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暗流逆行
人口失踪的事情，不同往期，并没有持续几日就间断。智慧种族们只得加强族人管控，群居少出，这似乎减少了一些损失。
与此同时，鹿青和白灵的交易也有序进行。白灵有关豚族与自己王形态之间的差异理论，的确让鹿青有所收获，而且似乎他与鹿王之间的距离也是如此，他们的体内多出来一些东西，压制着形态的变化。那似乎是天生就没能突破的一层蛋壳，从外面看，似乎一敲就可击碎，但从里面，却需要万一的机缘才能孕育破壳。
二者各取所需，鹿青自然是要回程复命，只是流星夜幕，这段时间的消磨，形态进化的一丝西望让他变得不再那么勇敢，再拾进来时的勇气。
同样需要出去的还有顾零。
长草湖畔，一鹿族一铁族。顾零见鹿青的毛发稀疏了一些，大致有所猜测，但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他现在对这颗星球充满了兴趣。此刻，二人正商讨离开之法。
“二位好雅致，既要离开，何不找我？”一个锐丽的声音从水面响起，接着一各妙曼身姿跃出水面，轻飘飘的落在岸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身姿一滑，就要跌倒。
顾零伸手将之拦住扶稳，手快速收了回来拢进了袖子里。只是那身姿不太灵动的眼睛在顾零迅速收会的手上撇了一眼，闪过一丝呆着喜悦的神色。
“白灵王。”二人行了礼，来人正式白灵。“你有离开的方法？”
白灵仰头看了看流火划过的天空，轻叹口气，才道“或许不算方法，二位觉得，我族如何来到此处？”
顾零不答话，这问题现人鹿青会清楚一些。
“豚族原本只在北海群居，与禽族分支鹰族毗邻，双方也算世仇。有关你们的记载，我族也只是在很久以前，一位老迈的铁族人口中听说过。”鹿青摇摇头道。
“是了，不知北海那边可有族王？”白灵问道
“豚族未曾听闻有成型的王，莫非白灵王想要返回北海，统治族群？”鹿青一愣，若有所悟。
“哈哈，我的目标当然不止大海，还有星辰！”白灵狡黠一笑，继续道“我和你的交易，第一步当然是要离开霞湖，然后才能继续。”
“那么王，你出去的方法莫非和你们如何到达这里有关？”顾零拉回话题，水族能到这里。
“是的，你看霞湖周围，火山、陨石，外面温度很高，但湖水却并不高，我们反而要靠湖底的熔岩来汲取能量，其实道理很简单，那些乱流就连通外界。。。”
“北海？”鹿青似乎有些激动。
“我族祖先，便是被乱流卷入此地，才发展起我们这一分支，并获得…”白灵掩扣一笑，把话吞了回去。
说道这里，大家已经明白白灵的想法，那些乱流并不安全，或者是单向通道，豚族无法返回。但返回舱和潜航器却可以抵挡这些乱流，她想要以王之姿回到北海，统治豚族，然后展望星空，谋求强大。
第二天，三人出现在白灵的王殿。和大小双的告别，没有什么特定场景，铁族向来如此，详见是缘，分别是理。
白灵王的殿内，多出一张鱼皮图来，一个个漩涡状标记格外醒目，正是霞湖暗流分布图。这些暗流分布，有喷泉有漩涡，看似毫无规律，但鹿泯带着潜航器这些时间的探查显示，进者冷，出者热。
“所以，我们要选择温度最高的，最大的一条通道出去”鹿青提出自己的想法，再他看来，这样的通道，正好可回到北海，而且，顺流而出，更为便捷。
“不然。从我族的记载来看，祖先们到达的位置应该在这里”白灵在地图上一指，那里有多个喷泉，最大的一个颇为激烈。“这口最冷的泉，此处的温度说明他与北海有联系。”
临行，白灵将大权暂交他人，坚持带了五个族人。
两个潜航器做了动力源，顾零则还是呆在潜航器之中，豚族几人则在新制的潜航器之中，对于白灵要坚持和自己族人在一起的行为，鹿青以为是她博爱，到是顾零似乎清楚她为何如此。
暗河逆行，原本不比去突破空中流星之幕安全，寒流的冲击豚族弱赤膊逆行自然不行，但有坚固的容器抵挡，还是颇为顺畅。
逆行不久，水流减缓，通道也宽敞了许多，水压减缓，原本的担忧在一段时间的无事后，众人放下心来。
“好规整的通道”沿途扫描地形的鹿青发出感慨。而顾零此刻对此更加震惊。如果说鹿青认为这是大自然冲刷出来的通道，那是因为他的仪器并不能监测到这些通道的声学特性，而顾零不一样，传承之钥让他能清楚的感应到通道致密的金属结构——这是一条管道。
历经多车分岔，选择最宽阔的通道，三天后，四个“潜艇”突破水口壁垒，进入到一片水域之中。
这里的水和霞湖水深差不多，只是温度低不少，看起来正是北海。
浮出水面，在星辰下，天空灰暗，无迹的海，安静得让人不敢相信。白灵打开仓盖，愣愣的盘坐着，用脚尖点了点水。
“冷”这是她的第一感受，比霞湖的寒流还冷，若再给它们一点降温剂，定然就变成了冰。
但是，这里的空气是新鲜的，这里的环境是宁静的，看不到边，只能仰望苍穹，于是，给人无限的遐想和可能。
“真是个美丽的地方”鹿青和鹿泯也出了仓，在水底多日的压抑释放，更在他们心中为此平添美丽。
顾零出来后，对美景没有过多欣赏，能让他震撼的还是从他们出来的通道。他四周张望，传承之钥尽最大可能的搜集周围的波动，除了杂乱的宇宙辐射，企图筛选出一些信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段出现多次的信息，再次出现，信号源很快像他们靠拢，这个速度可以用惊人来描述。前一秒，他还在数十里外，下一秒已经近在咫尺。但是肉眼望去，顾零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只是它在即将到达时，陡然停住，又迅速消失。
“奇怪”顾零能感觉到，那东西明明奔他们而来，于是嘟哝道。
“怎么，顾兄知道这里？”鹿青见顾零表情怪异，问道。
“我也第一次到来，这里看起来广袤无比，我们还是先找个岸吧。”顾零摇摇头，岔开话题。。
“白灵王，接下来如何打算？”鹿青转儿和白灵说起话来。
“没什么打算，先陪你们上岸吧，我们在水里也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