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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回门

我听后惊讶的说;这锁真有这么稀奇啊M嘉说;是啊!这所有稀奇的玩意都给了梦寻,这孙子和外孙子的差别就是大。我见和嘉吃味,便笑着说;不如我把这锁给你吧!我可是无所谓的。和嘉说;那怎么行呢!太祖妃给你,你又给我,这不摆明了不给她面子吗?

那怎么办,不如还给她老人家,我调皮的说。和嘉扑哧一下笑出来说;好了,别闹了,怎么可能退。说着大家都笑起来,这是皇上也来了,席宴正式开始,我们一边用着餐一边看着戏,又可以天南地北的聊天,所以感觉时间过的特别快,筠亭和珊林两人拼酒,是醉得一塌糊涂,我在旁边劝都劝不了,晚席结束后,我们便扶着他回府,幸好还有索绰罗氏在,要是我一个人都扶不了。

回到府里,我让索绰罗氏扶他回房休息,好好让他醒醒酒,可筠亭却发起酒疯来,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我连忙叫了管家,让他帮忙扶进去,筠亭说;别扶我,我要寻儿,你们都让开。我听后无奈的说;你醉了,醉的很厉害,还是去侧福晋那里休息吧!

筠亭说;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的寻儿。见他那么坚持,我也只好让管家扶着他进我的房间了,我让侧福晋先去休息,回到房里让傲雪打来一盆热水,给他擦一擦脸,又给他敷一下额头,又让丫鬟煮了杯解酒茶让他喝下,他才没那么痛苦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筠亭醒来拍拍自己的头说;我的头怎么这么痛。我听后从梳妆台走过去说;你昨天喝的那么醉,能不头痛吗?我用手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热了。筠亭抓住我的手说;那我昨晚岂不是很失礼啊!有没有什么过分的事。

我一本正经的说;当然了,你昨晚可是闹了个大笑话,你本来是睡在侧福晋那里的,可到天亮的时候,你居然又跑到我房里来,你说侧福晋的面子往哪隔啊!筠亭一听,连忙说;这是真的吗?我说梦寻,你真是太狠心了,我都醉成那样了,你居然还把我往外推。

刚一下说完,筠亭想了一下说;不对啊!我最晚虽然醉得很厉害,可我记得是在你的房间过夜的,你让管家送我去她那里,我坚持没去啊!哦,你又在骗我。一听这么说,我笑了一下说;你记起来了,谁让你喝得那么醉,我不戏耍你一下。

我说完筠亭便过来抱着我说;我是心里很不舒服,才会喝那么多酒的。我温柔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筠亭说;你知道昨晚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是借着酒劲才能和她在一起,半夜听到你的琴声,我心如刀绞。我听后感动的紧紧靠着筠亭说;对不起,我不该弹琴的。

不,不是你不应该弹琴,是我不该去她那里,以后你一定不能逼我,可以吗?我听后轻轻的应了一声,从筠亭的怀抱里出来,然后说;起来梳洗吧!今天我们要去鄂爷爷那里。筠亭恩的一声从床上起来,我给他穿衣,然后再递漱口水给他,再递毛巾给他。

傲雪已近准备好了早膳,我们出去吃了早膳便前往鄂府了。鄂爷爷一家子一大早就站在门口等我们,我们刚在门口,就看见鄂爷爷在翘首以盼,见我们来了,鄂爷爷连忙过来给我们请安说;给荣亲王荣福晋请安。筠亭连忙将鄂爷爷扶起来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在乎这些礼节,而且今天是寻儿回门,应该是我们给你们行礼的。

鄂爷爷一听连忙说;不敢,不敢,王爷福晋请进,外面风大。说着就领着我们进去了,一进到里面,我先是给鄂爷爷敬茶,然后把带来的礼物给鄂爷爷。鄂爷爷说;回来就回来,怎么还带礼呢!我说;这礼也非什么贵重之物,还请鄂爷爷不要嫌弃。

鄂爷爷笑着说;不嫌弃,自己孙女给的,就是一片树叶我也心满意足。鄂爷爷说完,在旁边的老夫人看着我的肚子说;福晋的肚子都这么大了,老爷你可真有福气,再过几个月你就当曾外祖父了。鄂爷爷高兴的说;谁说不是呢!

我也笑着说;鄂爷爷不是早就当了曾外祖父了吗?倩柔应该早生了才对。我这么一说,鄂爷爷和老夫人脸色一下子青了起来,我连忙追问;怎么了,是不是倩柔有什么事。老夫人说;其实。老夫人还没说完,鄂爷爷就打断说;过年过节的,别说些晦气的话,咱们聊别的吧!

鄂爷爷这么一说,我更是好奇,还想再问,筠亭连忙抓住我的手示意我别再问了,然后跟鄂爷爷说;鄂大人,既然我们安也请了,我们便回去了。鄂爷爷一听连忙说;你们要在这里吃中饭啊!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呢!不行不行,不能回去。

无奈,我们只能待在鄂府了,鄂爷爷找筠亭下棋,老夫人去忙活中饭的事,我趁机去厨房问老夫人倩柔的事,老夫人说;倩柔的孩子生下来没保住,现在倩柔的夫家都看不起倩柔,倩柔痛失自己的骨肉也变得有些疯癫。老夫人一说完,我便转身走了。

走在鄂府的小路上,犹记得一年前倩柔的样子,是那样的悲凉与无奈,没想到她现在更惨,不过又能怎么样呢!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她的父母一手造成的。我回到筠亭下棋的地方,静静的坐在筠亭的身边看着他下棋,因为比起倩柔来,我确定幸运了很多,至少我身边的男人的那样的爱我的。

筠亭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了,今天这么安静的坐着。我笑着说;观棋不语真君子,怎么能说话呢!鄂爷爷听后笑着说;说的不错,女子就要有你这样的修为,你阿玛会教女儿。我不好意思的说;多谢鄂爷爷夸奖了。

下棋一直下到菜都弄好,然后我们便去用餐,用完餐我们便起身要告辞了,鄂爷爷还想再留我们,但我们实在是想回去,鄂爷爷无奈,只好让我们回去。

一路上,我都在沉默,筠亭搂着我说;寻儿,现在不是观棋,你可以说是怎么了。我听后伏在筠亭的膝上说;倩柔好可怜,没有了爱人,现在连孩子都没有了,夫家又嫌弃她,她现在都伤心的神志不清了。筠亭听后安慰我说;寻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我们无法去操控别人的生活,所以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太难过,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不会让自己深陷悲伤里的。得知了倩柔的悲剧,我突然发现人生的确应该顺其自然,我更加的爱着筠亭,也不去强迫他和侧福晋的事,只要他高兴,我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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