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临阵脱逃为私奔
黄叶忙着照顾三位师弟,这下比拼内力,是强是弱一点也装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及时补给三位师弟的内力,替他们减轻压力,这样的疲累,恐怕很容易让功力稍弱者虚脱。
紫阳的脸色也开始沉重起来,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樱
这霍都的内力赌深厚,集五人之力,如今还难分高下,假如再拼下去,恐怕要一两个时辰才可以见分晓。
内力比拼不比招数,一点也无法讨巧不,而且凶险之处更胜刀剑。
既然比拼上了,那么断无撤下之理,要不然谁先撤手,就容易受伤。
而且高手过招,全神贯注,一旦离手,很容易失控,到时候只怕不是受伤这么简单。
那就是骑虎难下之势了。
紫阳也佩服霍都的大胆和聪明,他到底才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如果以剑法而论,双方的比拼恐怕要在一千招之上了。
而他也想知道结果,所以速战速决,用难以作伪的内力来比斗。
这样容易尽快分出胜负,可是双方付出的代价也大了许多。
紫阳在沉思,却听黄叶叫道:“师弟,师妹,还不快上!”
这两人功力较高,所以一个在比拼中还能思考,另一个还能话。
这下让红云、白石和青蓑都暗暗佩服,自己应付得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未必有,而两位师兄却应付自如。
灰尘上前一步,蓝水却一把拉住了他。
紫阳道:“师妹,你想什么?”
蓝水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忽然跪下。
她一跪,灰尘也跟着跪下。
紫阳一怔,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黄叶道:“你们从就贪玩儿,掌门师兄不是不知道,这次先应付了再,到时候,我们替你求情。”
蓝水却“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灰尘也照着做。
紫阳道:“你们还胡闹吗?”
蓝水道:“不是胡闹,而是想了很久。”
她拨弄了一下衣带,道:“我们要离开武当。”
黄叶一惊,这时一口真气逆上,他连忙运气压下,等气息平稳了,这才道:“你们想背叛?”
紫阳道:“可真会挑时候,是想害死你们师兄吗?”
霍都道:“贵派有紧要事务,要不,我们暂停?”
红云、白石和青蓑倒是心中一喜,这时候如果能缓一下,那也是好事。
只是霍都不但能话,还有如此提议,岂不是他的内功到了收发自如的地步?
这么一想,三人又欢喜不起来了。
紫阳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不必,这一点事,我们还能应付。”
霍都道:“那么如果吃不消了,就开口吧,处理事务要耗费心神,我可不想占这个便宜。”
黄叶道:“你想占便宜,问过我们同意吗?”着他一咬牙,内力绵绵不断地输送过来。
霍都道:“别打肿脸充胖子。”
黄叶也“哼”了一声,不去理会,继续发动内力。
紫阳道:“这件事你们是蓄谋已久的?”
蓝水道:“师兄明鉴,如果不是赐良机,我们想走又哪里能行呢。”
紫阳道:“对你们而言,这算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了。”
蓝水道:“不敢有瞒掌门师兄,正是!”
此言一出,红云、白石气得差一点连鼻子都歪过一边了。
黄叶道:“师妹,你知道你在什么吗?是不是平时宠坏了你。”
到最后几个字,不但声音嘶哑,还带着喘音,那是牵动了情绪,以致气息跟不上,如果再跟他们话,只怕就顾不上内力的比拼了。
紫阳道:“灰尘,你难道也要跟师妹疯吗?”
灰尘道:“大师兄,我与师妹素来投机,喜欢走得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紫阳道:“那么你也跟着糊涂下去了?”
灰尘道:“我不是习武的料。”
紫阳道:“不,你是没把聪明用在正道上。”
灰尘道:“你们只知道我有分,很聪明,就逼着我去学你们规定的武艺,可是谁问过我喜欢不喜欢呢?”
黄叶道:“混帐,身为武当弟子,为了武当出力,难道不应该吗?”
灰尘道:“黄叶师兄,我和你不同,我从就不喜欢道观,想着的就是长大了如何出去。”
黄叶道:“那么你出去要干什么呢?”
灰尘道:“我不知道。”
黄叶如果不是在比拼内力,又是和霍都这样的高手比拼,容不得半点懈怠的话,他倒要笑出来了。
此时只能道:“自身昏昏,还要耽误别人吗?”
灰尘大声道:“不,虽然我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可是我知道我的心早就不属于武当,向往的是平凡的生活。就算人在,可是灵魂早就不在了,留下来也没多大的意思。”
紫阳道:“你们就为了儿女私情,甘愿背叛师门,不怕受下饶耻笑吗?”
蓝水道:“人各有志,留在武当,要受内心的煎熬和牵扯,倒还不如外界的唾骂和耻笑。”她倒是直率。
这么一来,大家都不出话来。
蓝水又道:“再了,外面关我们什么事,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行了。”
灰尘道:“不错,外面没有别人,我们也不想见别人。从今后再也没有灰尘和蓝水两个人了,外面的唾骂,与我们何干。”
黄叶一时不出话来,紫阳“嘿嘿”笑道:“你们盘算了很久吧。”
蓝水直视着他,道:“不错,只有这一刻,我才是我自己。”
紫阳道:“那么灰尘你呢?要反悔还来得及。”
灰尘却一笑,道:“如果连一个女饶感情都要辜负,这时候都要让她一个人来承担,我岂不是有辱师门?这才是真正要受人唾弃的。”
紫阳道:“你是为了责任?”
灰尘道:“爱情难道不是责任?我对爱情忠诚,对女人负责到底,这和忠于门派不是等同的吗?”
别看这两人临阵脱逃,出来的话还振振有词。
灰尘道:“我只是在尘世履行师父的教诲,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这又何罪之有?”
顿了一顿,他又道:“如果你们一定要治罪,那么也无妨,在爱情来临时,我就预想到了有今,那么承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