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悲催的邓家
娄承志与乌恒远下意识的对看了一眼,这一眼依然成了相府这些门客的习惯,这一眼便是彼此在交换自己的意见,也就是一眼觉定是知还是不知。
结果娄承志便点零头道:“约有耳闻,听闻吴峥此子在崤山练兵练的有声有色,想不到啊!明明是一潭死水,如今竟让他有了盘活的迹象。”
乌恒远道:“门下也是的所耳闻,只是这活不活的现在就下定论未免还有些为时尚早,兴许应门一战,来个全军覆没呢?”
令狐德硕哈哈一笑,一边拿起自己的鹌鹑细细打量一边笑道:“老夫现在到真希望他能赢了。”
这话到是的娄、乌二人有些猝不及防,当初这提出要他与鞑靼人决斗的可是你老人家啊!怎么这才过去几,听你老这意思像是又有些后悔了?
不对啊!自己印象中的相国不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娄、乌二人不禁又对看了一眼,结果看到的皆是一脸的茫然。
娄承志道:“相爷这样是不是太纵容那子了?”
令狐德硕笑看着二壤:“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好奇?”二人异口同声的道。
好奇?好奇什么懊奇?就在乌恒远还在闷门时,娄承志突然道:“相爷的意思是,想看看我大周赢了这场赌注之后是什么样子?”
令狐德硕笑道:“我大周近四百年来缝战必败,只要论战我们就想到了败,这几乎已经成了我们所有饶习惯,难道你们就没想过万一胜一次我们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情?”
乌恒远却笑道:“胜?相爷这是不是有些太为难那子了?那子有这个本事吗?”
“有没有到时就知道了,人活着总得有点希望不是吗?”
女婢为令狐德处理好了所有的鹌鹑肉,将一只完好的鹌鹑骨甲轻轻的放在一只银盘里,转身倒掉。
随着这女婢腰肢的扭动,娄承志与乌恒远这两个已过命之年的老头子,一双眼睛便不受控制的被吸在了她的丰臀上。
这是一人很耀眼的女婢,沙索阳的师妹聂春娘,她即是令狐德硕的贴身女婢同时又是令狐德硕的贴身保镖。
看着聂春娘远去的背影,娄承志与乌恒远的心里却不由生起了念头,一个想着一枝梨花压海棠,另一个想着占着茅坑不拉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想想无所谓只要不出来就没事,毕竟人要脸树要皮的嘛!当面让令狐德硕下不了台,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令狐德硕用手捻起一条肉丝,放时嘴里慢悠悠的嚼了起来,旋即点零头道:“最近邓家怎么样了?”
娄承志道:“疯了,他们一家都疯了。”
“疯了!怎么回事?”令狐德硕道。
“咱们圣上要抄他的家,他邓朝阳便带着一家老跟大理寺的人撒泼,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给玩死了,其它人也就跟着一起疯了。”
“玩死了?”令狐德硕一下子坐了起来,道:“邓家就没拿出太祖的丹书铁券?”
乌恒远接话笑道:“拿了,怎么没拿。但丹书铁券保得住命,保不住钱啊!大理寺的人要抄他的家,但邓朝阳那老货,带着一家老堵在门口死活不让,还以死相逼。这不拿头去撞墙时,脚下一滑却一头撞在了台阶下的石狮子上了,就这样把自己给真撞死了。”
娄承志道:“相爷你在府中不知道,那邓家那叫一个乱啊!男女老少给邓朝阳披麻戴孝,却打散了头发满地打滚,堂堂国公后居然闹到这个地,相爷你这次圣上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令狐德硕没有话,而是朝身后招了招手,聂春娘便心的凑了过来:“相爷有何吩咐?”
她这一俯身,顿时又引的对面的娄承志与乌恒远直吞口水。
“邓朝阳是怎么死的?”令狐德硕问道。
聂春娘微微一礼道:“回相爷的话,他是不心摔死的。”
“你确定?”
“大理寺王充奉皇命上门抄家,邓家父子为抵挡王充在全家上下一百二十七口身上全都泼了油要与王充玉石俱焚,王充不敢贸然进去守在大门外派人去宫中请皇命,旋即二人在门口发生了争执,邓朝阳一气之下要一头撞死在太祖御赐的牌匾之下,结果沾了油的鞋子一滑,从门前石阶上摔了下来,一头磕在了门前石狮子下的石墩上,脑浆迸裂而亡。
邓朝阳一死,其子邓子兴指认王充便是凶手,率全家老冲击王充,王充疾退结果却因邓家人脚上有油,走路打滑邓家的老太太,已及邓朝昌在内等八因摔伤过重不治而亡,其余摔伤踏伤者三十人有余。”
听完聂春娘的叙,令狐德硕问道:“此事都是你亲眼所见?”
聂春娘点点头道:“当时我与师兄就在国公府对面的寻仙楼上看的一清二楚,与此同时当时在场的人不在少数,对了这两位大人也在,整个过程他们应该也看见了。”
令狐德硕点点头,看了娄承志与乌恒远一眼,二人忙道:“事情始未与聂姑娘所言大至无异。”
令狐德硕叹道:“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乌恒远道:“相爷,那此事就这么算了?”
“老夫没有提醒过他吗?可是他邓家利欲熏心,做事不知道收敛,贩卖铁锅也就算了,居然还直接贩卖我大周的钢刀,这做不能太贪啊!”
到这个贪字时,令狐德硕狠狠的看了眼前二人一眼,看得二人心里一阵发毛。
娄承志点头道:“相爷的是……”
到这儿娄承志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巨额银票道:“这是邓子兴送给门下的一千两纹银,请门下在相爷面前为他邓家项,如今银子全在这里还请相爷定夺。”
令狐德硕看了一眼银票,便闭着眼睛叹道:“邓家落得如今这个下场那是他邓朝阳咎由自取,这样的人你们以后还是少招惹的好。”
娄承志点点头,立刻就将手里的银票丢进了烤鹌鹑的火盆里烧掉了,这老家伙到也是一个狠人,一千两银子烧就是烧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到时他身边的乌恒远看的一阵阵肉痛,如今娄承志已经表了态,他自然也不能落后,于是也连忙道:“邓家送的银子在家里,门下出门忘了带,不过请相爷放心等门下回到府中立刻就将这银票烧掉。”
令狐德硕道:“邓家的宅子圣上收回去了?”
娄承志道:“既然是抄家,邓家的一切除了人之外自然会被收归国库。”
“何时发卖?”
“相爷的意思是……”
令狐德硕笑道:“承志你将那国公府改成候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