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幽冥地狱

京城木府。

厢房里。

“老爷,夫人,你们一整日里照顾少爷,都没怎么休息,也没吃多少东西,这样不行啊,我吩咐下人把饭菜端进你们的厢房,老爷,夫人你们吃了东西就在房中休息一下,少爷这里有我们照料。”木府的管事,木仁盛就此忧心的轻揉安抚一声落下。

这木焕辞与木夫人一整日里都在照顾木之礼,那担忧的眼眸几乎没有移动过,直直的盯着木之礼,仅仅一日里,就满目苍凉,让人见了不忍直视。

眼见木焕辞和木夫人二人却只是漠然一视,轻轻的摇了摇头,以此示意,那眼眸深处满是慈爱的投向木之礼。

木仁盛不知该如何是好,少爷木之礼是木府单传,他深知老爷和夫人的秉性,老爷和夫人向来疼爱于木之礼,故,这时候不愿离他半步之远。

说来也怪,老爷和夫人向来娇惯于木之礼,或许是天性本然,或许是重病的缘故,人如其名,木之礼自小以诗礼待人,那旁人年少轻狂之际,木之气却是温润如玉。

木仁盛无奈的眼眸落于那傍边的丫鬟,家仆,可,他这个饱经世故的管家都对此束手无策,这些年少的丫鬟,家仆又有何办法?

木仁盛那心不在焉的眼眸,落在睡梦之中木之礼身上,只得站在少爷的角度,游说木焕辞和夫人:“老爷,夫人,你们莫要这样,少爷最是孝顺了,若是少爷醒来以后,见到你们这样,少爷的心里也会难受的,他定然不愿见到你们因少爷如此憔悴。”

“这样也好,夫人,你回厢房吧,让丫鬟把饭菜端入房内,你吃了以后就在厢房好好歇息一下。”木焕辞温暖的手落于木夫人肩上,安然的落下这轻柔的言语。

那木夫人听闻自家夫君如此之说,彼此相视了一眼,那两双眼眸深处弥漫痛楚,无须过言语,点了点头。

木夫人瞧了一眼她深爱的儿子,只好就此妥协,站起身来,或许双腿保持一个动作时间过长,麻木却也些不稳,抹帕擦拭着泪水,移步向门外而去。

木焕辞落坐在床塌傍边,眼看着木之礼,因受重病折磨而痛苦低吟,却什么都做不了,就此深是痛心,就此嗟叹。

殊不知,昏昏沉沉且梦呓的木之礼,那灵魄已然离身游荡,堕落于黑暗的无尽深渊。

宛若深渊的无间地狱一十八层,那飘逸的阴霾萦绕在地狱中,一股血光朝天而去,无尽的血色迷雾回旋。

待血色迷雾渐渐消散,一座通红的的宫殿挺然于此,巨大的石柱落在宫殿之前,流光溢彩四个大字‘幽冥地狱’,地狱之中的岩壁,却深是森然可怖,旋即,充斥着无尽地阴森诡异之气。

那宫殿宛若世间的牌匾之处,顶梁上流光溢彩的闪现三个大字‘幽冥殿’,那一个个灵魄之魂飘拂,在石柱,岩壁之间穿行,从而悄然无息的进到宫殿,木之礼的灵魄也尚在其中。

幽冥殿中,阎罗王就这一行进殿的灵魂之魄作出审判。

“你,上三世之轮回才换来此生在世间的生而为人,你却丧尽天良,惨无人道,无恶不作,既如此,你就尝尝这幽冥地狱之苦,何时悔悟,且在世间有十个人,不,有五人因你的离去,而痛惜,你就自可脱离这幽冥地狱之苦。”殿中的阎罗王落下这一声审判之音,挥舞审判之手,那‘幽冥’之光向那灵魂之魄飘拂而去。

那灵魂之魄接收到‘幽冥’之光之际,亦是凄然惨叫一声落下,回荡在‘幽冥殿’中,深是镇魂摄魄。

那些个灵魂之魄原本该是茫然且无知无觉,此时,因这一神嚎鬼哭之音,居然演化成战战栗栗之魂,可见其幽冥地狱可怖之处。

那灵魂之魄继续缓缓前行,亦是一袭白衣,脸庞深是苍白,却是彰显风雅之姿,且温润如玉,此人就是木之礼。

“木之礼。”那阎罗王早已透过游魂残留世间的气息知晓此人的名讳,那原本晦暗让人栗然的脸庞,此时,因木之礼三个字深是凛然至极。

阎罗王就木之礼世间的气息,已然将木之礼在世间的一生作了通透的探查,木之礼故去之年:十七岁,在人世间虽对世人未有奉献,却也是以礼待人,并未加害于人,因重病缠身而受尽煎熬。

可他凛然的眼眸落向那生死簿之上,旋即,有木之礼的那一页,翻落于眼前,居然让他动魄惊心,哪怕,他作阎王已久。

生死簿那一页上的字原本该是‘木之礼故十七’,可现在,不知是何缘故,那一页居然是空白,那空白之处的印迹隐约的闪现,却始终看不清是什么字。

作为游魂的木之礼脸庞作迷茫之意,可迷糊之间,那‘木之礼’这三个字的声响,依然落在木之礼的脑海深处。

正当阎罗王就此荡魂摄魄之际,幽冥殿外两个突如其来的灵魂之魄,闪现进到宫殿门前。

那两个游魂刚停驻飘拂的脚步,仅仅一瞬间,幽冥殿剧烈的抖动,周边一声声若有若无的沉闷鬼啸回响在幽冥殿。

煞气充斥着幽冥殿,整个幽冥殿被那两个游魂映照着光亮,那光芒所照之处众灵魂之魄是一声声凄然之音,深感痛楚,好比坠落于深渊,比那‘幽冥地狱’轮回之苦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煞气充斥着幽冥殿,整个幽冥殿被那两个游魂映照着光亮,那光芒照的众灵魂之魄是一声声凄然之音,深感痛楚,坠落于深渊,比那‘幽冥地狱’轮回之苦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幽冥地狱的游魂宛若梦呓,迷境之中,一座座鬼魅的地魔像从地下缓缓巍然耸立,沾染着猩红之血,可怖而阴森,转瞬间,如鬼魅的地魔像消逝,那滚滚而流的血河在幽冥地狱呼啸而过。

那些灵魂之魄虽是无知无觉,却也在那光芒消逝以后,清醒过来,可那残存的意识方才的一幕,亦是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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