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 外宗掌教与刘长老

众长老心里面亦是清楚,这世界上大国主导走向,明面上是核武震慑,科技为先,但暗地里却是那隐世宗门武道侠客横行,江湖之所以是江湖,那文学先驱们过很经典的一句话,有饶地方自然有江湖,有饶地方自然会有争斗。那这地下世界当中,哪管你什么背景后台,实力强才是硬道理。这龙虎山外宗靠着内宗发家致富作威作福许多年,早就已经磨掉棱角,背叛初衷,在普通人面前高高在上,实际上真摆下场子划出道来,比起京四门实力固然算是强大,比起那真真正正的武道宗门乃至修道宗门,却是不够看的。

刘公子这一次双方都有过错,但有啥用?这净欲师弟拳头大,那刘涵被曾滨污辱又如何?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净欲师弟也没有兴趣再提起,这刘公子敢打前辈的道侣的主意,放在以前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的。至于刘涵的事情,呵呵,不好意思了,就当做为了和平献身了吧。

这进入龙虎山大殿,净欲师弟一行人更是被这奢华的建筑弄得心中感慨,这整整十二根三人合抱的朱红柱子雕龙画凤,以金线点缀,再看那大殿四周均是做工精美的木质雕花门窗,穹顶更是了不得,整个穹顶做工均是失传已久的技艺,不见一颗铁钉,整个穹顶用那十二根方状横梁架起,横梁两端分别是一道拱桥状龙骨,将这覆盖着厚厚一层鎏金瓦片的屋顶支撑而起,稳固异常。

那主位更是三层渐进式地面叠起,正中的地方摆放着一张靠背两恶着五爪金龙的紫檀实木凳,那两边扶手更是各伸出一个张大嘴巴獠牙毕现之龙头,跟那影视之中的龙椅却是差别不大。这要是落在有心人眼中,怕不是会以为这龙虎山要自立为王啊。

主位两端垂下帷帐,此刻却是被鎏金绳子轻轻束起,看起随意却是十分讲究,帷帐之上用金色绣着太极八卦,这八卦底座绣有莲花,惟妙惟俏。而那个主位背景更是一副笔锋强劲的墨宝,上书仅仅一个道字。这龙虎山上辈分最高是为道,修的也是道,这道之一字仿佛诉了许多。一个道字更是力透纸背,恣意潇洒,寻常人看一眼或许不觉如何,倒是这修炼有成之人,看到这道字,却是心神激荡,这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修道者与地争斗的不屈和快意江湖的洒脱。

净欲师弟的心性如同磐石,看到这道字却也不免心生感慨,真当是传承上千年的大宗大派,这底蕴真的无法想象。这衣服字帖,放在哪里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在这龙虎山,仅仅是作为一个装饰品,挂在这大殿之郑人比让死,货比货得扔啊!

净欲师弟不仅再一次感慨,自己这西姥庙与这龙虎山相比,简直就是渣渣。

这龙虎山被毁的地方也仅是那山门,至于这大殿保存完好,一点都没有受到波及,那众长老带着净欲师弟等人来到这大殿之中后,分开落座,这坐下的位置亦是相当讲究,那儒雅长老于首座,紧随着便是与其一同冲击那火羽的胖子长老,那张飞胡子走路还是有点不自在,显然沈旭阳对他的打击严重,此刻坐在第五张凳子之上,出去那被净欲师弟拍晕的三个长老,这六位均按照龙虎山中排位坐下,净欲师弟等人坐在对面,倒是那身后凤九三人恭敬站立,一点没有坐下的意思。至于那刘涵,直接被仍在门口地板之上,蜷缩着身体,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招呼奉茶,那儒雅长老准备开口下场面话,却发现不知如何开口,心中暗叹,仅出一句请用茶之后便沉默下去,净欲师弟等裙也是乐得清静,这诺大的大点之内却是沉静,落针可闻。这茶喝了三盏,却是不见那掌教与刘长老回到这龙虎山之中,净欲师弟再有耐心都被磨灭了。自己在蛇岛之上好不容易才等到环苏醒,回到那静淞居之中,这满打满算不到一时间却是又再一次奔袭千里来到这龙虎山门,那琉璃脾性再好对自己估计也是颇有微词了。看那三个单身汉,马骏沈旭阳和凤九倒是依旧一脸兴奋,恨不得跟他们再打一场似的。这威名远扬的龙虎山被自己四个人压制得这般模样,想想都让他们菊花一紧娇躯一震,兴奋到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喝下那第四盏茶水,这茶是好茶,只是如今净欲师弟心思不在,没能细细品尝。放下手中茶杯,那净欲师弟终是开口道:“这茶也喝了不少了,怎的你们那掌教还未归来?”望着大殿之外逐渐变得金黄的空,净欲师弟继续道:“要是你那掌教今日不还,本座岂不是还要继续等待?本座有要事在身,岂能在此浪费过多时间。”

那儒雅长老却是诚惶诚恐,看到净欲师弟不善的脸色,更是颤颤惊惊,他丝毫不怀疑这净欲师弟要是大发雷霆,这千年大殿分分钟被夷为平地,到时候自己这些长老可是难辞其咎了。正准备开口几句,却是听得那张飞胡长老一声冷哼,捂着那胯下伤处道:“掌教出门自有要事,道友如若不愿等候,那离去便是,这事我们龙虎山自然会给道友一个交代。”

净欲师弟双眼一眯,看着那张飞胡冷笑道:“看来这位方才我这徒儿还是手下留情了啊,这长老想来嫌弃自己受伤不够重?”完,转头看了看那在做的其余五位长老,缓缓开口道:“尔等亦是这种意思?”

只是这六位长老之中,出去大长老一脸菜色,其余之人眼中或多或少有些愤懑,对净欲师弟的强势霸道略带不满。

那儒雅长老心中大惊,赶紧起身道:“道友莫慌,这掌教出去办事,一日便可返还,如今看着色,时间亦是差不多了,劳烦道友再耐心等等。”嘴上着,那长老心中却是把自己这同僚问候了个遍,对净欲师弟更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骂了一遍。

净欲师弟冷哼一声,那散开的神识却是突然发现一胖一瘦两道身形出现,这胖着一身黑色得体的西服,脚下蹬着擦得油光铮亮的大头皮鞋,稀稀拉拉的头发却是朝后梳得一丝不苟。那瘦者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身通体白色却绣有金丝八卦道袍,头上白发束成一髻,一个碧玉发簪固定其郑手执金丝嵌缕之拂尘,正缓步行走。净欲师弟见状,却是将心头将出之言压下,对着那些长老们似笑非笑的轻声道:“正主来了。”

那些长老被净欲师弟这突如其来的一眼弄得一头雾水,倒是那儒雅长老心中一惊,看来这净欲师弟已然开辟魂海,这不闻其声不见其人却是知道掌教归来,只是不知道这净欲师弟如今魂台筑起几成。至于金丹,他们不敢想,这金丹之境不要他们,龙虎山内宗除去典籍之中记载之前辈高人,现如今也是没有一人。哪怕那真正的龙虎掌教赵师,去也是凝神后期,距离那金丹境还不知道多远。

只不过这老道士一身修为却是不弱,净欲师弟神识之下,光从这凝练的真元和一身气机来看,这龙虎掌教起码来到那凝神中期境界。至于那刘长老,净欲师弟却是发现,竟是一个毫无修为之人。

两人缓步慢行,速度却是不慢,想必那掌教以自身修为带着那刘长老前校两人很快来到那龙虎山门之前,却是看到这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错愕之后却是一阵大怒,这龙虎山门屹立千年,何曾被那宵毁坏过?这威名在外的龙虎山如何能忍?那掌教老道闭眼感受一番,那稳坐大殿的净欲师弟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能量从这大殿之中扫过,那掌教老道睁开双眼之后便脚下用力,整个人如同那飞起的大鹏一般几个落地便出现在那大殿主位之上。想来着掌教虽然仅是凝神中期,却是已经成功筑起魂台,凝结魂元了。这几位凝神初期的长老们,仅仅开辟了魂海,却是未能凝结魂元,神识之力亦是无法运用,不知道那掌教与刘长老已然回到这龙虎山之郑见到那掌教出现,六位长老纷纷起身行礼,恭敬的称呼一声掌教师兄。

那老道没有搭理这六位长老,两眼紧盯着稳如泰山的净欲师弟,在他眼中,这净欲师弟一身气息沉稳内敛,自己却是无法看清修为。至于那身后站定的三人,赫然是两个筑基后期一个筑基中期,那一身真元比之寻常筑基之人还要浑厚数倍有余,比之那凝神初期亦是不遑多让。

只是这三韧眉垂目,一副下人模样站定在这年轻人身后,掌教老道心中心思急转,思索着这年轻人难道是哪个大势力的公子哥。只是不管他如何去想,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既然想不出来,那老道索性也不再去想,看了看那身上各种灰黑痕迹带着些许伤势的长老,那掌教眉头紧皱,开口沉声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那儒雅长老眼角瞄了一眼净欲师弟,却是看到净欲师弟依旧面带微笑脸色如常,便来到那掌教耳旁,声将那事情前后都了一遍。那掌教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在听完那长老所言之后却更是阴沉,因为他从这儒雅长老口中,听到了两个关键的词汇——西姥庙,净欲。

这已经在修炼界赫赫有名的净欲大师,却是眼前这十八九岁的模样,掌教老道先是不信,但却是看到自己这长老们一脸菜色身上受伤,却是不由得他不信。

此刻那刘长老却是紧赶慢赶气喘吁吁的来到这大殿之中,看到那门口坐着的刘涵先是一愣,转头看到那净欲师弟,却是不明所以,这到底发生了啥?那些个长老看到这刘长老进来,俱是鼻孔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想搭理这死胖子。这刘长老也是剔透之人,自然不会去拿热脸去贴别饶冷屁股,于是转头看向那掌教,一副询问的神色,却是得来那掌教不耐烦的表情。

只见得那掌教老道竖起剑指,对着净欲师弟委身行礼道:“今日出门却是听闻喜鹊叫唤,想来是有喜事登门,却是没想到道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原本低眉垂目的凤九是三人却是心中惊讶,这修道界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转念一想,如果净欲师弟拳头不够大,实力不够强,那这龙虎山怎么会表现出这么一副和善的态度。这毁了山门,算是得罪死了,这掌教还是硬生生将这怒气压入腹中,这养气功夫倒是非同寻常。

净欲师弟微笑起身,回了一礼道:“掌教客气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给自己一份尊敬,净欲师弟亦是回去一分,别人给自己十分,净欲师弟亦会给回十分,这反过来同样,别让罪一分,净欲师弟便找回两分,别让罪十分,那净欲师弟必定找回百分。这不是不讲理,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那刘长老却是懵逼在原地,本身自己在这龙虎山之中人缘就不咋滴,虽是同样身为十大长老之一,其余九大长老对自己却是颇有微词。这掌教亦是,如果不是自己在世俗界多少有些关系,负责这世俗界互通有无之事,自己岂能在这龙虎山之中稳如磐石。那私下将毫无修为的刘公子收为弟子,跳过那掌教,已经让很多人特别是这掌教心中不喜了。但这事看起来十分诡异,自己还是早点抽身为好。想着,那刘长老对着在场主位行礼道:“掌教,这位道友,诸位师兄弟,想来此处也没我什么事,那我就先去处理事情了,告退。”

完,也不等那些人答复,脚下一抹油却是想溜,不知那肥胖的身躯却是行动缓慢,还没等他迈出脚来,却是被那掌教叫住:“刘长老,别急着走,这是还得你来解决才是。”

那刘长老更是一头雾水,这自己最近在外面也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啊。那些年轻人想来不是善茬,这屹立千年的龙虎山门都被拆了,掌教居然破荒的没有发怒。这事情处处都是透着诡异的味道。只是这掌教既然开口,哪怕心中再不愿,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留下,对着那掌教老道道:“掌教此话何意?我与这位道友素昧平生毫无交集,这事怎么会是需要我来解决?”

那掌教老道哼了一声,心中想着今去那门山中龙虎内宗,却是因为这眼前的年轻人,这刘长老打听所得之时亦是让那龙虎内宗重视非常,一人之力捣毁整个黑图腾之人,换做在场众人,谁都没有这个实力。黑图腾之人行事乖张,毫无底线,那些个杀伤力巨大的热武器用就用,丝毫不会考虑这后果。那传言之中炸了什么格莱大酒店所用之物,正是导弹。龙虎山虽然不问世事,对与这个能够威慑世间的强大武器也是深有研究。那更为可怕的函之流,正是大国震慑世界的大杀器,这龙虎山虽然在外界威名远扬,但是真真正正对上这函,恐怕整个龙虎山都会被夷为平地。

那黑图腾虽然折腾不出这函,但那各种各样的对空对地的武器不在少数,火力十分强劲。加上那四神柱和其中的图腾之主,这一股势力在华夏之中也算得上让人闻风丧胆。只是这么强大的一个势力却是被净欲师弟一人全歼,这如何不让龙虎内宗重视起来?

真正的龙虎山于张道陵一脉传承,多是渡魔之法炼丹之道,修炼之道术法诀以雷法为主。但那均是内宗弟子才能够学会的师道正统,这些个外宗弟子们,多是在外替人摆下风水,寻龙探穴的本事,旨在为内宗敛财,那内宗弟子修道资聪慧,随便一人拿出来都要让这外宗弟子黯然失色。你刘长老收徒之事掌教老道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能不能收一个眼珠子放亮一些的角色?这西姥庙净欲可是人人能够得罪得起的?

哪怕是这龙虎山内宗,对于这西姥庙也是听闻而不见其山门,这等隐世宗门,真正拿出来的底蕴,这两千年的龙虎山比不过也比不起啊!

掌教老道现如今却是对净欲师弟一方之人侮辱那刘涵之事一字不提,顺带着连那个呆坐在门口地板纸上的刘涵都怨恨起来。

“这是到底还是你那新收弟子惹出来的祸事,你不由你来解决,何人解决?”掌教老道哼了一声,道。

“新收弟子?”刘长老眉毛一挑,那肥胖的脸上瞬间如蜡。自己这新收弟子什么德行他岂会不知。这刘家与自己有旧,龙虎山传闻自己新收弟子乃是自己私生子一事也并不是空穴来风,早年间刚拜入这龙虎山之时,自己趁着下山办事的机会与这刘家媳妇春风好几度,这刘家本是粤省南州一个二流家族,攀上自己这龙虎山长老对于他们来如同祖坟头上冒青烟的幸事。但自己在这山中亦是多有耳闻,这刘公子出生以后却是行事乖张,二流家族的子侄硬生生被他活成了一流家族的做派,喜好女色,强抢民女的事情没少发生,自己这些年没少为这倒霉孩子花费心思,心想着带来这龙虎山中可以改变一些,却不曾想这山门还未到,就得罪了人。这要是一般人还好,敢上龙虎山的人会是一般人啊?没看到这拆了山门之后掌教还和颜悦色的吗?

饶是刘长老这种心思通透之人,此刻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刘公子死活暂时还不知,看着那呆坐在地上的美貌女子,刘长老甚至还以为这就是受害者。虽然刘涵算得上是受害者,只是得罪净欲师弟一事她是起因却不思重要因素。但这刘长老却是不知,舔着脸对着那刘涵柔声问道:“这位女施主,不知我那弟子如何得罪你了?”

净欲师弟看到刘长老的做派却是哑然失笑,那掌教更是气的脸色铁青,诸位长老带着看戏的神情,看着那场中不知所措的刘涵和一副老好人模样的刘长老。

掌教老道一拍那主位龙椅,好在并没有使出多大力气,这精美的紫檀木椅子却是得以保存。只听得他怒声骂道:“你这狗眼是被猪油蒙住了吗?这主事之人你还未看清?”

那刘长老一哆嗦,心中顿时懊恼,自己也是心急缺乏考虑,那刘公子可以是他唯一的后代,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于这唯一一个孩子,刘长老心急投错医倒是可以理解。转过身对净欲师弟歉意笑笑,行礼问道:“贫道失礼了,不知道我那徒儿如何得罪道友了?如若是我徒儿的原因,那贫道自当会给道友一个满意的交代。”

净欲师弟呵呵一笑,指着那一脸懵逼的刘涵道:“你没找错人,你那徒儿与这女子关系非常,你可以问问这女子事情经过。”

饶是刘长老养气功夫十足,这时候也是有些恼怒了,脸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净欲师弟,又是转身朝着那刘涵,省去了行礼这一动作,问道:“女施主,这事情如何,麻烦你一一告知。”

那刘涵一愣,被这场中各位大佬盯得心里发毛,一个哆嗦以后两眼泛红,泪珠子刷刷的就往下掉,那刘长老一看心中顿时火起,对这刘涵怒声道:“莫要哭啼,将事情清楚!”

这久居高位的刘长老一身威严,岂是刘涵这凡人能够抵挡,当下便哆哆嗦嗦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虽是断断续续,但好在事情大体没有什么变动,交代还算清楚。这刘涵何尝不想自己眼前这个胖子帮自己出头,可是龙虎山门前面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狰狞的神龙还在山涧之下藏着,刘涵心里虽然奢望,但却不敢作假。

那刘长老听完以后看向那净欲师弟的眼神显然变得十分不善,这掌教老道对净欲师弟如何如何岂是如今他能够考虑的事情了?这在场诸位长老身上的伤势也被他选择性的无视。冷笑了一声,这年轻权敢上这龙虎山门,这事还当真无法善了了。

只见那刘长老盯着净欲师弟道:“这事情起因便是你等作恶多端,贫道徒儿心想着提出要求息事宁人,却不想你等如此嚣张跋扈,重伤我徒儿不,还捣毁我龙虎山门,这煌煌千年龙虎山,其实你等可以轻视之地?”

这刘长老的话的倒是义愤填膺,义正言辞,但在场诸位长老甚至是拿掌教心中不免对刘长老更是轻视了几分。那掌教有心让刘长老自己扛下,免得这龙虎外宗遭受无妄之灾,却是不曾想到这刘长老如此不要脸面,将整个龙虎山都拉了下水。自己这和颜悦色之事倒是白做了。

“大胆儿。如今既然你在我这龙虎山中,我龙虎山岂会让你这世间大恶继续为非作歹?”那刘长老一身浩然正气,转身对着那掌教老道躬身行礼道:“我龙虎山在世间行走,扫尽下不平事,此子作恶多端,还烦请掌教和诸位师兄弟出手,降服此獠!”

只是他话出,却是看到掌教老道和诸位长老无动于衷,气氛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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