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收网

但是沈永福此刻对他失望至极,他不但下毒害自己的父亲,甚至还想毁了他的名声,甚至沈家的名声,他不是心慈寡断之人,自然不会救这样的蛇蝎祸害。

“难得你如此了解我的父亲,若是他此刻在大堂之上的话,定然不会眼睁睁的看你丢了性命,但是我不是他,在我的世界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你一次一次的让我们沈家身败名裂,别我容不得你便是沈家其他人在九泉之下也容不得你!”

沈永禄听他这么一,彻底的慌了神儿,“大哥你冤枉我了,事情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害大伯父,没有害沈家人你一定要救我……”

沈永禄这样胡言乱语地着,那衙役已经不耐烦了,早就把他拉了下去,没过多大会儿的功夫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不用多,大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的人被斩首了反而令人拍手称快。

案子已经了结,赵统领便对李大人拱了拱手,“果然是李大人,办案就是干净利落,不知道大人现在是否可以把沈永福无罪释放了?”

事情这么快就已经结束了,让李大人有些无所适从,甚至都来不及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愣了良久李大人方才顿顿的的看向了赵统领,“这位兄台,可否告知我,你究竟是谁?”

李大人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而赵统领也并没有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略微一想,他便指着自己身边的大夫道,“这位是皇上身边的秦御医,是皇上听沈尚书病重,特意让他来为沈尚书疹病了。”

闻言那李大人不由得冷汗森森,虽然面前的这个男子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能安排他跟着秦御医一同前来,那必定是皇上看中的人,这么这里的一切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那他这个“李大人”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大人,下官……”着那李大人双膝一软,便跪在了赵统领的面前。

其实赵统领并没有打算对这个李大人怎么样,他来这里是奉皇上的命令来调查沈家被害的事情,至于这里的吏治如何官员如何他是不会插手的,不过他还是会如实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皇上,至于皇上如何处理,那便与他无关了。

“李大人无须跪我,你需要跪的是皇上,虽然这北疆高皇帝远,但是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管什么时候,你只需要牢牢的记住这一点就好。”之后便转身对沈永福等人,“我们还是去看看沈尚,想必他已经等急了。”

赵统领这边一切事情已经完毕的时候,饭馆的二楼之上,那苏理也已经被周一拿下了。

“苏公子,你需要切记什么时候都不要妄自尊大,需要知道外有,人外有人。”周一拍的苏理的脸一字一句的道他十分看不惯这样周一拍的苏里的脸一字一句的道。

苏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被一个吓人人这样拍着脸讽刺。

“我不管你是谁,今日耻辱,我定当让你十倍奉还!”

苏理知道自己这次栽在了一个大人物的手中,但是他并不认为这就是自己生命的终结,他还是相信他背后的人会救他的,毕竟他背后的那个人掌握着的皇上的半壁下。

“苏公子,看来你一定是不懂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宝亲王凉凉的着。

宝亲王几乎笃定苏丞相是不会保这个苏公子的,若是他所猜不差,怕是这回京城的路上就会有人来暗杀这位苏公子。

听见宝亲王这话苏理眼中的光瞬间暗了下去,苏丞相的为人他多多少少了解一点,若是不到逼不得已,他就算有那个能力也不会谋反的,那么到时候牺牲的只能是他了,不行,他一定要想个办法逃了。

宝亲王见他不再话,便命人把他压了下去。这时候房间之内便只剩了馨儿姑娘和宝亲王二人。

“蔡姑娘今后有何打算?”最终还是宝亲王掀开了口。

那馨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宝亲王问她,她方才意识到没了这苏公子,她这是自由了。

“有何打算?”一时间馨儿迷茫了。

以前的时候她也曾无数次想过,自己若真的是自由了,她肯定是第一时间回到家,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但是真到了她自由之后,她反而不想去见自己最亲的人了,她觉得他全身上下充斥着肮脏与不齿,她不想把这份肮脏与不耻带给他最亲的人。

“馨儿还是留在北疆吧,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这句话,馨儿其实是很违心的,她只想着打发走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她去浪迹涯去。

宝亲王似乎是看透了这馨儿的心思,但是也没有戳破,“蔡芸芸很是想念你。”

听到蔡芸芸三个字,宝亲王明显地感觉到馨儿的整个身子僵住了。

“我想你也很想念她吧。”

宝亲王的又一句话,直接让那馨儿姑娘彻底的崩溃了,只见她泪眼婆娑的看着宝亲王。

“我是谁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宝亲王点零头,“对,我早就知道了,你是蔡姑娘,但是知道你是蔡侍郎之女也就这两的事情。”

在知道馨儿是蔡侍郎的大女儿之后宝亲王是惋惜的,他难以想象一个大家闺秀是如何在这样肮脏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所以这就更加坚定了他要帮他脱离苦海的想法。只是他又不忍心让她知道,她的父母家人已经悉数被害了。

因而听他这样,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你知道吗?以前我对自己的父亲多么的崇拜,觉得他是一个正直无私的人。但是我不知道这么一个正直无私的人怎么会跟着苏丞相做这样的坏事,甚至还搭上了我的一生。”狠狠的擦了自己的眼泪,苦笑着又道,“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是恨他的,甚至利用糟践自己来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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