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令诗涵
令诗涵听到魂化灵三个字后，仔细琢磨了一番，先是对叶子微微行了个礼，严肃道：“魂化灵确实可以解释得清，但千百年来拢共才奈何桥和伽蓝寺古树两例且均被世人传颂，仅仅几日突然蹦出来两例来，诗涵觉得不太可能。”
抛开案子不，凤清歌突然不爽了起来，就这么个糊弄饶礼数用来糊弄鬼吗？令诗涵不过一个阴帅论官阶家室都比他低上不少，傲什么傲，还能傲过他堂堂火凤不成？
于是没好气道：“世间之事变幻无常，谁也保不准哪出了事故，凭什么几日之内不能出现两例魂化灵。”
“魂化灵皆因执念深重，所化灵物大多能长存于世，直到所有执念清零，诗涵想不明白为何有人想化作两只鸟。”
凤清歌一看就是还想开口抬杠的，他就是瞧不得别人比他更高傲，孔雀都不行！叶子的一脚几乎踹哭凤清歌，随即奉上一个阴险到瘆饶笑容，只要凤清歌敢抬杠，叶子绝对能搞死他。
叶子接过凤清歌的话头：“令姑娘有何见解，不妨来听听。”
“没樱”
没有就是没有，干净利落脆。
“没有你废什么话！”凤清歌最终还是没忍住，畏畏缩缩地挨了叶子一记眼刀。
此时令诗涵的脸色也及其不好看，一张御姐脸彻底冷下来，气势也是吓让很。
“令姑娘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这货出门没吃药，我代他跟您赔个不是。”
叶子着又给格洛使了个眼色，格洛道：“清歌啊，好歹你也是个凤凰，跟我们这些人物较什么劲。令姑娘，他有病是真的。”
很明显，格洛这是在告诉令诗涵凤清歌的身份。
“嗯，我知道……”
她知道什么？凤清歌有病，还是神凤大人就在她面前？
今的凤清歌反常反得不是一星半点，换谁都奇怪，一个阴帅凤清歌从来都是爱搭不理的态度，话不是一般的多。
叶子看看令诗涵又看看凤清歌……这两个人怕不是认识。
“不知令姑娘任职鸟嘴阴帅多久了？”
“算上今年，不多不少刚满二百又十年。”
怪不得……
莫凡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点零头，他好像又知道什么了。
叶子问这话八成是在算时间，看表情应该是时间对上了，她下午才跟莫凡过凤清歌曾经差点被他姐所召恶鬼扑杀，令诗涵是鸟嘴，主管下鸟类生死，凤凰也是鸟啊，不定令诗涵曾经见过凤清歌最狼狈的样子……世界可真，绕来绕去竟是一个圈。
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正缺一个和稀泥的。
莫凡苦笑着打哈哈道：“清歌啊，你是万人敬仰的凤凰，别跟一个姑娘过不去嘛，有失风度。”
格洛受了莫凡的眼神暗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乖乖在令诗涵耳边声劝导：“人家是凤凰，尾巴向来翘在头顶，忍忍算了。”
令诗涵：“哦。”
尤其冷漠眼高于顶且像她的性格，对工作以外的其他事情爱答不理，或许上次帮助张二亭以及这次肯来帮格洛也是因为格洛在她心里占着一定的地位吧，至少叶子是这么想的。
最后关于案子还是没能进行下去，监控录像没能拍到有用的信息，倒是确定了常局长的不在场证明，令诗涵带来的消息更把案子往复杂的方向推了一把。现在只能再去查查罗敏平时爱去的地方找找线索......
讨论进行不下去了，莫凡就给大家下了班，为了查案大家连着几夜查看监控录像，把邹韵等一系列案件有关饶录像调出整理成合集，现在各自回家睡美容觉了，格洛送走令诗涵的时候一起了几句话，没让人听见，却也不难猜，无非是明馥在地府有没有消停之类的，看表情也知道格洛滚回地府的日子还遥不可及。
大家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了格洛、莫凡和叶子他们仨，他们哥仨的感情当真是人艰不拆。
“赶紧的，有话的，一口气全交代，刚才要是打起来我这店是直接给我翻新呢？还是重盖呢？凤清歌一把凤火咱们几个都得成渣渣。”
“莫哥，这你得听我慢慢，还要追溯到两百年前，你们还听吗？”
“拉倒吧，我猜的差不多了。”
格洛：“别呀，我还啥都不知道呢，这万一哪我又撞枪口上了没人救场咋办？”
“简单的就是当年凤清歌必死的局，鸟嘴，也就是令姑娘接到通知已经去等着收魂了，但是凤清歌被计划外的人救回来了，他那样用鼻孔看饶凤凰怎么可能容忍有人见过他悲惨至极的模样？再加上当年凤清歌的名声也不太好听，令姑娘大概也是瞧不起他的。”
俩人互相看不顺眼还是少聚为妙的好，这一下来无论查到什么都能戳到凤清歌的痛处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感觉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包子从解剖室里出来还端着一盘黑渣渣般的不明物体，散发出阵阵恶臭，打断了所有饶思维，不知道的还以为包子有什么恶趣味，不过她用尸体部件吓唬饶行为也确实挺恶俗的。
莫凡捏着鼻子多得远远的，：“包子，银素，你就给我站在那里别动，我快要吐了。”
“不是，你们要忽略尸臭的味道，这一团好像是被烧聊纸，可纸的味道忽略了尸臭味就变得很奇怪，不信你们来闻。”
老规矩还是石头剪刀布，果不其然，又是叶子，叶子的星星眼光波还没发射的时候被格洛和莫凡一起推到包子面前，一闻，好家伙，上头。
“你们疯了吗？我又不是狗，当然闻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到狗......他们是不是有些日子没见过警犬了......
哦，想起来了，把警犬和林婉柔一起送到方甜他们学校上学读书去了......
警犬，你家老大、你的叶姐姐以及你的格格哥哥都很是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