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叹息
岛光富的研究组依旧没有突破,只把那原理一遍一遍的反复推敲依旧未有从里面找到星际飞行器的任何方法。
岛光富的心受到了两次打击,一次是从安金那里得到了飞行器原理,以为不久便能有所收获却让他失望了。当然原理虽然没有被日本科学家破译,仍旧被联合国科学家破译了。虽然是受了打击,仍旧和心中的想法一样有了结果。
然而这次更加优秀的团队依旧没有结果,让他多有些绝望。他不禁想到科学有否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虽然飞行器原理给出了方向。仍旧需要不短的时间来做更进一步的突破。就像第二次工业革命以后仍旧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进行不断的补充。一蹴而就的事情终是不存在的。
他虽然做了最坏的打算,仍旧对这些科学家不太信任。就像上一批一样,始终是比不过联合国那帮人。
他自己也明白一蹴而就不可实现才是最对的解释,仍旧在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是以也没有将研究组解散,只是把薪资降低,也不搞两班倒了。那些愿意留下来的继续工作,想离开的他也没有阻止。
他想着再过一年如果没有收获,就解散研究组也不在做无用功。于是日子便一的过去,他日渐苍老,想起来安金逝世,便是一叹,自己想来也是离此不远了。
看着手上日渐褶皱的皮肤,上面洗不掉的斑点也有所增加,那皮渐渐的发亮变得干瘪。
他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照看,染过的黑发似乎有些褪色了,还是要去多染染。虽然已渐渐老去,见到自己满头的白发那感觉就如同行将就暮,甚是凄惨。
他不禁想到年少时那些吹捧长生不老的时代的科学家,虽然没了那些个讥讽,却也是暗叹一声终究是幻想,不现实罢了。
一年已然过去,王田辉屡次提出纳入胡如海条件的意见到相关部门,仍旧遭到了驳斥。
当然那些个官方的话语也很是不入耳,一是自从飞行器一来,国家政府相关条款一次次被僭越,便有失庄严。一是,不能一再纵容这样的事件,对于这样的人和事都应该极力反对,把握好法律法规的庄严性,不容亵渎。
王田辉也是有言辞,一是到底还是飞行器这件事,原理已然证明是安全的,虽然之前有僭越到底还是如实并没有出差错。一是既然是同一件事,那么法律便只是僭越了一次,飞行器那么特殊的事件便也是在合理范围内的。
而相关部门又有语言,你上回也是言之凿凿,是仅此一次,再不触犯,如今又来,前后言行不一。
王田辉就,上回也是飞行器的事,这回也是飞行器的事,两件事本来就是一件事,既然是一件事那便没有食言这个法。
相关部门又,这件事已经闹了这么久了,谁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做完,可不能一直留个法律你们条款屡次被僭越的名声。
王田辉便,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些航学院依旧没有个法,看来也是研究不出来,有现成的不用,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吗,这就和国家一直提倡的科技强国相差甚远了吗。
相关部门又,王田辉理事长果然是擅长辩论的行家,你能把那黑得成白的,我也不过你,但我们这方面的态度很坚决,不会改变。
王田辉便,你这话就的不对了,我怎么能把黑得成白的,那样可是违反了我国诚信为本的立国理念,况且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任你花乱坠老百姓的眼光还不是雪亮的。出来的都是道理,要是没有道理那还它干嘛。你就有现成的还要自己从头稿是不是有些徒劳嘛。
相关部门便,虽然王理事长句句在理,这件事还是不予通过,如今安金那件事才过去几年就在此僭越,再过个五年这件事也许还有得谈,如今王理事长还是休要再提。
王田辉便又道,也不是这个讲法,那航学院做了这些功也不见效果可见还是徒劳,倒是后做不出来结果,那颜面上难免不好看了。
相关部门便,王理事长以为三番两次僭越法律,颜面上就好看了,再者众航学院做不出来再做法,那却就是那时候的事了,现下嘛,却是还要多多观望熬熬时间。
王田辉见得如此,知是相关部门铁了心,再如何言也是无用,便没再做分。
胡如海终究还是没有猜透安兰儿的心思,安兰儿见得胡如海一张猪脑袋硬是不开窍便也没了办法。冷战也应为安兰儿的妥协也宣告结束。到了2192年六月安珊儿终于如愿以偿的如愿从学校毕业,她不得不感叹,难熬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出了学校的那一刻,她决定要开始新的生活,如今她已然老大不了。二十六岁的她若是再不开始普通饶生活她估计自己都会爆炸了。
她没有采纳父母的建议,她觉得今年就参加工作,当然要为了官位而去。
所以她从离开学校后就开始主意相关部门招收公务员的状况。她刚开始没有什么门路,就决定在老家深圳那边看看什么部门好些最好要那些手中权利比较大的。
几经考察她才发现,公务员报考难度当真非常的大。很多时候有的部门就直接录取几个名额,而报考的人就很多,有时候能够有几千个人共同抢一个职位。而只有在众报考人员中得到前几名的成绩才能够有希望。比起高考来丝毫不差。
当然那都是吃香的部门,不吃香的部门报考人员就少些,但也不是特别少。
问过了很多之前有报考过饶意见之后,她就有些烦恼了。
因为这些人大都是一次次被刷下来的,或是一些合同到期的教师,事业单位辞职的员工等。他们很多时候都是在习题中度过的,但仍旧无法考上。
她得出一个结论这比高考难,首先没有老师的知道没有针对的练习。而又只取前几名,而报考的人大多都是很多老前辈,自己想要第一回成功考到,自然是不太可能。
除非自己再花个一年针对训练,然后在一些人不段放弃后自己才有可能以最少的时间考到公务员的名额。
然而这一年的时间她真的等的起吗,大学毕业的同学,同年纪的一些人都多少有了成绩。自己还要再拖上一些时间,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
她第一次感觉到现实是多么的伤人,难道自己真的只有如同父母一样随便找个工作就度过一生了吗。
同为一个爷爷的姊妹两,为何差距那么大呢。拼了命的读书,到头来,获得的也只是一个可能,她不由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