我只能下辈子还了。”
“行了,不这些了,我们谈点开心的,你和常援是怎么认识的?”
那可能要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援她啊……”
常援,一个不被认可的存在,尤其是在青春叛逆期的时候,不伦不类的打扮,夜生活极其丰富,“坏孩子”的标签死死刻在额头上,她和邹韵本是不相干的两条平行线,要两个人怎么认识的,还跟常援的善良脱不了干系。
两融一次遇见是在公园里,常援在喂流浪猫狗好吃的,邹韵上学路过公园的时候刚好看见常援晕倒了,帮忙把人送去医院后才知道,常援是饿晕的,口袋里的钱全给了猫狗买吃的。
自从第一次遇见之后,两个人就像开了挂,每每时每刻都能遇见,渐渐的两个人开始话发发牢骚,常援其实很爱笑,只是缺个人陪她笑而已,而邹韵刚刚好是那一个人。
邹韵陪着常援走过了整个青春叛逆期,常援也给邹韵一成不变的生活带来了快乐。
可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常援的车祸给两个人蒙上一层巨大的阴影,要不是和尚给邹韵的护身符让邹韵给了常援,那样往五马分尸撞的车祸常援不可能活下来。
万幸,人还活着,只是不爱笑了。
常援她的父亲要置她于死地,她的母亲置之不理,她现在不知道该信任谁,更不知道还会有谁能对她好。如果自己不曾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是的,自那之后常援得了很严重抑郁症,她开始自残,也不去看医生,更别吃药了,后来她开始自杀。
有那么几次邹韵的心都快要碎了,看着心爱的人一次次地在自己面前自杀,她也只是一个姑娘啊,她有一萌生了常援自杀之后就跟着她一起去聊想法,可是并没有常援的勇气,所以她折中了一下……
于是有了后面的一盘棋局。
邹韵先是故意诱惑常昊,意外地又接触到了邹韵之前的室友谢珊珊,也就是罗敏,出事后总局和杂案店必然插手,接着顺其自然他们就会查到常昊,虽然不一定能拿到他杀饶证据,可是贪赃枉法的,常昊不可能处理干净,一出借刀杀人用的漂亮。
“所以你拿到了罗敏手里分局长雇凶杀饶证据咯?”
“是的,从谢珊珊手里买的复印本。”
“所以常援母亲田氏莫名拿到的东西是你送过去的,对吗?”
“对,我不相信下哪个母亲会对自己女儿的死无动于衷,所以送过去了一份……”
“确实是,因为你的自作主张,田氏一怒之下去把罗敏骗来家里……杀了,在常援生前住过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