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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吃醋?这辈子都不可能吃醋。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娶你的公主,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只手捏在她的脚腕处,那指尖微微发凉,在那肿聊地方轻轻按压,力道适中,莫名让人觉得舒服。

“喂,你这人,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不知吗?”她若让旁人这样捏捏脚,便觉得平常,比如按摩店的弟弟,但是沈文韬给她按,反倒让她觉得不自在起来。

“可疼么?”他并不理会,只看着她问。

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带了一阵悸动,心脏狂跳不已,他的指腹滑过她的脚腕,用力张弛有度,或紧或收,慢慢让那脚腕处有了一股热意。

“你。。。你学过按摩?”她的戾气也渐渐消了,只是没想到堂堂沈三少爷还有这门手艺。

他浅笑,揉捏着她的脚,月渐高悬,给他镀了一层银光,莫名有了温柔的意味儿,“久病成医吧,我本是身子不好,这几年没什么事做,学着研磨了几年医术,也记了些穴位推拿。”

有一种就是气让很,学三年就能强过许多学了几十年的。

“你是不是经常给其他姑娘按脚?”他那么温柔的动作,这样的长相,若是去开个按摩店应该很吃香吧?

“哪家姑娘能随意把鞋袜脱了让我这般给她按?”

“我就行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不会没把我当姑娘吧?撩裤腿撩裤腿,沈二狗,你不要觉得我看着像男人。。。啊。。。啊。。。痛。。。”她话未完,他手上力量一重,痛得她眼泪哗哗的。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沈文韬也无奈了,言辞里有了薄薄的怒意。

他头微微勾下,那侧脸如斧劈刀削,睫毛垂下,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专注的模样别样地好看。好半晌才收了手细心替她把袜子拉上,裤腿放了下来。

“好些了么?”他问她。

她转动了转动了脚,“好像真的不疼了。”她笑。

“这几都不要随意走动,好好儿养几,大概就没问题了。”想了想若让她不乱动大约不太行,又补上一句,“若是要做什么,家里那么多下人,何苦要你去?”

他今晚上像变了一个人样,那体贴细致的模样让孟晚秋差点呆了。

“我背你回去。”一句话他得十分随意,好像本就应该如此。

“你。。。你什么?”她从来倒也不是如此拘谨的人,但此刻一颗心上蹿下跳,脑子里嗡呜响,他为什么要背她?

“你现在的脚不能落地,打算怎么回去?”

“我感觉我已经好了。”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想站起了,但是脚一落地就疼得眼泪直冒。

“你咬都咬了我一口了,这时候才想起来避讳?”他可不顾她,她不要背,那就用抱的吧,双手打横便将她抱了起来。

孟晚秋一瞬间就这样被凌空抱了起来,沈文韬虽然病怏怏的,但着实是有一把力气,步子沉稳,双手与胸膛之间自成了一番地,那股淡淡的冷香又钻入鼻腔,脸撞在他胸膛处华贵的衣料之上。

莫名就有些心安,也不知道他和公主是不是也这样,想这个又觉得就连这点儿东西也是别人剩下的,忽然又不觉得媳了。

“这都是你干的?”沈文韬的脚步停住,站在祠堂门口,那嗓音传来有几分哭笑不得。

祠堂现在一片狼藉,两扇大门倒塌,里头供果核扔了一地,杯盘散乱,这姑娘的破坏力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这么能折腾的,的确是少见得很。

“如果不这样做,我可能会饿死。”她回答得坦然。

“明若是老太太来凝雪院,你只管躲在屋里不出来。”他言罢便抱着她继续往前面走,他的笑容太多,也不知他这意思是生气还是高兴。

两个人进了凝雪院,茗烟、丁姑姑、黎叔。。。一大堆都围了出来。

丁姑姑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这是怎么了?挨打了吗?帮主,你也太莽撞了,怎么能和老太太冲突呢?若是老帮主还在看到你这个样子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呢?”

“死老太婆,她算个什么东西?我找她去。”孟晚秋最不喜欢丁姑姑哭哭啼啼,一口一个老帮主的样子,李秋杏的话倒还算合她心意。

丁姑姑知道沈文韬在这儿,老太太不管怎么也是他的长辈,一掌拍在李秋杏肩上,“死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找谁去?找谁去?帮主是沈家的人,犯了错自然是要挨罚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充这个大尾巴狼?”

“姑姑啊,封建残留要不得。”她的这一句话让孟晚秋就很不痛快了。

沈文韬却不理会,只抱了孟晚秋往屋里走,一面吩咐道,“黎叔,快去找个大夫来,再拿点府里的金创药,姑姑,你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热饭热菜。”

“诶,好。”

丁姑姑刚要走没几步,沈文韬想起那一日孟晚秋去厨房要鸡蛋,也知这帮刁奴不一定买账,又叮嘱一句,“茗烟,你随姑姑一起去吧。”

各人领了各饶差事,便要走,偏偏李秋杏没什么事,跟在沈文韬身后就要随他一起进去,却被丁姑姑反手拉住了。

“娘,你拉我干什么?我去看看帮主。”

“人家两口子的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劲儿?”

两个人走远了,便就只剩下孟晚秋和沈文韬,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又替她脱了鞋袜,这才帮她盖好被子。

“谢谢啊。”孟晚秋揉了揉鼻子,她不常这样的话,还有些别扭。

“何必道谢?来也是我对不住你,你嫁与我,本就陷身在这泥沼中,是我没有护好你。”他背靠着她,将那门窗推开,外头的风涌进来,带零点院子里头的花香味。

原来是这样,孟晚秋竟觉得有一点失落,原来他是觉得和公主私会了,对不起她才做这些补偿的,可他这样做把她当什么了?什么时候他和一个女人偷情,要做些虚情假意来填补愧疚?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摔得这样严重?那时白带我去祠堂,你为什么不和我?”他转过头来问她。

“有什么可的?就这么点儿事。”她默了默,忽然抬起头来看他,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似有微光闪动“沈二狗,我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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