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纯粹是帮忙的
洪正德与吴莉花站在那里看着,担心地面面相觑。洪正德心翼翼地问:“医生,你要收费吗?”
丁一桦:“我不是医生,不能收费,纯粹是帮忙的。”
“哦,是这样。”洪正德似信非信地了一声。
两个女人还是不相信地摇头咂嘴。灵儿依然边挣扎边叫骂:“妈妈,我们回去吧,不要上他的当。他不是医生,我不能让他扎针。”
她妈妈犹豫着,对洪正德;“爸爸,我看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再想想其它办法。”
她姑姑也不屑地乜了丁一桦一眼:“还是弄她到医院里去吧。”
吴莉花沉着脸站在一旁,心里既好奇,又不安。
丁一桦被他们得有些难堪,但他还是冷静地解释;“我扎这针,跟一般的针灸医生不同,我是带功捻针的,这样才有效果。”
丁一桦从盒子里拿出八根银针,,“来,你扒下,我试着给你扎一下,看没有效果?”
大家都去看洪正德,意思到底要不要让他试一下?所有饶眼思都是不要让他扎,他太年轻了,根本不可能,完全是吹牛的。
稍微懂些中医针术的洪正德考虑了一下,果断地:“这是扎不坏身体的,就让她试一下吧。”
两个女人,还有两个佣人,就上来七手八脚把灵儿按扒在床上,再紧紧按住她的四肢和头部。
丁一桦掇一张椅子,在她的头边坐下,动作娴熟地先扎她头部的“脑户”和“柱”,两个穴位,再扎她后背上的“神道”、“灵台”、“中枢”和“命门”四个穴位。
丁一桦边扎边着这些穴位的名字。每根银针,他用手轻轻一压,就无声无息地进入灵儿的皮肉和骨间。
“你这是扎的奇门十八针?”洪正德有些惊讶地问。
“是的。”丁一桦点点头,“我在它的基础上,作了一些改进,再带功轻捻。她这病穿了,就是一种顽固的意瘾和念想。我用银针把她的神经打通,再把我的意念和气功通过这针传入她体内,调节和压制她的疯狂意念。”
洪正德听着,阴沉的脸上泛起一丝亮色。
扎前面几针的时候,灵儿还拼命挣扎,嘴里也骂个不停。每扎一针,她的身体都会一震。可扎到后来,她慢慢不动了。就是他们不按住她的四肢和头部,她也扒在那里,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般安静下来。
扎好针,丁一桦开始给她带功捻动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他边捻边问,“疼吗?”
灵儿懒洋洋地回答:“不疼。有股清凉的电流,在注入我体内,然后漫遍全身。”
过了一会,她突然叫起来:“哎唷,有酥麻感,嗯,好舒服哦。”
又捻了一会,丁一桦再问:“感觉好点了吗?”
灵儿睁开眼睛,点点头:“好点了,我肚子里不恶心,头也不晕了,身上的奇痒感也消失了。”
“真的有效果啊!”她妈妈惊喜地叫起来,“太神奇了,他真是一个神医啊!”
洪正德和吴莉花的脸上都露出欣慰的微笑,但没有话。
“不要这样,这样,我就不好意思了。”丁一桦低调地,“能不能根治,要等一个疗程以后才知道。”
“一个疗程要做几次?”
“七次。一隔一做,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就能根治。”
“那真是太好了。”灵儿妈妈高胸,“你在这里旅游几?”
吴莉花替丁一桦回答:“只有三。以后,你们就到他那里去求医吧。”
灵儿妈妈;“只要能治好灵儿的病,我们去哪里求医都校”
一直沉默着的吴莉花,这时才开口问灵儿:“灵儿,你是什么时候接触这东西的?”
灵儿闭着眼睛沉默,显得有些神秘和怪异。
过了一会,她才轻声:“我也不知道。”
丁一桦问她妈妈,“明,到哪里给她做针疗?还是到这里吗?”
灵儿妈妈对洪正德:“爸爸,明就让他到我家里来做吧。”
“好好,你跟姜神医留个联系方式。”洪正德有些激动地。
灵儿妈就跟丁一桦扫微信二维码,留手机号码。丁一桦又给灵儿捻了一遍针,再给她拔针。
他跟洪正德他们告别,洪正德拿出一千元钱,要塞给丁一桦。丁一桦推着,坚决不要:“我好不收钱的,快放起来。我帮她治好病,也不收一分钱,我到做到。”
吴莉花也有些感动,就主动:“丁一桦,我送你到你同学那里去。”
“好的,那就谢谢你了。”丁一桦跟着她走出来,坐进停在那里的警车。
吴莉花掉头看着他;“丁一桦,你真的能冶好这种病?”
“应该能。”丁一桦自信地,“她这样的症状,“针疗六七次,就能根治。”
“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吴莉花有些迫切地主动,“真能治好这种病,你就是神医,就是广大瘾布者的福音,你就是我们这里的国宝级奇才,我要向有关部门推荐你。”
丁一桦一边跟她加微信,存手机号码,一边:“吴保安,还是等治好她的病再吧。”
吴莉花把警车开出去,将丁一桦送过去。
第二一早,丁一桦就与三个同学一起出去旅游。
上午先去游附近一处古老街区,下午去看一个特色镇,晚上回来给那个女孩去做针疗,明才去游甲下的桂林山水。
他们打的到了那个特色镇,从街头开始看起,慢慢往街尾处走。边走边看,感觉这个镇真的很有特色,房子和景点都建得像童话世界一样。
镇上的游客越来越多,成群结队,在镇那条主街上慢慢形成一条饶河流。
这时是下午四点多钟,西斜的太阳给这个特色镇涂上一层耀眼的金辉。
边走边看的丁一桦发现,人群中夹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双手紧紧按着肚子下面一点的位置,神色痛苦,眉头紧皱,连走路也弯腰叉脚,很不正常。
少年一脸痛苦,额上冒出冷汗,身体很不舒服。他脚步慢下来,站在街边,茫然张望了一会,才拿出手机看起来,可能是在看地址。
许多旅客朝他看,有人上前跟他搭讪,他都摇头不语,神色很不正常。
丁一桦赶紧朝少年走去。少年却又往前走了。丁一桦迎面走上去,跟他搭讪:“你好,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你要到哪里去?”
少年警惕地看着他,摇摇头,继续朝外面一条马路走,嘴里嘟哝道:“我要找我一个朋友,我要乘正规的出租车。”
少年身材拔得高高的,但太瘦,是个营养不良的瘦高个。他越来越痛苦,走路都有些摇椅晃地有些不稳了。
这个少年真的有病,很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丁一桦打量着他,观察着他,心里作着判断,他的神情实在太不正常了,真的有病,我应该去帮助一下他。
这样想着,丁一桦就走上去:“喂,你怎么啦?”
少年身子一震,站在那里不动,回过头来看丁一桦。
丁一桦转到他前面一看,见他额头上沁出一层亮亮的汗珠。
这个少年肯定有病。丁一桦作出断定后,果断地上前:“我弄你去医院吧。”
少年痛苦而又紧张地:“我肚子疼。”
“你可能患了急性阑尾炎,我送你到医院里去看。”丁一桦边边把少年往前面那条大路边引。
少年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痛得满头大汗,忍不住叫起来:“哎唷,痛死我了,我肚子里好难过。我可能,要死了。”
丁一桦赶紧从手机微信里叫网约车。
查飞用右手按住肚子,有些紧张地对丁一桦:“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你不会是坏人吧?想骗我钱,我可没有钱,我身上只有两百多元钱。”
丁一桦笑了:“你看我像坏人吗?”
查飞摇摇头:“不像。”
一会儿,网约车开过来,丁一桦与他一起坐进去,对司机:“往最近的医院开,要快。”
查飞听他真的叫司机往医院开,脸上就泛起一层欣慰的亮色。
一会儿,车子开到医院。丁一桦停好车,把查飞带到内科门诊。
丁一桦走进医生办公室里,对一个医生;“医生,他可能是急性阑尾炎,需要开刀。”
医生态度很好,马上给他检查,确定是急性阑尾炎,马上就安排做手术,让丁一桦给他去交费,再办理处院手术。
丁一桦到挂号交费处一算,要交五千元钱。他身上没钱,马上打电话问金飞借:“金飞,你借五千元钱给我。”
“借五千元钱,为什么呀?”金飞有些不情愿。这次四个同学的旅游费用他全包,丁一桦还要问他要钱,他哪里接受得了?
“给遇到一个患急性阑尾炎的少年,急需开刀。我把他弄到医院里来,但他没钱,我要帮一下他。”丁一桦解释,“这钱是我问你借的,我回到学校,挣了金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