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放弃
“你……你们怎么来了？”
格洛可是最见不得叶子受赡，一个箭步冲过来接过连理手中的药水，同样心翼翼地上药，动作倒是比连理熟练许多。
二五眼两手空空甚是尴尬地问了一句：“你是叶子的男朋友吗？”
简简单单一个问题，只需要回答一个是与不是，却难倒了他们两个人。
格洛低头帮叶子上药不话，叶子只是笑了笑对二五眼：“你该去杂案店做笔录了。”
连理挠了挠头走开与莫凡汇合后，格洛对叶子声：“你没有否定，为什么？”
“你很希望我否定吗？”
“不是。我现在搞不懂你的意思了……”
“伤饶话我不出口，格格，你是个好人，特别特别好，你值得有更好的人去爱你，而不是我。”
“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对不起……”
“别了，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与你无关。”
格洛包扎的很漂亮，是跟包子特意学过的，还叮嘱叶子伤口不要碰水，如果发炎了千万不要强忍着……
他他会心疼。
莫凡带着二五眼走过来的时候两人又是很尴尬的氛围，感觉这两叹得气比他吃得饭还要多，瞥见了叶子的伤口也明白这俩人又在闹什么别扭。
“莫哥我找到了分局长雇凶杀饶证据，倒在地上的人应该是罗敏的上线，你得问出来罗敏把最重要的东西一般藏在哪，我无法保证这是罗敏藏着的最后一样东西，还迎…我现在觉得罗敏的死与邹韵和常援没有关系。”
莫凡点零头，叶子的直觉是通过一番分析得出来，才敢跟他的，自然相信，“放心吧，我已经交代严生和严诀了，他们兄弟俩办事还是靠谱的。”
叶子：“可关键是接下来怎么办？去哪找她们俩？”
意料之外的，莫凡摇了摇头：“不找了，我想过了，全当是孩子过家家瞎胡闹，只要她俩能过得好，足够了。”
莫凡看得懂叶子，叶子当然也看得懂莫凡。
是莫凡不肯再让她涉险，一来二去的，他是在害怕。
“你怕了？”
“对，我怕了，扳倒分局长后，我们只去找杀罗敏的凶手，其他的一律不顾。”
叶子尊重莫凡的意思，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罗敏的死与邹韵无关，他们几个又是跑双市，又是召鬼符，还抓了分局长和罗敏等犯罪团伙，这些东西足够他们交差了，找不找邹韵确实无所谓，只要到时候好好跟邹老爷子解释一番即可。
格洛：“好，我和叶子听你的。”
“喂喂喂，别随便替我做决定啊。”
格洛一巴掌拍在叶子头上，“闭嘴，受赡人没资格发表意见，你，回家好好休息，我和凤清歌去审审刚抓来的恶鬼，明下午之前你都不许出门。”
“你们疯了吧，就一点儿皮外伤连门都不让我出，不管，我也去。”
格洛看了一眼莫凡，两人心领神会，“莫凡，念经。”
格洛倒是清闲躲到一边去，莫凡的苦口婆心一般人是不敢领会的。
不过莫凡好像没有闲心跟叶子念经，他只是：“要么回家好好休息，要么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选。”
惨了惨了，离开杂案店的时候骗他们去总局找严生和严诀，他们反倒是一起来这里了，这不就是传中的当面戳穿吗？解释个大爷。
“那那那那……那我就先回家睡觉了。”
这还差不多，莫凡心想。
“格格找人看好现场，我送叶子回家。”有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莫凡可不相信叶子会这么乖乖回家睡觉，须得自己亲眼看着她才可以。
“我我我……我，嘿，我怎么办？”
几个人交谈的时候居然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二五眼，这存在感快赶上张二亭了，亏了刚才没什么骇人听闻的话……他可不敢把二五眼就在格洛身边，那家伙话没个把门的，到时候指不定一发不可收拾，还是带在自己身边吧。
“你……你先跟我们一起，然后回去录个口供，录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的事儿全当没发生过知道吗？”
上车之后，二五眼坐在副驾驶上，叶子坐在后排头靠着窗户，看着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谁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莫凡抬头看着后视镜里的叶子，安静，没有伪装也不会撒谎骗人，心事重重四个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可你只要和她话，笑容可以立即堆在脸上，任谁也看不出破绽。
“我叶子……”
叶子突然笑着：“干嘛呀？”
果然如此。
“算了，没事了。”
“你们俩在纠结什么？不是朋友吗？有话明不得了，看你们一个个的难受死人了。”二五眼回头看看叶子又看了看莫凡，或许在他的世界里把话明白是最好且唯一的解决方式。
“我叶子……这二五眼你是从哪捡来的？”
“罗敏家门口，号称罗敏的男朋友，具体的你们回头问他自己吧，忙到现在我还真挺困的。”
没一会儿叶子就睡着了，还是雷打不动那一种，她那哪里是困了睡觉，是重度昏迷也不为过。
二五眼很声地问莫凡：“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不出来吗？我是她哥哥……”
还真是不像……一般人都会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吧……
“所以你也是很厉害的人咯？比叶子还要厉害吗？”
“不，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类，你想多了。”
连理明显还是想再问问别的，可莫凡让他瞥了一眼正在睡觉的叶子，只好噤声。倒不是怕吵醒叶子，只是莫凡觉得再问下去他也没有把握能招架得住。
这心思单纯的人问问题刨根问底，不问出最后的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某些聪明的人会从一开始选择闭口不言。
到了叶子家，莫凡让二五眼乖乖在车上等他，去后座摇了摇叶子，揺不醒，情况比上次严重多了，莫凡也不禁皱眉，必须把包子叫过来。
“喂，我，她这个样子真的不需要送医院吗？不会一睡不醒吧。”
“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