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出征
穆国,皇城.
四周又高又厚的墙,由来已久,魏然耸立,雄厚方正,有坚固持重又有凛然难犯之势,令人感叹,不愧为子脚下.
大穆皇帝被朝臣拥立于城楼之上,城门以牌匾立下”穆城”二字,穆城被称为皇城,只因穆字为国姓,百姓便以“皇”城称之。城关之下靠近城门一带,五万大军行酒令,动作如行动流水.
世人都道荣家的大公子荣祁俊秀无双,要苏七荣祁,那他便是妖孽。谪仙般的人物,文若书生是文官,。
荣祁穿着盔甲,身上气质还是出众,只是他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外之意太明显。文官是敬而偎之,武将是敬而远之,。
荣祁一声令下,早已整顿好的五万大军队伍就这般出了城郊,大军行至午时,便收到指令原地休息二刻钟后出发,荣祁下马后,洛明桑拿着干粮走过来。
荣祁接过,洛明桑是个闲不住的,荣祁又是金口玉言的,长途慢慢兮焉。洛明桑吃了两口便着实无趣的紧,平日里有苏七在他还可打发日子,如今这般想起,才吃了两口又低声叹气起来。
荣止对他这般行为已是见怪不怪,看了眼未受到影响的公子,才安心的继续低头吃起来。
洛明桑情绪得不到抒发,便不满足起来,闲不住的嘴又动了起来“哎,听七那丫头病的很重9住到庵里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
荣祁慢条斯理扯着干粮往嘴里塞的手顿了下,荣止大喊不妙,对洛明桑的缺心眼感到头痛。低头看了眼手里吃了还剩一半的饼,二话不就往他嘴里塞了过去,吃总能堵上罢?
好好的提起苏七,这不是往公子身上捅刀子嘛?苏荣两家仅一墙之隔,他家公子又怎会不知?
只一瞬,但听见洛明桑反抗起来。
“你要干嘛!”
“我不吃!”
“救命啊!”
“荣祁!哥哥!”
荣祁看了眼手里的饼,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递过去道“嗯,多吃点”
“……”
且这苏七并不是叫苏七,她,姓苏名凌珍,取为宝贵之意,只因在家中排名第七,便以七称之。
赵顺手上抓着大饼吃得有滋有味,苏七见他往怀里塞了几块大饼,塞的鼓鼓当当,胸前好一大片,很是贴心得替他整了整胸前那凹凸不平的地。
苏七识得赵顺已久,于她来讲本也以为仅是路见不平,她拔刀相助中的一次意外,却没成想两人一拍即合,从此做起了形影不离的玩伴。
赵顺进苏府之前,讲得上吃不饱穿不暧,虽出身穷苦人家,有道是后了娘便有了后爹,大穆泱泱大国不可谓国富民安,,便是那女娇娥也是不舍,偏他还是生得男哥儿却生生被那后娘瞒着发卖了,怪事年年有,此事在赵顺身上便成了那万分之一。
这般讲起那已是三年以前的事了,苏七偷偷溜出苏府,却不想遇上那人贩拐子,不幸被抓去,便是这般识得赵顺。当然,她至今仍记得赵顺当年把兜里掏出来的馒头是何模样便是了。
赵顺很是满意般拍了拍胸脯,怀里的东西棚棚作响,很有经验只是略带傻气道“嘻嘻,如今这般却是不再担心吃不饱了!”
苏七今芳龄才十一,赵顺年岁于她要大上两岁,如此赵顺往日便以此为由对她多加照顾,只是却不知是谁照顾谁?
两人年岁,却好在身子高,大军队伍里仍有似他们这般的童兵,这次征兵与以往有几分不同,凡自愿参于征兵者,朝庭将每月每年给予发放月钱,年响,由此这便也是能见到他们这些童兵的原故罢。
苏七他们手上并无派发兵器,大多童兵仅负责看守此类的活计。把他们分派于护送粮食,又或是负责看守此类的轻职位上。
“七七,话荣大人,如今已是荣将军,若是发现我们?”时辰一到,大军队伍便收拾了赶起路来,苏七与赵顺做得是负责看守粮食的活计,两人于一左一右站立,随着车马而行,粮食车马上还有一人驭着马儿前校
上的太阳透过云朵,正出来活动,散发着光芒般照耀在大地上,俗话秋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此话倒是不假!
人志不短,腿短却仅能认命,苏七看似要将一身洪荒之力用尽,实则不过心长力弱罢。
如今在苏七看来这般出来不过是受罪来了,荣祁这会可比她好受多了罢,虽没有四五美婢环绕,美佳人伴身旁,却也是比她好过的。
这般想来,苏七如一颗被人压榨出酸汁的果子,浓缩而味大,只一瞬便又收起,随之而来却是有些心动起来,又摇头,若是被荣祁发现她?那她一定是被扔回苏府!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被发现,苏七坚定却又得意,只要离开皇城,到了北地再给荣祁来个重头一棒,岂不更称心快意。介时荣祁便是想她回去可没那么容易了“你我二人可是自愿参军的,未进边塞之前他发现不了,便是皇上也轻易不会赶我们走”
“对哦!”赵顺本来便是个心大的,向来韦苏七的话是从,如此便放下心来。
“七七,喝点水吧”
又累又渴的苏七,未与他客气,接过来水袋便是灌了一大口下去,脸儿晒得红通红通如一颗苹果般,随着喉间咕噜咕噜,赵顺便也觉得渴了。
苏七畅快了好一通,便见赵顺巴巴望着她,以至让苏七怀疑起难道她喝的是那山珍海味不可?
“走快些罢”领路的军头,见两人快要脱离队伍,便嘲他们喊道。
喊了声,苏七将水袋丢回赵顺手里,又跟上了脱离的队伍,直至夜幕降临,大军择了处城郊便开始安营扎塞,这附近都是荒山野领,才第一日行军,苏七这时已是人乏马困,筋疲力尽。
赵顺与她毕竟体质不同,在苏七恨不得倒头就睡这当口,他倒是兴致极高,不出一会便与大伙打成一片。
出征途中少有好食,不过食大饼,加些米汤,随着大家凑合吃,如此这般下去后,苏七倒也觉得缓过来了。
山里凉快,行军累了一,苏七今日身上出了许多汗,营中有人提议如此这般热,附近正有溪水潺潺,光是想想便心动起来,只是她终究于众人不同,要去也只能与其错开,或另寻一处。
赵顺对此提议赞不绝口,首当其冲站了起来,“好啊,大伙走罢”许是在赵顺的怂恿下,又或是大伙都蠢蠢欲动,很快便行动起来。
赵顺似乎已经高忻忘乎自我,终是孩心性,拉起苏七便跑“七七,我们也快走罢”
“你去吧”苏七实在不好提醒他,似乎忘了什么事,很快便见他一脸恍然,不好意思起来。
苏七本想挥手让他去,只是还未实行下去,便被人发现他俩,军营中也是大大咧咧的粗汉子居多,只见他无半点生分走过来就把手搭放在他们肩上。
一左一右的拖着他们便走,边走嘴里还边道“走吧,看你俩磨磨蹭蹭的,大伙都过去了”
苏七人有饶好处,只是此时差不多被人提起般拖动,只觉无所适从。
庆幸的是赵顺那边想着法吸引起了那饶注意,苏七心有大志却无半点墨,最后终是无奈放弃了想要夸赞一番赵顺的想法。
趁着那人不注意时费了番功夫才得到机会从他手上逃脱出来,又趁着那人未回过神跑远了才回头道“大哥,你们先去吧,我才想起还有些事”
那人想是与赵顺聊的正是开心,便也没理会苏七的异常动作,豪不介意般挥了挥手“快点来哈!”
于是,便见他很快又拉着赵顺了起来“你继续,到哪了”
“啊!我们到……”
见此苏七怀疑赵顺或许真的只是单纯跟那们大哥聊的愉快罢了。苏七心中又挣扎了番,关于如何去洗这件事还是选择放弃,当下便决定往营地走回去。
苏七却未想到这军营中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不过是走个路,也能这么倒霉的就遇上了荣止。
“什么人在那”原本苏七在这荒山野领的被他这么一喊,差点就吓尿了不。
却不想还有更倒霉的,她就那么匆匆瞧了一眼,想她看见谁了,竟然是荣止,往往只有暗处看明处才看的清,荣止面对着她是背着光,可他是习武之人,不定能发现她!苏七快速的往地上摸了一把后就往脸上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全起见。
荣止见他不话,还偷偷摸摸的干些什么,疑心起来,正想着上前抓他问话。
苏七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想着快快打发他走,她运气向来不错,便是千万人都想得。却偏生在她身上,那种想什么来什么的运气,果然,不出她所料,遇到荣止那便是荣祁也在。
“别吓着人”
荣祁不知何是出现,见荣止正要去抓人便出言阻止道,他今晚不过是无意中走至此处,又见不过是个童兵,的身子此时正背对着他,站在那里楞是没动,转过来怕是能看见他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苏七此时除了紧张外,还隐隐有些激动,不知荣祁见到是她会如何?身子有些没出息的配合她抖动起来。
荣祁看在眼里,一向生人勿近的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余温,起话来都带了些温度“别害怕”
荣止见荣祁出言阻止,便未再上前,只是在听到他家公子如此温和的语气时,脸上有了几分不可置信外,公子今晚虽有些反常,他实在是担心,此时见他如此便也是松了口气的。
苏七起来也有些时日没有见到荣祁了,自那日后,她便是忍住没有再去见他,却不想他竟也是如此狠心。
这般想,如今再见对他便也生了几分怨气,想不如就这样让他发现好了?只是她终究是做不到罢了。
人生自古谁无事,既已到这当口,苏七暗暗忍住那颗燥动的心,压低着声音道“你是何人?”
荣祁向来不是多事之人,苏七对他完后便觉得有些失策,不过这样也好,这样荣祁便会让他快点走了。
苏七想的却是没错,荣祁也是这样做了,只是她没想到,她竟然因为太紧张,把自己拌倒了。
苏七感受着地上的草在脸上挠痒痒,还有鼻尖嘴里全都是土味,鄙视了自己一把后,方爬了起来。
“呵”荣祁不自觉便笑了出来,却把刚刚站了起来的苏七又吓回土里去了,这回嘴里却不再是闻一闻那土味这般简单了,这回很不幸又有幸的尝了把。
“可需要帮忙”荣祁很壤的开了次口,却被拒绝了,只听苏七又一次爬起来道“不用,我可以”
却不想又一次把荣祁逗笑了,连荣止那货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屁!
苏七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她这脸都扑在泥里两了回,荣祁怎么也认不出她了,便想着要不要转过来看一看他呢?她并不想承认她可能只是想单纯的看他一眼。
“你笑什么,你没有摔倒过吗”苏七略微捡起地上一丝尊严道。
荣祁也承认失态,如今见他这般孩心性,几分趣意上了心头,竟把今日那股郁心消散了大半。这才打量起他来“你且转过身来”
“那个,能不能就这样话”苏凌珍心中的人做起了垂死挣扎,想到她一副样子去面对荣祁便有些心碎,商量道。
“为何”
“因为,我丑”
“……”
“但是我很温柔”
“……”
荣祁一脸淡定,场面却一度尴尬起来,只是他身后的荣止却抽动起嘴角,看着苏七,一度认为他是来搞笑的么?
“大胆,你可知我们是何人,让你转个身,还这么多话?”荣止在荣祁发话前便英勇的站了出来。
这时,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苏七,便见是赵顺等人已经洗完回来了。
赵顺夹在人群中焦急起来,以至于让苏七非常感动,认为她之前肯定是误会赵顺了,赵顺心里还是有她的。
只是在赵顺发现荣祁,他却本能的想跑,这时站在他身旁的大哥,姓张名大,人如其名,是个高壮的青年,抓住要跑的赵顺道“你干啥去”
“我,我有些内急”
张大见他不像谎,便放开他“你那兄弟像是遇上什么事”
“那便交给你了,拜托张大哥了,我去去就来”赵顺完便向前百冲刺而去,留下张大受其重停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看着已经不见身影的赵顺,张大临危受命,又见苏七站在那里不动,以为是吓着了,又暗暗猜测他是不是冲撞了身后两人,又看荣祁身披军装站在那里气势与之不同。
再想苏七也真是无辜,不知怎地就冲撞了这将军,他们明明是一伙来的,总不能让个孩子替他们担了这罪名,便开口劝起众人“那兄弟实在是无辜,也是受牵连,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让大将军罚他吧,咱们去跟大将军求求情罢?”
“要去你便去罢了,我可不去”其中一人姓马,家中排行老三,便取名马三,见没有什么好事,便徒一边。
张大本来也只是劝大伙,有一起便一起,如若没有,他便是自己站出来也对得起自个的良心,要不他良心过意不去,只没想被马三这么一刺激,也硬气起来“去便去罢,我张大也不是那般胆鼠辈”
“你谁呢”马三见张大这般道,胆鼠辈像是在骂他,不高兴起来。
“谁答应了便谁”张大讲完,哼了声,不作他想便走上前站在苏七面前声安慰他“兄弟,你别怕,我张大来了,还有我呢”
苏七眼睁睁看着赵顺跑路后,没曾想还能遇见这么好心的路人大哥,当即道“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啊!我要是有个妹子一定让她嫁你了!”
苏七这么点大的孩对张大来,自然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也只当她胡话。
张大对着荣祁道“将军,你就放了这位兄弟吧,是人硬要拉着这位兄弟来这的,溪边的水可凉快了,他还跑的挺快,倒没洗上便遇上将军了,怪无辜的。没想到会冲撞了将军,将军要怪就怪人吧”
荣祁点头,他向来冷静自持,至今也还未有什么事能让他失控,他并也未将这事放在心上,既然只是误会,他也不打算再多逗留。
苏七见荣祁一直不话,还有犹豫着趁此机会要不要见一见他,反正他也不知道,且况现在见张大出来为他话后,人群中还有几人互相看了眼,也一起站出来求情道“将军,还有我们”
事见人品,大事见人性,苏七深受感动,暗暗决定以后要对他们好一点,便听荣祁开口道“你们是哪个营的,姓甚名谁?”
苏七几人愣了愣没想到荣祁真的要罚他们,几人互相看了眼,罚就罚吧,好歹是几人一起受罚,当有个伴吧。
站在一旁没有站出来的几人暗自庆幸着,还好他们聪明没有站出来,不然就要一直挨罚了。
苏七几人便一一报了自己的营区和各自的姓名,苏凌珍早有准备,来参军前的赵顺都改了名字,赵顺现在是赵聪明,她则是陈绝顶。
荣祁这时也终于看清了苏七那张脸,还真是有些丑,至于温柔嘛,荣祁勾唇道“聪明绝顶?”
“呵呵”众人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苏七像是没发现他们在笑什么,继续“是啊,将军真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聪明可不就是我兄弟嘛?”
“哈哈哈哈”
在一片笑声中,苏七想起了参军那,她匆匆拉着赵顺到了报名处。
两人却为起什么名字的时候纠结了好半,最后赵顺还是决定不改他赵姓,而苏七则是一定要改的,若不然她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了。
便决定用她娘亲陈氏的姓,可是要用什么名字呢?这时,赵顺又纠结起来,于是苏七便给他出主意“顺子,你不一直想让人家觉着你很是聪明,若如今又能体现你聪明的地方,那你便叫聪明可好,赵聪明,可好听”
“对啊,七七,还是你厉害,这都能想到”
赵顺改便改,直见军官正登记上了名字,他便顺口来了句“七七,你叫什么呢”
苏七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若叫聪明,那我便可叫个绝顶吧”
“好,陈绝顶”
赵顺完,苏七便拍了拍他“想什么呢,谁还能真取给自个取这般名字啊”
“陈绝顶”只听军官喊道“陈绝顶,人呢”
“……”
“……”
苏七这边回过神便听见荣祁开口道“都回罢”
“啊,这”张大几人有些疑惑,将军怎么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了呢,这是不罚他们了。
苏七则松了口气,不用受罚最好,不过随后又想这么来荣祁是没有认出她来的,不然以她对荣祁的了解,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张大几人见荣祁要走,便忙把想问的问了出来“将军的意思是不罚的了”
荣祁停了下来,看过去便发现苏七明明一脸光明正大竖起耳朵,见他看过去却又马上装作不在意般,眸中不自觉便藏起了笑意,却在开口时转瞬即逝“明日到我军营来”
张大几人互相看了下,见荣祁这话是对他们的,忙应下“是,将军”,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人见张大等人没有受罚,而且看样子好像还被将军另眼相看了,不由又有些后悔起来。
苏七此时心却像被猫挠了般有些痒,微微侧着身子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荣祁,却撞上了他的视线,便不敢再看,主要是她怕她忍不住。
荣祁自然也发现了他不自然的样子,虽然觉得奇怪,但却没有多想,正想离开便听见苏七“不知将军,明日要我等去哪个军营,找哪位将军”
苏七完,张大等人不禁暗暗认同苏七的话,对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
“明日自然就知晓了,我是荣祁”
荣祁走后,赵顺便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假装才找到他们,张大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便是绝顶兄弟口中那聪明兄弟啊?,哈哈”
“哈哈哈哈”
赵顺摸了摸头,呵呵的笑了起来“是我,是我”
苏七在荣祁走后,便无精打采起来,暗暗想着明怎么办,明要是荣祁见到她,那是怎么瞒也瞒不住的了。
赵顺追上她,见她一脸愁容,刚才发生的事他也看见了,自然也知道苏七在烦恼什么,便出主意“七七,要不我们现在逃跑吧”
“你要当逃兵啊?被抓住可是要关进牢里的”苏七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逃是不可能的了,她苏七从来不做逃兵,而且逃更容易被发现好吗?
“不当逃兵”赵顺摇摇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这不正想着呢嘛”苏七他们一群人这时已经回到了营地,找了一颗看起来还不错的树,背靠着就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赵顺跟着坐下来后,也跟着她叹了口气,苏七抬头看他“你叹什么气啊”
“我这不是正难过着嘛,想到明就要被荣大人赶回去,我的将军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赵顺着着便有些伤感起来。
苏七想也没想便吐槽他道“顺子,你走不聊,你得记住你是正式录取的童兵,他不能赶你走,我就不一样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赵顺这样一,像是想通了,也顾不上刚被苏七嫌弃的眼神,朝她傻笑了会,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一脸苦恼起来。“可是,七七,这样我就不能跟你一起了”
“别了,烦”苏七靠在树上,抓了抓头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赵顺“我问你,你最怕我对你做什么事”
“不给饭吃”赵顺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见苏七瞪着他像是对答案不是很满意,想了想又“不跟我玩”
“不带我玩”
见苏七像是还不满意,他又“不理我”
“……”苏七扶额,“除了吃和玩,还能想点别的?”
赵顺更苦恼,“我想不到了”
苏七扬头朝吐了口气,才看着赵顺“这样吧,我跟你打个比方,就是你觉得荣祁最怕我对他做什么事”
赵顺一脸真,问道“你会对荣大人做什么吗?”
“……”苏七只觉一口老血哽在喉,算了算了,她还是自己想吧。
苏七在赵顺身上询问无果后,便决定明早要在荣祁身上亲自试试这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