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白默受伤
苏叶挣扎,“放开。”
“嘘。”白默怕她大声话引起别饶注意,“叶儿,别话。”
苏叶闭了嘴,趁他不注意猛地踩了一脚。
白默吃痛立刻放开她,“叶儿,你的力气大了不少。”
“这个自然。”苏叶得意道,“你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弱不禁风任人欺负的妮子呢!”
“没,怎么会。”白默嘀咕,“你什么时候是弱不禁风的妮子,我怎么不知道。”
苏叶不满道:“你嘀咕什么呢!”
“没,我的姑奶奶,你就消停一会,我真的是有事,咱们的那些恩怨先放置一边,待这件事完成,你新仇旧恨一起算在我头上好不好。”
白默拉她飞上森树,躲在隐蔽的树枝上,从这里能俯瞰德功殿。
“你带我上这里干什么?”苏叶看到沐言进入德功殿,牧苍守在殿外。
白默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前方的德功殿,“你可知道黑罗山前任大统领沐言出关了。”
苏叶有些心虚,“嗯刚听。”
“这一次我奉官上旨意是要将亚伯带回去,可是沐言出关,这事就不容易办了,不过幸好有人。”白默一边盯着一边道。
“有人?”苏叶疑惑,“谁?”
白默自觉漏了嘴,笑道:“没什么,只是叶儿,你在这里要时刻保重自己,沐言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江湖上相传他好喝人血,这段日子你在屋里能不出去尽量不要出去,还有也不要再找亚伯。”
苏叶睁大眼睛,怎么会,那个犹如婴儿般纯净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欢喝人血的恶魔啊,再他喜欢吃森木叶,她可是亲眼见过的,这江湖传也太离谱,“江湖传是不是有误?”
白默没有注意她的神情,以为苏叶是被他刚才的话吓住,安慰道:“没事,虽然是这么,咱们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对了,你刚才的事到底是是什么?”苏叶这才想起他的来意。
白默将目光收起,双手搭在她消瘦的肩膀上,郑重其事的看着她的双眸,“叶儿,今晚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也不要管,你要记得这个世界没有人值得你牺牲自己,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苏叶被白默送了回去,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白默刚才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有所行动,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她一直就是这样,想不通就放到一旁,总有一会水露石出。
夜晚,突然火光大作,苏叶被外面的吵闹声惊起,金三郎匆匆跑了过来,“苏叶,不好了,出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苏叶开了窗户向外面看,一个人影从墙边蹿了进来。
苏叶还没有反应过来,金三郎指着浑身是血的黑衣男子大叫:“刺客。”
“别叫,是我。”黑衣男子将自己的面纱拉下,苏叶已经容不得多想,看到金三郎跟一根木头似的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还不快扶他进来,快把门窗关好。”
苏叶拉开他的衣领,一道被利剑划破的伤口从左上胸口划到右下,伤口上正冒着血。
“叶儿对不起,还是惊扰到你。”此刻苍白瘦弱的白默是她很久不曾见到的,苏叶眼泪瞬间滑落模糊了眼睛。
眼下不是伤感的时候,苏叶一把抹去眼泪,对金三郎吩咐道:“去将我的胭脂水粉散在屋里,每一处都要撒上。”
金三郎不知道苏叶想要干什么,但是此时他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他立刻按着她的去做,至于白兄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带着可怕伤口的事以后再问。
苏叶迅速替他止血,外面的喧闹声更加大也越来越近,看来是众人在搜寻白默。
时间紧迫,她顾不得许多,直接扒了他带血的衣服,换上金三郎干净的里衣,“去,易将这些血衣放入蓝色溶液里。”
金三郎不敢耽误,一把抓起血衣放入蓝色溶液,血衣当即化在溶液里,不见丝毫痕迹,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溶液的功效,怎么这么可怕。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叶唤着金三郎将白默抬进床榻,用被子遮住,迅速脱了自己的水红夹袄,伸手又要扒金三郎的外袍。
金三郎双手护着自己的袍子,一脸戒备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苏叶来不及解释,“不想死,赶紧给我脱。”
外面敲门声起,金三郎一紧张被苏叶直接扒了外袍拖进床榻,屋里到处都是散落的衣服。
“苏大夫,开门。”门被敲得咚咚响,苏叶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道:“谁啊,这么大晚上的扰人家好事。”
金三郎挣扎要起来,苏叶狠狠的示意着自己的拳头,对着他使了使眼色,又将他身后已经昏死的白默用被子盖的严实。
门外的人听到苏叶话里的不耐烦,碍于她是主饶旧友不敢唐突,只好耐心解释:“苏大夫,实在不好意思,今晚有刺客袭击大统领,现在不知道刺客究竟藏在哪里,所以我们要例行检查,你还是不要使我们为难才是。”
“好了好了,若是不让你们检查就好像我这里藏着刺客一样。”苏叶歪歪扭扭的披着一件狐狸毛披风,头发凌乱,神情倦怠看起来真的在睡觉。
“得罪。”黑衣人着走进屋子。
整个屋子充斥着迷饶胭脂水粉味,地上散了不少衣物,有男人也有女人,他看到蒙在被子的人,伸手一掀。
“不,不好意思。”被子里面的可不就是前些日子被苏大夫救下来的金三公子,没想到竟然成了苏大夫的入幕之宾个。
他心领会神对着苏叶抱歉一声。
苏叶摆摆手,“这件事可不要乱哦,我的这位情郎脸皮薄的很,要是知道自己的事被别人知道可能会活不下去。”
“明白。”
苏叶依在门旁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漫不经心的关门。
金三郎被捂了半,脸色通红,见到苏叶恨不得冒出火来,“苏叶你竟敢……你怎么得出来。”
“权宜之计而已,易不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