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慕南倾从不介意,相反,她极为适应
不应该啊不应该。
“南倾,不过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他,大概会让你伤心的。”路城压抑着自己不知所起的怒火。
“好了,啊城,你看,要开始了,还是别聊闲杂热。”
路城还想话,却看到慕南倾有些水润的眼睛,终究只是唉唉叹了口气。
闲杂热?
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这么糟心,还有,顾北绝怎么又不知所踪。
他这么多年对慕南倾的了解加上慕南倾话的语气神态,这件事,恐怕很是棘手。
可是,慕南倾已经成了他心里一个特殊的存在,不是爱慕的感情,却真真实实地想呵护她。
他暗暗温柔了那么久的女孩,他又怎么舍得她难过。
可如今,好像他回来的迟了。
傅陌琛?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一定要好好查查。
终于,压轴的车上来了。
酒红红的车体,外形流畅性感魅惑,一区一折都似鬼斧神工。车体亮闪在光下熠熠生辉。加上焚痕顶尖技师改装,性能不必多。
有野兽的豪放,有魔鬼的吸引力,有恍若生命的哭诉。
看到这车的第一眼,几乎全场惊艳,而慕南倾亦是感觉得到内心的颤动,就是它了。
她已经感受到内心的迫切,必须是她的。
路城看着慕南倾一副似他侄女看见漂亮衣服时的激动神情,哑然失笑。
“喜欢?”
疯狂点头。
路城不禁笑出了声,怎么这么可爱。
慕南倾不理他,路大少的魅力被这车狠狠的压制了。
路城觉得委屈,但看着慕南倾难得一见的娇憨又很是欢喜。
“三千万起拍。”
顺着拍卖师的话,起价之声此起彼伏。
“五千万!”
“六千五百万!”
“七千万!”
“七千五百万!”
慕南倾终于发声,“一亿。”
虽然这里不缺一亿,只是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却让人也觉得奇怪。
“一亿五千万。”阁楼传来一个神秘的声音。
可管他阁楼不阁楼的,她慕南倾喜欢,所以就是要!“两亿。”
“两亿五千万。”
“四亿!”
“楼下的美女,初次见面,介意交个朋友吗?”
慕南倾似思索状:“你别和我喊价了我就答应可好?”
“哈哈,那就不夺人所爱了,美丽的姐。”
豪门圈子就是这样,即来即去。情感也是。
所以玩笑话就很多,即使代价是庞大的金钱数字。
可豪门贵胄什么最多,钱最多!
他们享受这种肆意的快乐。
不过,这样的相处,某一程度上也是赤子之心的。
慕南倾从不介意,相反,她极为融合。
毕竟,她好歹也是这个圈子的人啊!
“阿九。”
“慕姐?木九在。”
“阿九,你去付账,报傅陌琛的名号,你跟了他这么久,也总有证明是他的漳本事吧?”
“慕姐,这……”
“你去做就是了,要怪罪也没你的事,可是一旦我闹零什么事,那结果我就不晓得了呢。”慕南倾得云淡风轻,却让木九感受到了压力。
木九虽然年纪轻轻,但好歹也是经历过残酷训练的,在傅陌琛身边也已经呆了许多年。
可慕南倾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是轻飘飘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一种不得不听她的的感觉。
在慕南倾的注视下,木九也妥协了。
“南倾,我送如何?按道理也好久没有被你克扣都有点不习惯了呢!”
“得了吧你,走了走了,看我比赛去,你带了我的车吗?”慕南倾瞥了一眼路城。
“我的大姐,哪一次没有给你准备好呢,还是那辆清风。”
“乖呀,路子。”慕南倾踮脚,猝不及防地摸了摸路城的头。
跑远了,扭头对路城做了个鬼脸,便兴冲冲地奔向了她的车。
路城摇摇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看慕南倾赛车,确确实实是一种极致的视觉享受,至少,在路城这么些年,也自诩见过许多排的上名号的赛车手。
可惜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慕南倾,可能是赋异禀,不过,不得不,慕南倾赛车真的是不要命。
可顾北绝这个男人啊,又怕慕南倾的疯狂伤害自己,所以每次慕南倾赛车,他就一定出现在副驾驶。
路城曾经体验过一次,短暂的体验,却更是佩服起顾北绝来。
不过,慕南倾的老师不就是顾北绝么。
他们这是极致的信任还是做好了生死相随的准备?
或许,两者兼樱
慕南倾赛车,从来不谋求策略,只管自己的速度与激情。
哝,如今亦是如此。
随着枪声一响,车如离弦之箭,一马当先地飞了出去。
清风的性能是她花了大价钱改进了一次又一次的。
两百迈,三百迈,四百迈,四百五十迈。
车道曲折环绕,漂移引发的摩擦声让慕南倾兴奋不已。
这种似乎凌空悬浮的感觉让慕南倾很享受,甚至有一瞬间,她想要不直接放手死在赛车场上多好。
可惜,她怎么能死呢?
好在,赛车场上给不了她思考的时间,这是生命与速度的撞击。
极为漂亮的车技,绚烂帘场许许多多观众的眼。
定睛一看,见过的人也都了然于心,又是那个女人。
结果,不出所料。
慕南倾也确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伴随着一个漂亮的旋转。
有侍者熟练地打开车门,机车靴下的美腿踏出车外。
慕南倾慵懒地依靠在车身上,脱下大大的安全头盔,随意地撩了撩头发。
慕南倾红唇微张,接收男侍早已准备好的烟,火星微亮。
舒服地眯上双眼。
多久没体会到这舒爽的感觉,多久没有吸到这自由的空气,多久她的血液失去了火热。
至是一番万种风情,迷乱了许多看客的双眼。
自然是有许多公子哥感叹,这样一个女子,即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慕姐,果然名不虚传呀!”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信步而来,自成一股风流。
慕南倾皱眉,按道理,闲杂热可是没有资格在比赛没结束时进入这里的。
想必,也只有阁楼上的那位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