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古代言情 > 惑世狂妃

第147章 你受伤了?

“你错了,你不是还有圣灵桀吗?他是你活下来的唯一动力,你爱他,关心他,用一个母亲的方式保护着他,对他付出了一切,他不知道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一定不忍心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终老,所以,答应我,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圣灵桀,好好地活下去,将自己的面容医治好,我出了后山,一定会帮你和圣灵桀说,劝他来看看你,但前提是,你可不要以这副模样去见他,你也不希望,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吓到了他,对吧?不论如何,娘亲永远都是孩儿最深最深的牵挂,也是最美好最神圣的存在……”

闻言,祁幽兰哭了,20多年了,第一次,她有了眼泪,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怎么去哭,怎么去笑,孰不知,这样的一个女子,竟然要无条件地帮助自己完成她人生中剩下的两大梦想。

“你泡在血池里,会一天比一天难受,所以,今日,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无所谓,我以前经历特工培训的时候,遭受过比这更为严酷的折磨,所以,痛多了,也就习惯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妙言额上的冷汗却无法止住地向外冒着。

“别逞强了,疼就叫出来,反正,这里也不会有别人,没人会笑话你的。”

祁幽兰笑了笑,兀自脱了衣裳,泡进血池。

好在,血池够大,别说是两个人了,一连十几个人泡在里面,都不是什么问题。

“你说,我们这像不像是在泡鸳鸯浴啊?”祁幽兰突然开起了玩笑。

妙言白了她一眼,“变态!”

谁跟你鸳鸯呢?

“哈哈哈哈……日子久了,终于找到一个人能够将心中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倒出口,心里也就舒坦多了。”

看得出,祁幽兰今日是真的开心。

妙言在心中暗自鄙视着,“对了,既然你要我去武圣替你报仇,你干嘛还要给我吃这种毒药?每晚子时,你以为我是神仙吗?早上去武圣,晚上又飞回来?再说了,报仇这种事情,一两天哪能完成?怎么说也要从长计议啊!”

“我会给你服食另一种丹药,可以抑制你体内的毒药,但是,只有半年的时间,半年后,如果你还没有替我杀掉司徒凌霄,带着他的首级来见我,那么,你自然会毒发生亡!”

“死女人,你可真歹毒!你以为司徒凌霄那么好对付啊?!难道要我大半夜地跑到他府上,一刀把他给砍了啊?”

“当然不是,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祁幽兰满眼愤恨,“我要的是慢慢折磨他!让他尝到我所遭遇的这些痛苦!”

“既然这样,何不先留他一条性命?让我将他武功全废,在他身体里下毒后,再把他带到莲香居,任由你自己处置?”

“呵呵……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这样办了,你果然懂我心意。”

“看来,我们第一次,有了思想上的共识。”

妙言缓缓一笑,额上的汗珠,顺着白皙裸露的皮肤,慢慢外渗。

“好了,你今日的药效也够了,可以出来了。”

不知不觉,两人谈论着祁幽兰的过去,一天也接近尾声了。

妙言艰难地撑住池边,十指扣紧池沿,一点一点地咬住唇角,爬上了池岸,然后稀稀疏疏地穿好了自己的衣物。

“回去了好好睡一觉吧。”

祁幽兰叹了口气,看着妙言拖着那沉重的步伐,向着莲香居门外走去。

回到自己闺房前,妙言深吸了口气,将身体上的疼痛,一一掩藏起来,故作轻松地推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西武绝的声音,在看到妙言平安回房后,便急切地响起,“妙言,你上哪儿去了?”

“不过是四处逛逛罢了。”

妙言苍白的脸颊,含带着无限的隐忍。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脸色白成了这样?”

“我没事,你还是先回客栈吧?这些天,圣灵桀对我起了戒心,你也不要再来这里找我了,到时候被他发现了,我们一个都走不了了。”

妙言坐在床沿边,无限疲惫地靠着西武绝的肩膀,就连多说一句话,都显得撕心裂肺,那种泡血池时的细胞分裂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地上涌,直至席卷她全身……

“是不是圣灵桀对你做了什么?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折磨你了?”西武绝心疼地将妙言搂紧,空出右手,顺着妙言的头顶,抚摸着她的发丝。

“你别乱想了,他就算再怎么样,也舍不得伤害我的。”

妙言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引起了西武绝的滔天怒意,“怎么?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觉得圣灵桀爱上了你,你就可以在南苑有恃无恐了?”

“西武绝,我现在很累,不想和你吵架。”

妙言一把推开西武绝,兀自拉开被子,躺了进去,“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先走吧。”

她是真的疼到了极致,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和西武绝争辩些什么。

“怎么?现在心虚了?不想和朕争辩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西武绝,你觉得现在争论这些还有必要吗?当初是谁要我涉险来南苑?不就是你吗?”

“这么说,你到今天还是在怪着朕?”

“懒得和你说!”

妙言翻身朝里,不再和西武绝多说一句。

“方妙言,你这是什么态度?”

西武绝暴怒扯过妙言的胳膊,却让妙言疼得浑身都在抽搐。

本来就难受的她,经过这么一扯,全身都如同被人放在绞肉机里,不断地撵着她身体里的血肉。

“嘶……”妙言嘴角扭曲,满脸疼痛,“西武绝,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受伤了?”西武绝狐狸地翻起妙言的衣袖,在她的手臂上,看到了一条犹如蜈蚣般蜿蜒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