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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 秦漠温柔地拍着苏伊的背,温声道:“何必呢?”

“你怎么可能卑贱,倾倾,你一点也不。”

苏伊的已经有些着急了。

“秦家主母,你到底何事呢?就为了警告南倾远离傅陌琛,又不许南倾和离知在一起?”

“倾倾,我只是想让你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呵!她原本是可以有安安稳稳的一辈子,是谁突然闯进她生活,打破了一切的平静,变成如今这样。

“那南倾谢过您的好意了,只是,没事,南倾就走了。”

慕南倾觉得搞笑,每个人一副菩萨心肠的模样,想来拯救她,什么下半辈子不辈子的,过好现在就不错了,他们怎么能有这样厚的脸皮的。

“这下我们讲清楚了吧,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必要过多的干涉别饶生活。我不会玷污您,您也别再白费心思了,就此别过好不好。”

苏伊幽幽叹道:“怎么可能呢?”

“呵,难道秦家主母你敢阻止南倾和离知没有你自己的一份私心吗?把您的过去扒一扒,加上南倾也入了秦家,您的名声可就不保了呀。”

“倾倾,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呵,难道不是吗?”

可事实上,苏伊确实也有这样的一份意思。

“我们互相看不上,就别牵牵扯扯。”

茶香弥漫,可慕南倾却渐渐心烦意乱,只要看着苏伊,她就不能淡定,她想赶快离开,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些什么会什么了。

“倾倾……”

慕南倾起身就想走。

苏伊知道,如今,慕南倾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了,她,再也无法干涉了。

苏伊承认,她自私,可她对慕南倾也有心呀,只是好像现在的慕南倾再也不需要了。

她一个柔柔弱弱姑娘,可是好像已经学会了如何竖起保护自己的盔甲。

在苏伊看来,慕南倾是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离开她,再也不见。

可她不知道慕南倾心里面的狼狈与悲戚。

怎么可能忘就忘,怎么可能短时间就蜕变为没有感情的冷血木偶。

慕南倾的离开可以是头也不回的,只留下苏伊一人沉默,她知道,她再难管到慕南倾了,也许,她早也没有了这个资格。

她拿出了自己的包,翻开,是一盒没有拆封过的女士香烟,是慕南倾爱的那一款。苏伊打开包装,慢慢的拿出一根,又静静点燃它。一举一动,都是优雅的。

秦漠一直呆在房间后的房间里等待,这时候,他便推开房门进来了,安静地呆在苏伊的身边并且搂住了她的腰。

苏伊地抽了一口,就咳嗽地不停,秀气的眉毛有了弯折痕迹。

秦漠温柔地拍着苏伊的背,温声道:“何必呢?”

苏伊顺势倚在秦漠的胸怀道:“香烟的味道有这么好吗?可以让她念念不忘。我想尝尝她的烟,可好像即使我现在流泪适应,她也不会再品茶了。”

秦漠看着怀里的人忧赡模样,心疼地很,但他也无可奈何,只道:“老婆,一切皆有定数的,她也该是个大人了。”

“你,是不是我曾经的幼稚和狭隘太过分了。”

“不,要不是那样,也不会有那我们的现在,不是吗?”

是呀,她对慕南倾是有愧疚,可是这愧疚比之于对秦漠,对秦苏恩的爱意而言就微不足道了。

慕南倾是意外是遗憾是愧疚,可那是建立在阖家欢乐的前提上,是想对自己的人生做一个交代。

苏伊的自私就在于她可以为了爱为了家抛弃任何,而这份爱里面没有慕南倾,这个家也不是慕南倾的家。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你不,所以才有缺憾。

慕南倾深深明白这个道理,苏伊不知道的是,慕南倾在某一程度上,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看的太清就太累了。

慕南倾出了门,却是不认识路的,只能按原来的路线往回走,可惜的是,因为风格原因,这建筑,似乎哪哪儿都一样。

但她只是静静地走着,却没有被困的迷惘,毕竟,心里的迷茫更多一些。

秦苏恩就是这时候出现在慕南倾的身边。

她柔声道:“倾倾,我带你出去怎么样。”

这时候的慕南倾虽然身披盔甲,可是盔甲并非顽固不化,心里的无力让她无法出拒绝。

其实,慕南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力,明明她和苏伊也没有交谈多少,可是,疲惫的感觉确实充满了肉体。

“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南倾问道。

可问了以后才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没必要的问题,这里是秦家,找她的是秦苏恩的母亲,一直希望她步入正轨的是秦苏恩。

秦苏恩轻声笑道:“听闻倾倾与母亲谈话去了,我就想倾倾人生地不熟的,脾气也冲动,到时候找不到出去的路怎么办呢,便想着来看看,可别让倾倾迷路了。”

体贴,温柔。

慕南倾的发丝有些微乱,秦苏恩便轻轻地为慕南倾梳理了一会儿头发,可没一会儿,慕南倾就扯开了那在她头发上作乱的手,道:“那还是谢谢秦姐的好意了。”

秦苏恩和慕南倾走着,边走边道:“倾倾有时候是太迷糊了,就容易找不到回家的路,家里的大门一直敞开着,却等不到那个离开的人。”

秦苏恩如她的母亲一样声音温柔,却可以侵袭饶心房。

可慕南倾却忍不住冷笑:“秦姐笑了,南倾一直知道家在哪里。”

她的家乡,在安城,那个远离京城却也繁华的城市,那里也有宽阔的海,温柔的风,柔软的云。她的家,就是一排排大别墅的其中一幢,那里也装修精良,那里的门时刻为她开着,那里有白发黑发柴米油盐。可爱的人,微笑的唇,灿烂的眼眸,靡丽的梦。

可惜,现在,家乡还在,家却没了。

她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即使她再精明,她也不过是一个流浪异乡的孤独看客。

和她提家,未免太过嘲讽。

秦苏恩略显忧郁道:“是吗?可倾倾怎么却不回家呢?”

慕南倾想不明白秦苏恩是以什么样的心理出这样的话,她都要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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