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另有隐情
苏叶听他话里有话,她将目光瞥向他,“你知道是谁?”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苦苦打听你的行踪,你还真以为我对你旧情难忘啊!”白默说完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可理喻。”苏叶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以前装的可真够辛苦的。”
“尚可尚可。”白默微微打着话腔。
苏叶觉得自己再多与他说一句自己就忍不住要暴揍他,现在他身份不明,不过她已经让去查了,只要这个把柄在自己手里她就不会怕他。
“你应该不会这么好心的将这个秘密告诉我,说有什么目的?”苏叶直言道。
“娘子果然还是爽快人,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白默指了指前面的密林,“咱们这样说话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估计不太好,还是换个地方吧。”
苏叶不想与他多言,只是事关自己阿姐的死,她不得不随了他,不过他要真敢使诈就别怪她不客气,她手里摸着银针随时给他一发。
白默瞧着她的手,笑道:“娘子,”
“谁是你娘子,你再敢说别怪我不客气。”苏叶厉声喝道。
“好好,不说就不说,苏姑娘行了吧。”白默不想惹怒她赶紧改口,“你这个银针我算是见识过了,我的胳膊现在还肿着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加害你,真的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顺便打听点事情。”
苏叶见他说的正经这才同意,两人直接下了山去了山脚下的枫树林,这里原本有一处院子,后来人搬走了,院子也渐渐的空了,旁边的草木长的茂盛,后来苏夫子觉得这里荒废的太可惜,又栽了不少枫树现在成了一片枫树林,还设了不少石椅供人休息。
“就在这里吧。”苏叶不想再跟他走的远,眼前这个白默是她不熟悉的,这么多年的伪装也能看出来他的城府之深是自己不能企及的。
白默也没反驳靠在一棵粗壮的枫树枝干上望着湛蓝色的天空不说话。
苏叶严肃的看着他,“我阿姐到底怎么死的?你知道些什么?”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知不知道长生石的事?”白默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告诉她,另一半长生石他打听这么久依然没有下落,那边催的又急。
苏叶闻言淡然一笑,“长生石当然听说过。”
“在哪里?你知道在哪里?”白默激动的走上前赶紧问道。
“那一晚你与白老大不就提过长生石嘛,难道你忘记了?”苏叶反问道,白默脸上方才的激动悄然褪下,“哦。”
“我倒是很好奇这长生石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紧张?”苏叶明知故问。
白默故作不在意道:“哦,不知道就算了。”
他想了一会又道:“那你有没有听苏夫子说起过一块石头的事?”
“石头?”苏叶摇摇头,“这满山都是石头倒是不曾听阿爹特意提起过。”
苏叶见白默不再询问,她平复了心里的微波,不动声色道:“白公子,你现在应该告诉我阿姐的死因了吧!”
“你阿姐的死,其实我也不清楚。”白默离苏叶稍远一点距离站定幽幽道。
“这么说你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这个人骗了自己一次就将自己置于死地,现在他还要故技重施,看来他是太小看她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默以为苏叶又要使出银针,他立刻闪了开来,却不知苏叶将脚下一颗碍事的石子一脚踢了过去,就在白默躲闪之时,她手里的银针这才发出去。
“娘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暗器不要总是重复,这样就不好玩了是不是?”
白默巧身避了过去,苏叶被他三番两次的耍弄心里犹如火山爆发,哪里肯放过他,步步紧逼只把白默逼到无处可逃,“白默你去死吧。”
“啊!”一声尖叫,是女声却不是男声,苏叶不想白默耍诈,直直的撞到了树桩上,晕的七荤八素。
“娘子,你没事吧。”白默赶紧拉她一把,扶她起来,见她红着眼恼怒的看着自己,遂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你要是不高兴打我骂我都行。”
“放开,渣渣。”她管他是谁,反正他在她眼中就是一个人渣,他为了那块长生石不择手段,现在又在装好人,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以前她觉得君不弃不要脸,现在看来他才是最不要脸的。
白默见她伤的厉害也不敢惊扰了她,赶紧放开手,无奈道:“苏叶你怎么骂我都行,那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只是现在这些事说出来也为时已晚,只要你还相信我我们就合作一次你看如何?”
“与狼为皮,你以为我傻吗,我磕的是额头不是后脑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你以为我还相信你?呸。”苏叶爆粗口骂着。
白默叹息一声,“你说的确实没错,不过说正经的,你阿姐的死因确实有问题,那天我听见意儿说既然不能惩治你就要拿你的亲人开刀,这话才没多久就传来你阿姐的死讯,怎么会这么巧,你不防可以去查一查。”
“柳意儿她敢?”苏叶虽然这么说到底心里没有底气,柳意儿以前是许岙的妻子,若她和许岙还有联系,不会怎么可能,柳意儿闹的那一出许岙都恨死她了怎么可能还会和她暗中勾结。
“她敢不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诚王府她都敢布下眼线更何况是尚书府,再说她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认识几个贪财的丫鬟奴仆总是有的吧。”白默缓缓说着,其他话不用他多说,苏叶她自然清楚。
“是吗,看来白公子清楚的很吗?”苏叶不想让他看清自己的不安,“白公子应该知道你的夫人给你送了一个大大的礼物,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呵呵,多谢你提点,只是那个孩子我一直就怀疑,我……”
白默看着她戏谑的目光没有再说下去,其实自从和柳意儿成亲后他一直不曾和她同过房,只有那一次她灌醉了自己,他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以为那个孩子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有的,现在看来只是那女人的小伎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