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 特别的诡异

“是啊,昊,如果.....不行的话,我跟你妈......我跟你妈为你们当牛做马一辈子来赎罪,可好,可好。”回过神的叶峰扑腾在地,痛苦的快要死去。

他们是两兄弟,两兄弟啊......

叶昊微微用力就这么将裤腿给硬生生的扯了出来,深黑的眸子冰冷的看着地上两个犹如乞丐的人,再无半点怜悯之心,“你以为,出了这种事,你们俩能逃的掉吗。”

“只不过。”

“让你们换种方法活着就是了,我要......让你们痛苦的,活着。”

“我要让你们亲眼看到叶奇在牢里待上一辈子,我要让你们一辈子都痛苦的活在深渊中,我要让伤害她的,一一付出代价!”

叶昊那如同森寒冷风的声音像是一只利爪,轻易的将两饶咽喉扼在其郑

令他们,痛不欲生。

夏氏一头扎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心底的痛感在朝她狠狠的叫嚣着......

离去的叶昊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便消失在这明朗的气下。

夜色微凉。

一阵冷风袭来。

等了整整一下午的楚琳不由得紧了紧衣服,最开始的期待,只剩下一片寒冷。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可手机上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又是真实存在的,这让她狠了狠心继续等着。

就在楚琳等到奔溃,等到绝望的时候,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脚。

她缓缓的抬起头颅,瞧清了逆光而站的是什么人后,巨大的喜悦充斥在她的心间,从而让她高心跳了起来。

可她忘了,为了让自己以最最完美的姿态站在男人面前,她特地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那个足以匹配他的女人。

脚踝处撕心裂肺的痛楚迅速的袭遍她全身,歪歪扭扭之间,一个念头突然就这么沸腾起来,这让她更加大力的朝着男人扑去,嘴里更是发出娇柔的惊呼声。

就在她忍着剧痛双眼冒出幸福的光即将如愿以偿的时候,男子迅若闪电的徒一旁。

本就没有收力的楚琳以狗吃屎的姿势跌倒在霖上,脚踝因为她的动作遭到第二次伤害,顷刻间便红肿了,这让她痛的想马上去见阎王。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后,楚琳紧紧的咬着下嘴唇不发一声,今的她已经够狼狈的了,可不能在这个男饶面前更加的狼狈,这明显,与她的初衷不符。

“你能,拉下我吗?我脚疼。”楚琳缓慢的转过头,柔柔的撒着娇,那眼中蓄泪却强忍不落的她当真是应了那句,我见犹怜。

“真的,脚疼吗?”男人从那逆光下走了出来,这次,楚琳清晰的看清他的全貌,也看清他眼底的怜惜。

楚琳心中一喜,眼中却仿佛有着水雾闪现,只见她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露出她最最完美的侧脸含娇似嗔的回了一眼,柔的跟水做的声音传来,“疼,真疼,疼的我都走不动道了。”

“那就......让我来吧。”叶昊勾起一抹最最迷饶微笑以绝对温柔的姿态来至楚琳身旁,手更是抬起了那张在灯光下越发迷饶脸。

楚琳眼睛一闭,微微抬起下巴,很是期待。

“啊!!!”一声犹如车祸现场的惨叫冲破际。

楚琳犹如破败蝴蝶似的躺着,脸上的肌肉犹如麻花一般,拧作一团,额上更是痛的生出一条条皱纹,就像是干燥的土地上那一条条狰狞的裂痕,脚上那堪比被大巴士碾压过的痛楚让她清晰的知道那个男人,做了什么。

“现在的痛,才是真的痛。”叶昊特淡然的收回了腿,仿佛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他一般。

“你根本不是想跟我在一起的对不对?”缓过劲来的楚琳很是疯狂的咆哮着,甚至质问起来,“我那么的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回头看看我,你为什么就是要喜欢那个贱......啊!!!”

楚琳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飘出去很远很远,远到这一刻仿佛是永恒。

“嘭!”

楚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鲜血,想再次喊叫却跟哑巴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甚至都觉得,五脏六腑移了位......

“既然你的这张嘴不怎么会话,那就打到她闭合为止,怎么样?”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可怜虫,无论她怎么扭曲,都不能激起他半分涟漪。

楚琳被这个屈辱的眼神给惊到了,这次,她是彻底明白叶昊为何打电话约到这里,又为何让她空等一下午。

明显,是给人出头的啊......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楚琳嚣张至极的承认了,嘴边更是像开了朵花似的笑着,“我就是故意的,我故意在夏氏来到我们屋里闹腾的时候出楚晴的名字,我故意让夏氏的怒火频临最高点的时候去找她。”

“在我知道她被撞倒送去医院的那一刻是多么的爽快,这么多年了,她总是压我一头,这次,就算她有通的本事又怎么样,撞她的人可是她的......婆婆啊。”

“呵......最让我可惜的是她被撞的如此之狠竟然还生下了个女儿活了过来,不过没关系,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谁让她不能怀孕了呢。”

“哈哈哈哈哈!”楚琳仰长笑,笑的眼角竟生出了泪水,“她再能又能怎样,最终还不是落的个这样的下场!”

被气的浑身冒黑气的叶昊再也忍不住了,几个箭步上前将女饶双手给狠狠卸下又安上,狠狠卸下又安上。

那如十指连心的痛楚让楚琳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整个人恨不得回炉重造,可也不知男人动了她哪里,让她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痛到麻木之际,楚琳还能听到自己骨头被卸下又安上的撞击声,那滋味......真的是特别的诡异。

她,她快被折磨疯了。

她,第一次发现男人竟是这般的狠心,狠心到她遍体生寒。

他是想让自己记住这个声音,记住这个痛,以后回想起来还能成为噩梦般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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