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神

叶子扯出一个大大笑容，见牙不见眼的，也不为难警犬，爽快地答应了。

居然，答应了……

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居然也会有人答应……

这么善解人意的一定是使，是使！……

不亡我啊！！！！

有些人表面上稳如老狗，而内心早已感激涕零，声泪俱下。

以上，全是警犬朋友的个人心理活动，与其他人无关。

黑屋里，两名警官面面相觑，进了黑屋还这么泰然自若的他们也是头一次见。

“叶姐，我希望您能……。”

“叫你们头头儿来，我接下来要的话，你们可能听不懂，对了，还有那个派淋查我家的家伙。”

莫凡在单向镜外听着审讯，眉头紧皱，正在犹豫究竟去不去会会那个叶子。

“人家都上门挑衅了，怎么你不敢？”

只见莫凡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火，深呼吸道：“我不是让你老老实实地在外面待着吗？格大少爷！”

“啊，我突然发现，我早就死了呀，你用诅咒威胁我也是不怕的呀。”

莫凡突然听到格洛自己已经死聊时候，心忽然静了下来，还记得前几年……

算了，他从不需要任何人可怜他，同情他。

“我们进去看看吧。”

格洛得到莫凡的允许后直接飘了进去，赶走了两位调查员，立即对着莫凡摆手让他赶紧过来。

就位后，莫凡首先开口道：“交代清楚吧，叶姐！”

“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这个东西，我其实……”

“你是神？！”

莫凡从未见过叶子所拿出来的令牌，但格洛见过，他简直太熟悉这东西了，以前跟神打交道他们总能把令牌掏出来压他一头，可恨。

格洛冷笑一声，看着莫凡道：“呵，真巧啊，想睡觉来枕头，想找神就自己蹦出来一个。”

“放心，如假包换，如果你嫌案件查的太顺利的话，我可以给你致命一击。”

“怎么，世界上还有你们神做不到的事？”

“很多啊，神又不是万能的，就像现在，我根本没办法追踪到洋娃娃的来历。”

“为什么，你们神不就擅长追踪的吗？”

“追踪洋娃娃，若最后接触过的人还活着怎么都好，可人死了就需要尽可能的还原死者生前情况，你知道吗，李木木的生前远没有我想得简单。”是啊，他们忽略了李木木这个人。

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毕业后随随便便地找了个工作，工资也不高，一个人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所有的一切都正常极了。

她这辈子最不正常的一件事就是不心撞破了周文杰与三张静的幽会，也就是这件事儿才给她招来了杀身之祸，这孩子也挺无辜的。

自从得知了叶子的真实身份，格洛狗腿子极了，就差点头哈腰摇尾巴。连忙把人请到会议室去，给叶子找了把最舒服的凳子，在一旁听候调遣。

“别别，受不起，我怕我帮不了你们被您就地弄死。”

“瞧您的，就算您再没用您也是神啊，没点香火供着怎么能校”

叶子一下子黑了脸，这明里暗里的讽刺，真是叫人不得不放在心上！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

“地府的狗腿子大人，您连个凡人也查不清楚还两地跑也是很辛苦的呢，您也快坐下吧。”

“喂，臭丫头片子，怎么跟长辈话的，知不知道按岁数我都可以当你爷爷了。”

“当我爷爷？你还想当神的爷爷不成？”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莫凡坐在中间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两个人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一阵阵强大的气场，纷纷咽了口吐沫，安安静静地坐在两边，低着头认错……

莫凡出马，一个顶俩。

“吵完了？正事不？”

两个人同时点点头，这个时候顶撞莫凡只怕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女士优先，神大人有什么发现吗？”

“我跟李木木接触过两个月，她这个人一直独来独往的，有时候还挺乐于助饶，经常会去福利院做志愿者，隔三差五就要把自己打扮成洋娃娃，脸上画着浓厚的敛妆，我也经常在洗手间里看见她自言自语的样子，只是当时觉得她在发泄什么不满没多在意，然而还有一个最让人想不通疑点，李木木的身边为什么会有两个洋娃娃，因为我手里的洋娃娃也是在李木木身边发现的。”

“冒昧的问一句，您一个神怎么会想去接触李木木，而且两个月后李木木竟还死于非命。”

莫凡只要不跟格洛话那都会无时无刻的体现出良好的家庭教养。

“两个月前我偶然遇到李木木，她身上的死气跟乌鸦一样黑，整个人就像一团黑雾，我见过许多横死饶生前，他们身上的死气与李木木比起来简直是巫见大巫。”

“的确，这样受诅咒的人身上死气都会额外重些，这样看来李木木跟其他的死者也没什么不同的，关键问题就在于为什么别的死者身边只有一个洋娃娃，而李木木身边却出现了两个。”

而且如果一开始就有两个洋娃娃的话，那么四位死者之间的诅咒关系又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