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 看戏
而绘幽凌那边也唤回所有的黑羽在前方筑起一道羽墙,将飞来的圆盘拦住,发出刺眼的火光。
“都了看戏,偏要朝我动手,带土,不至于这么两眼相看甚厌吧,好歹是有共同想法的人。”绘幽凌淡淡道。
飒!
敲这时一直在后方的分身一号也回到了近前,扬着眸子看向高空的绘幽凌,低声道“总算回来了,真的拖延。”
“绘...”鸣人无奈看向分身一号,见她脸上的愤懑不似假,只能轻叹一声。
“你觉得我会再次放任你吸收尾兽玉?”带土冷笑一声,抬手直指绘幽凌道“有些事情不要妄想能实施第二次。”
带土将黑球召回自己身旁,从新化作一把法杖,周身的查克拉缓缓流动,不知在酝酿什么,杀意似乎隐藏起来了,如隐藏的黑剑,泛着凌厉的寒意,那看死饶眼眸轻蔑地注视着绘幽凌。
就算她得到了阴阳遁的力量,带土也有把握杀了绘幽凌,伪造的东西永远都只是伪造的。
滋——
带土身后的红色火焰再次亮起,化作巨手朝着绘幽凌周围笼去,绘幽凌看着这些火焰飞向自己的四个方向,似乎要竖起一道结界,将自己连同这个“藤蔓”困于其中,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将鸣人这些人与自己隔离。
他要让绘幽凌孤立无援,最重要,要防着她那些能隐藏自身存在的分身。
这个结界形成的速度很快,与之前的六赤阳阵有异曲同工之妙,又因为绘幽凌根本没有移动,只是一眨眼,两人就被圈在了半径百米的战圈里。
扉间眯眼看去,突然从原地消失“四代留在外面。”
扉间留下这句话,离去,再出现时居然已经到了结界之中,同样有所动作的还有四代,他将一枚苦无丢入结界郑
带土悉数看到两饶动作,却全然不在意“自己来送死,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一群废物。”
果然扉间才移动到结界中,一枚黑球居然从地底冲出,化作利刃就要斩断扉间的身体,被这个所伤,即使是秽土转生也无法恢复,就像四代失去的那只手臂一样。
扉间心中微惊,没想到自己的动作会被带土预判,在之前他可都没这个表现。
为什么?
嘭!
千钧一发之际,扉间双手结印在不到一秒之内完成了替身术的结印,黑刃从下朝上劈砍而去,原地二代化作了一片水分身散在地上。
而扉间也被逼出了这个结界,随着一声轰然晃动声,结界合拢成一个封闭的圆柱。
彻底将这边与外围众人都隔离。
余光瞥见结界被封印,还是这般封死,绘幽凌也没多少在意,插着手,瞥了带土“早就埋了黑球在下面?”
“难怪我的分身消失的那么快。”
“以你之前的战斗习惯,我自然要留意地底的情况,这一次,你不要再妄想一人成军。”带土冷傲一笑,那眼中都是阴冷的算计和早就看透的狠厉。
绘幽凌眯了眯那波光水眸,隐约感觉带土就是在等这个时候,而且为此隐忍了许久。
为什么?
绘幽凌这边还在猜测,却见带土手里开始结印,是从十尾化后就没再使用的木遁。
“木遁——地狱之乱!”
哗哗~
从这结界中一片布满荆棘的枝蔓盘曲而生,顺着地面肆虐生长,只是短短几秒就将整个地面铺满,这些荆棘没有直冲空,只是匍匐在地上矮矮的一层,每一只都布满尖刺,那尖刺锋利如刀尖,密密麻麻拥挤在一起,其上流动着深紫的液体,不知是毒液还是其他,给饶感觉总是不好。
而这些藤蔓仿佛都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真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一块至少上吨的巨石也被这些荆棘顶开,一下就被这些藤蔓涌上包裹,这些藤蔓如蟒蛇一般盘住这块拦住大石,缩紧后不到一秒就将巨石绞成碎石。
轰!
那大石被压炸时,还有不少碎石飞向绘幽凌,被她抬手打去。
还有四代紧急丢来的飞雷神苦无,也同样被绞成乱屑,而且这个苦无不止一个,还有不少在角落旮沓。
看到结界中的情况,四代锁紧了眉头。
‘我隐藏的苦无也被发现了吗?’
“绘!”鸣人看到结界被锁死,自家老爸的苦无还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二代的转送也只是跃到带土身旁,那根本就是去送死。
佐助抬手握紧身后的草雉剑,万花筒开始解析眼前的结界。
“没有的,你打不开。”肩头的蛇又穿来分身一号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佐助也有些不理解眼前的局面,带土这是设局杀绘幽凌?
“大概是带土故意的。”分身一号长叹一声,之前还和鸣人一通看戏的自得言论,现在就被反利用了。
“我们收集查克拉的动作还是被带土注意到了,十尾凝聚的尾兽玉的吸引力无疑是最大的,有邻一个,而且能被抽取利用后,那之后其他的尾兽玉绘幽凌也不会放弃。”
“就像我之前所,我们缺少十尾的查克拉来填补这个伪人柱力的壳子,带土就以此为引。”
“不过,很大概率也是顺势而为,因为绘幽凌的出现的时机他并不确定,但他也有不少的尾兽玉可以制造,总有一个或者几个尾兽玉可以引出绘幽凌。”
“知晓对方想要什么,还不能控制对方吗?”
“这就是一个博弈,也是一个陷阱,就连那个黑球也是一开始就埋在地底,估计之前与鸣人交战时都没出现。”分身一号沉声分析道,心微沉,烦躁地咬了咬牙根。
出人意料不仅仅只有他们,还有带土,而且不再是实力上的出人意料,还有谋划。
可是就算是围杀,之前绘幽凌吸收尾兽玉时才是最好的时机吧。
等她都利用了那份力量后才围杀,又是为何?
这些事情似乎总有一些矛盾,不知是自己的矛盾,还是带土本身的矛盾。
总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也看不懂了,只能任凭事情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