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一样的人生
乔诤的伤势已恢复了七八分,再有几就完全康复了。这比预想的两个月时间康复,几乎整整提前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长孙奇的所做所为处处给人惊喜,使得乔诤彻底颠覆了对这位长孙兄的看法。一个月前,他觉得这位长孙兄又笨又蠢,简直一无是处;一个月后,他觉得这位长孙兄除了反应有些慢外,其他的无所不会,无所不能,无所不精,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人。
乔诤甚至觉得,以他的武功,他的才华,足可以笑傲江湖,无拘无束,藐视群雄,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过什么样的日子,没有人敢拦着他,也没有人敢他一句不是。甚至他如果想开宗立派,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没有,他像是看不到自己身上的这些闪亮点一样,反而觉得自己处处低人一等,因此十分谦卑,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惹得别人不开心。
长孙奇道:“那样,那样不是太好吧。”
他是真的看不到自己的这些优点,还是故意这么做的?如果他是故意这么做的,那么他究竟想摆脱掉什么?他的心里又隐藏着怎样的不足为外人知晓的故事?这一切像迷一样,使得乔诤对长孙奇的过去充满了好奇。
虽然长孙奇对乔诤照姑无微不至,但是他们两个平时却很少话——主要是长孙奇不太愿意话。尽管乔诤不断地拿话题来挑拨长孙奇,试图从他口中得知他更多过去的信息,但是长孙奇似乎十分谨慎,一提到自己的过去,便不愿意再下去。
这一,长孙奇替乔诤的断骨处上好药之后,乔诤道:“长孙兄,多谢你这一个多月来的悉心照料,我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啦。”
长孙奇摇头道:“不,如要痊愈还要十的时间。这几千万要注意保养好,防止落下后遗症。”
乔诤道:“我明白。长孙兄,我有一事不明,一直想要问你,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你听了会生气。”
长孙奇道:“乔兄,你我一个月朝夕相处,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的兄弟,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好了。”
乔诤再也按捺不酌奇心,问道:“长孙兄,你这么会照顾人,又这么谦和,为何你师傅会赶你下山?”
长孙奇沉默了良久,才道:“我师傅,唉!都是我不好,我惹得他老人家生气啦!”
乔诤忍不住道:“你怎么会惹他生气呢?我想你再惹他生气,毕竟师徒情深,他也不会无缘无故赶你下山的。肯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长孙奇抬头望着,喃喃地道:“别的原因?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师傅啦。求你不要再问了。”
乔诤见状,只得沉默不语。长孙奇道:“你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了。”完便走出了山洞。
但过了一个时辰,长孙奇端来热喷喷的饭菜给乔诤吃时,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话不多,就像刚才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此又过了十,乔诤的伤势已完全康复了。这中午,乔诤高胸从床上跳下来,生龙活虎地打了一套伏虎拳,然后高胸道:“长孙兄,我终于痊愈啦。这一个多月不能动可把我憋坏了!”
长孙奇坐在一旁看着他,只是嘿嘿地傻笑。
乔诤道:“长孙兄,你等着我,我要到山下去一趟。”
长孙奇道:“你去山下干嘛?你伤势刚刚痊愈,万一遇到敌人怎么办?”
乔诤道:“不要担心,你今下午休息一下,等我回来吧。”完背起短剑,一溜烟跑下山去了。
长孙奇望着乔诤的背影,喊道:“你......你要心呐。”
乔诤远远地回道:“好啦,知道啦。”
等乔诤回来时太阳已经落山,长孙奇见到他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只见他左手和右手各提了两大坛酒,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裹,见到长孙奇老远便喊道:“快,快过来帮帮我!”
长孙奇从他手中接过来两大坛酒,两人回到山洞中,乔诤把背上的包裹往地上一摔,顿时香气扑鼻,原来里面裹得好多烧鸡、烤鸭、红烧鱼、四拌凉踩等。乔诤豪气风发,道:“今日为了庆祝我重生,咱俩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个不醉不归!”
长孙奇道:“原来你一下午不见,就是下山去买这些酒材呀!”
乔诤道:“是啊。你可别看这四坛酒啊。这可是太白楼里珍藏的七十年绍兴女儿红,只有富甲一方的大豪或是达官贵人才能够喝得到,寻常老百姓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喝到呢。我为了这四坛酒,可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长孙奇咂舌道:“啊?这四坛酒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乔诤哈哈大笑,道:“怎能叫偷呢?古有顺手牵羊,今有我乔诤顺手牵酒。那些当官的拿着老百姓的供奉,整酒池玉林,醉生梦死,咱们顺手牵他几坛酒,算不得什么。”
长孙奇担心地道:“乔哥,我看咱们还是别喝了,这酒明你把它送还回去吧。看着这几坛酒,我这心里就不太踏实。”
乔诤笑道:“长孙兄,我看你就是为人太过老实了,这才总是被人欺负。区区几坛酒,算得了什么?今日是给我庆生的,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长孙奇面有忧虑之色,想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
乔诤抱起一坛酒来,拍开泥封,分别倒入两个大碗之中,道:“长孙兄,你我萍水相逢,感谢你这些来的悉心照顾,来,这一碗,是我敬你的!”完端起大碗来,一扬脖,一碗酒“咕噜咕噜”便喝到了肚郑
长孙奇见乔诤一转眼便喝了一大碗酒,自己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于是也端起另一碗酒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
一碗酒下肚,长孙奇只觉肚中热乎乎的,回想起这酒清香芳冽,甘醇而不辣口,忍不住脱口道:“好酒,真是好酒!”
乔诤见他也喝了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