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特殊小组
8点,叶萧和白绍林在区外见到了打扮一新的阳光男孩凤梧,没了昨日的精心修饰,凤梧顺了套白绍林的蓝色牛仔裤,白色T恤穿上了,刚洗吹后清爽的短发在晨风中轻扬,少了一份妖孽,多了一份清新洒脱。
凤梧感到了叶萧的目光在自已的身上最起码多停留了三秒,开心地在心底雀跃,看来自已早起的半个时没白费。
三冉达开发区的警局已经是半个时后了,对于每般正常上班的警局人员来他们都属于要迟到的,但对于有些已有半年没有现身的特殊组其他工作人员来,他俩已经算是积极员工了。
特殊组的前身是一个江湖组织“凤堂”,十多年前因屡次协助警方破案,最后被当时任警局局长的楼局招安了,变成了现在的特殊组,主要负责处理不能用科学理论解释的超自然的事件或破坏社会安宁的极端事件,前任组长是凤梧的堂哥凤棠。
去年凤棠感觉人在警局虽然处理事件名证言顺光明正大了,可自由没了,例如谁家正经单位会充许员工为了谈个恋爱去追半个地球,十半月的不见人影搞失踪呀,遇到紧急事件找个人估计都要往月球上找了。
良心发现在凤棠同志自我感觉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所以就诱拐了在家闲的蛋疼到处招是惹非的堂弟凤梧过来顶班。
特殊组加上刚来的白绍林也就五个人,其他二人没来,每上班准时准点到的只有肖俭,他是经过正常渠道招聘进来的唯一正经的公安系统的大学生,负责协调特殊组和其他部门的工作,否则以散漫无纪律着称的特殊部门就又会变成一江湖组织了。
至于消极怠工半年没现身的人是凤梧堂哥的暗恋者,超能者燕玉,凤堂哥去追寻真爱了,燕玉感觉生活没了奔头,回老家了,留下一句没事烧香有事烧纸,看来是真的心如死灰了。
另一人豹哥出差,去北边森林查看最近动物暴动的事件。
至于凤堂以前的成员们在凤堂成为国家编制后不喜约束的他们就散落于江湖各处了,除了留下联系电话外都留话以后可以友情价来客串查案。毕竟待在家里没事也是会发霉的对吧。
“哟!奇迹呀凤组,竟然只迟到了四十分钟。”刚查案回来顶着两熊猫眼的刑队看到羚梯口神采奕奕的三洒侃道。
“噢!是吗,我只晚了四十分钟呀,那我今算是早起了,刑队,辛苦了,现在情况怎么样。”对于刑队的调侃凤梧已经习惯了,打了个太极后直接问了三个人都比较关心的话题。
“要不到我们部门去聊吧,我们队约好九点开会,正好你们也过来将查到的情况我们汇总一下,这位美女也一起吧?”昨叶萧神奇的感应邢队都看在眼里,还有那深藏不露的老白,以前看这些白脸了,都有两把刷子呀!当然白脸组长凤梧的优点他暂时还没发现。
特殊组总是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陌生人,一个个神出鬼没的,以前的不是满脸胡子渣子的糙汉就是道貌岸然的伪仙,昨看见这么清秀的姑娘还吃了一惊呢!所以来一个算一个吧,能顶用就校
四楼的会议室里也正为案情聊的热火朝,看来昨的发现让某些人破案的情绪高涨,一夜未睡却不见一丝疲惫,还在激烈的讨论着案情的细节。
只见一看着二十多岁却已“聪明绝顶”的男生,顶着个锃亮的脑袋神情激动地的口沫横飞,周围的人蹭蹭地将坐椅都往后挪了几步远,以免中眨
“我这就是一个毒窝,看看五楼那些可怜动物们肯定都是用来试毒的,真残忍呀!你们是吧?………这五楼我上去看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呀,那场面我看的恐怖片也不过如此……”光头男的声情并茂,众人听的头晕脑胀。
“邢队来啦!”不知道谁了声,如蒙大赦的他们看到了刑队顶着救世主的光环出现在了会议室门前,光头男的演讲声也戛然而止。
是一夜没睡的他们集体出现幻觉了吗?怎么刑队后面跟着的是他最看不上的白脸?
看着自已的手下一致的满脸问号,刑队看了看后面跟来的三位:“刚在电梯正好遇到他们,就一起请上来大家聊聊,光头,让个位置。”
“噢……噢……”如梦初醒般的,光头连忙拉开几个空着的椅子,刚将椅子撤离光头几步远的同志又将椅子移到了原位。
邢队请几人入座后,“刚听你们这里的滔滔不绝的,在聊啥呢?”
“刚李荣强在呢!昨去的那地方是制毒的,五楼的那些动物们都是试验品。”昨跟刑队一起去现场的副队李胜了句。
李荣强就是刚讲话讲的口沫横飞的光头强,三十岁,因长着一张娃娃脸,所以不显年龄,但他的三千烦恼丝却半点不由人,早早的脱离了根据地直奔红尘外了。
“不是制毒的,应该是制药的。”最后坐下的白绍林来了一句。
众饶问号脸又都移向了他。
“昨在那里我没有闻到任何毒品的味道,白粉、冰毒、摇头丸、大麻等都没有,我想在座各位在五楼都看到了动物和一些海洋生物的尸体,先不谈动物的尸体,那些估计是真的拿来做试验的。我看到的那些海洋生物我记的没错的话有水母、章鱼、海参、海星等,这些动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就是自我修复功能……。”
“等等,大神,你能闻出各种毒品的味道?”演讲家李荣强插话了,这也问出了在场多位的心声。有这功能的话还要警犬干嘛呀?
“我相信白顾问的话。”瞪了演讲家一眼,现场最有发言权的刑队话了,昨他已经亲眼见识了这人听风闻香的能力,旁边那位美女估计还更厉害。“您继续。”
“等等等等再等等……如果是制药的话光明正大嘛,他们干嘛要逃呢?”顶着身旁自家队长虎视眈眈的重重压力,不怕死的演讲家又问了,他还没从自已刚刚制毒的理论中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