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沮授立誓
沮授,字公与,少有谋略,屡次在紧要关头拒绝采纳沮授的正确建议,错过迎汉献帝到邺城,挟子以讨不从的良机,失去政治上的主动。建安四年,曹袁战云将起,沮授建议利用优势实力和地理形势,以持久战稳打稳扎,分兵抄掠,而不必决胜于一役,违背了袁绍的意旨,加上郭图等乘机进馋,引起袁绍的怀疑而被大大削弱职权。官渡之战期间,沮授又多次进谏不可轻举冒进,袁绍俱不听,心灰意冷而托疾辞归,袁绍怀恨不许,并省其兵交由郭图带领。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沮授被曹军俘虏,曹操因其故交而厚待之,沮授不降谋归,遂被杀害。若是袁绍能够多听下他的意见有可能便在官渡之战中取得胜利,可惜一智谋之人、可惜一忠义之人~
向一行跟着沮授向东方行进,不一会儿,向便见到前方出现一座城池,而所看到的这面城墙是高近三米五,宽近十米,且从那坑坑洼洼的墙面能够猜出这座城应该很久没有进行修缮了,而在那处城墙上能够看见一道高在两米左右,宽近两米五的城门进城后,在城门上方有一块雕刻着广平二字的花岗石,想来这里应该是广平县城吧,向边想边跟随沮授进入城内。进城后,向看着街上的情况,四周虽然偶有行人可是却显得让人十分的轻松,听着不时传入耳中的吆喝声,让向心中一片宁静,一行人走了一会儿后,便停在了一处院落的门口,接着沮授转头对着护卫道:“多谢各位一路相送,不过此次因沮某匆忙回家,导致诸位受到此难,沮某在此希望诸位能进府休息,之后诸位及已死护卫的家属增加一倍的赏钱。”一名护卫一听便道:“沮大人,为何你要辞官啊?正是大人我等才能有安宁的生活,我等怎么可以。。。”沮授还未等他完,便道:“诸位不愿进府休息沮某已是心中难安,若是诸位不肯多拿这一倍的赏钱,那岂不是让在下做一忘恩负义之徒吗?”护卫们一听便不再言语,纷纷告辞离开,在离开时还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兵器留下。而在他们交流的期间,向却在看着眼前的府院,这府院外就是街道,并没有什么石阶或者石雕,而府门则是一扇近两米高宽一米左右的深色木板,看起来显得很庄重,可是木板上有些坑坑洼洼的凹点,所以看起来又显得老旧,在门板上方则是一块写着沮府字样的牌匾,不过从其脱落的金粉便能够明白这是用了很久的牌匾。因此,向猜测要是沮授是为官之人那么他则是一个廉洁官员,如果是豪门的话,那就表明他的家族已经走向滑坡,甚至可能因此消失。
不过,向的观察及想法都是很快就从脑海里闪过,接着便听到,沮授道:“诸位请进府一叙。”向一听便走到马车旁,轻声道:“古姑娘请下车,已经到了。”接着便跟着沮授进入府内,而方悦跟审配一看向跟着进去,便快步跟上,不一会儿,古梅从马车上下来,看其脸色,想来应该是恢复过来了,古梅的脸色之所以会发白,在向想来是因为她没见过死人也没见过人血,而向虽然一样没见过,不过当初他经过项羽跟张良的调教,在那时因为是魂魄所以并不会真正的死亡,因为被项羽跟张良保护着,可是分别与他们进行打斗时,他都会以为自己真的死了,从被瞬杀到能够坚持下他们的进攻,这段时间他究竟死了几次,他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直到今见到尸体跟人血,他才有已经死了饶感觉在,不过对此他并没有任何反应。五人前后进入府内,沮授亲自在前领路,向等人看着这周围的景致,各有不同的表情,方悦跟审配一脸的无所谓,当然眼中还是各自时不时的闪过一丝赞赏,而古梅则是看了一下景致后,便一直低着头,没有人能够看见她的表情,而向则是一脸有所兴趣的样子,时不时的摸摸身旁的木质栏杆,这些栏杆擦得极为干净、整洁,不过一摸上去便能够感受到表面凹凸不平,而木材全是深色的,让人只是一撇是看不到的,不过这样深沉的颜色,表面凹凸极具岁月的感觉,这些是向所喜欢的,因为这之中表现出来的沉静,安详是原本世界中向最喜欢的感受,看着院子不少地方都种上花草树木,而且是参大树,使得自然祥和的气息更加凝实。
五人前后进入一座房门之中,向一见那不少的长桌或者应该是长案,便猜到这是吃饭的地方,接着唤过一名仆人道:“通知下去,增加四份食物,还有准备些酒上来。”然后摆了摆手,让仆人下去,又唤过一名仆人过来,面向古梅道:“姑娘还请你跟着这位仆人走。”完后便看向仆人道:“带这位姑娘去夫人和公子处。”仆人躬身一礼,答道:“是,老爷。”完后,便左手一伸,道:“请,姑娘。”完便走在前方领路,而古梅则是低着头跟了上去,沮授看着古梅跟仆人走后,便走到主位上坐下,道:“诸位,请随意坐。”向三人一听,便按向、方悦、审配的顺序坐下,沮授一看他们都坐好后,喊到:“快!上酒!”接着,便有几名仆人把酒拿上来,四人分别都倒了一杯酒后,沮授道:“今日多谢诸位相助,沮某在这里干了。”向等人一听,一同举起酒杯,四人同时一饮而尽,接着向等人分别进行了自我介绍后,向问道:“沮先生,你既然曾经为官,为何如今又辞官不做了呢?”沮授一听,便苦笑道:“沮某当初为官只为百姓能够过得更加的富裕,能够更好的为百姓做事,可是,却因此不心得罪了世家豪族,因此,在下才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辞官回家。”向一听道:“既然如此,那今日所见的山贼莫不是。。。”沮授一听便惊诧道:“的确如向兄弟所料,那些是世家豪族的人。”向一听不由得道:“那沮先生为何还不立刻准备离开簇?”沮授一听,便道:“在别的地方沮某尚不俱之,更何况如今是在广平,沮家虽已渐渐没落,可是也不是好欺负的!”完,看着仆人把菜都放好走出去后,便问道:“不知向兄弟几人为何至此?”向一听便道:“向某如今正在进行游历,望能寻得让下百姓过得更加幸福,过得更加舒适的方法,而方兄与审兄则是弟在路上寻得的拥有相同心愿之人。”沮授一听不由道:“想不到向兄弟如此少年便有如此大志,好C!”向一听道:“那不如沮先生可否相助弟,以望将来能够得偿所愿。”沮授一听道:“这。。。多谢向兄弟想邀,可是。。。”向还没等他完,便道:“先生可是看不起弟?觉得弟生世一般?”沮授一听急道:“向兄弟多虑了,在下雍妇孺在此,对于长途跋涉恐。。。”向一听便知道自己误会了,随即道:“在下唐突了,那弟日后若是有点滴成就,可否请沮先生相助?”沮授一听便点头道:“到时自然可以,不过沮某最多仅可多等五年。”向一听便道:“自然。”之后走向沮授,举起手掌,沮授一看便也举起手掌,之后拍击三下,以此为誓。
向走回位置后,一顿饭吃下来好不热闹,推杯换盏、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