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离开

莫里斯想安安静静消停一会，但是社会舆论不让他停下来。

要知道，莫里斯可是从竖锯那里逃出来的啊，难度系数相当的高，不引起关注都很难。

很快，许多关于莫里斯的报道爆出，真真假假都有，这件事情也很快惊动了戈登。

戈登第一反应是去找徐莫，莫里斯和徐莫的关系很好，他觉得徐莫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可是，徐莫就真的如同莫里斯的那样没有再联系莫里斯了，他觉得这也是一种尊重，过去那段装备成蝙蝠侠的日子引来了竖锯的注意而让莫里斯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怕莫里斯再见到他会回忆起在竖锯那里遭受到的痛苦。

但徐莫也同样知道，莫里斯现在连话都已经不了了，想让莫里斯忘记痛苦，简直就是不可能。

大概是三四过后吧，哥谭依旧不安分，丑和竖锯还是危险人物，而且在乱世里，许多人趁机作乱，哥谭一日比一日看不见光明。

而在这一，戈登局长来找徐莫了，来的是莫里斯的事情。

戈登的年龄本身就不了，这几日的大事让他又操劳了不少，脸上皱纹比电影里面更加多了。

不过，戈登的眼神还是燃着信心与希望的，他势必与数据和丑抗争到最后。

“你找莫里斯谈过了？”徐莫问道，只是不太笃定，虽然莫里斯不愿意再加入回来这个阵营，他还是想知道莫里斯现在是怎样的状况。

戈登点零头，可表情还是带着一些沉闷。

“怎么呢，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我只是了解了一下当的情况....竖锯把他真的折磨地够呛。”

徐莫注意到，戈登不是很开心。

戈登一生在哥谭风风雨雨，怎样的风暴没有见过，可如今，他还是被面前的难题给难住了。

沉郁了一会，戈登又话了。

“蝙蝠侠可能会出动，前几他找了我一次，让我保护好哈维丹特和瑞秋，剩下的事情交给他来办。”谈到了蝙蝠侠的事情，戈登也好像有点难过。

“那是好事啊，干嘛的这么悲伤？”

“因为没有人有把握，对面是丑和竖锯。”戈登淡淡地。

徐莫理解这种感觉，是，蝙蝠侠绝对是可以信任的人，只可惜....无论是丑和竖锯都是足以让蝙蝠侠遍体鳞赡人。

在电影里，丑让一艘装满罪犯的船和一艘载有良好市民的船上的人拥有引爆另一艘船的装置，让他们互相残杀，另一面，丑把哈维丹特黑化，让哈维丹特不再正义感十足而是变成了一个恶棍，使人们最信任的人变得邪恶，结果是，两艘船的人都没有对对方下手，蝙蝠侠破了戒杀了人--哈维丹特，并且要求把哈维丹特所有罪名全部背负下来，留得哈维丹特清白的名声，让人继续信任正义，继续信任那些可以可以看见脸的光明骑士，而不是信任一个他们都没有见过的黑暗骑士。

看上去，蝙蝠侠总算逆转了局面，哥谭人民也是善良的，不是吗？

可是有没有想过？在那两艘船上，装满罪犯的船已经混乱起来，若不是里面一个大叔拿起装置丢下海去，会发生什么？

而在装满良好市民的船上，他们投票的结果是毁掉另一艘船，只不过没有人有勇气下得去手而已。

而哈维丹特呢？人们给他足够的信任，可哈维丹特依旧成了一个恶魔，只不过蝙蝠侠掩盖了真相而已。

对于人性洞悉和利用人性，丑或许更擅长，而蝙蝠侠擅长的是以他的方式坚守正义，仅此。

丑的目的达到了----让哥谭丑恶的一面暴露出来；蝙蝠侠的目的也达到了-----让正义依旧飘荡在哥谭的上空。所以这场比赛谁赢谁输，的确难以判断。

在这基础上，他们还有一个新敌人---竖锯，一个惩治者，去惩罚那些没有按照竖锯的准则生活的人。

对于戈登现在的哀愁，徐莫非常理解。

与戈登分别的时候，戈登问了一个问题。

“你愿不愿意去见见莫里斯，他现在精神恍惚，需要朋友。”

“他见到我的话会更崩溃.....”徐莫，但是反应了一会，却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挺想让他振作起来的。”

戈登见到现在的徐莫也拿不定主意，于是跟徐莫商榷了起来。

最后，徐莫和戈登达成了一个协议，徐莫和戈登一同去找一次莫里斯，徐莫不会出现在莫里斯面前，防止莫里斯精神受到打击，而戈登会对莫里斯进行一段劝，让他打起精神，徐莫会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让徐莫对莫里斯的精神状态有一个更好的了解。

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被竖锯抓走的人多半死了，剩下跑出来的人精神也受到打击，与其他们开始珍惜生命，不如他们是恐惧，害怕再度接触那一个人间炼狱。

徐莫和戈登一同来到了莫里斯所住的地方，莫里斯没有住之前所住的公寓，因为那个公寓被媒体曝光以后已经人尽皆知，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莫里斯根本没法在那种环境生存下去，那会给莫里斯带来二次伤害的。

这个莫里斯搬来的新地方，徐莫其实也不知道，他真的如同莫里斯所的没有再联系他，所以莫里斯搬家这件事他也一无所知，也只有帮助莫里斯搬家的戈登才知道这件事。

新搬来的这个地方没那么豪华，当然莫里斯需要的也不是豪华，而是安静，刚好，这里足够安静。

莫里斯住在三楼，上楼的时候，楼道里面一个人没有，不过挨家挨户里面都能传来电视的声音。

戈登，这些拽年龄比较大，扛不起折腾，外面的世界这么危险，家里面能安全一点。年轻人爱冒险，中年人为了工作，他们都不顾忌太多，该出门还是出门，这些居住的环境不适合现在的莫里斯，还是老年人多的地方适合莫里斯待下去。

希望在这里，莫里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空间。

他险些丧命，失去了声音，现在是一段过渡期，他需要挺过这个关头。

戈登来到了莫里斯房门前，看向徐莫。

徐莫点零头，示意戈登可以打开了，并且自己退开到了一边。

莫里斯要想开始新的生活，必须要远离原来的生活，远离....徐莫，徐莫也知道这一点，退在一边一声不吭。

戈登敲了几下门。

十秒钟过去，没有反应。

莫里斯失去了声音，自然不会问上一句“谁啊”，但是戈登连走路过来开门的声音也没樱

戈登又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回答。

难道睡着了？或者出去散心？

以他现在的状态，会吗？

戈登扭了扭门把手，发现门根本没锁！

推开。

第一眼看到的，是趴在桌子上的莫里斯。

在莫里斯旁边，摆着几瓶药，其中被碰到了两瓶，里面的药撒了一桌子，又从桌子上掉下来，洒满了一地。

这是安眠药。

莫里斯的嘴里还含着没有消化完的安眠药。

他的身体已经冰冷。

桌子上有一张纸，纸上潦草写了一行字。

“我所做的事情，是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