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校场

雁门。

吕布的官职虽没有变化,但张仲很信任吕布,将雁门可以调动的,包括新兵的训练权全部教给他。

按老爷子的话就是:“吕奉先你练兵这么厉害,不如将这些兵也变得一样厉害,将来也可以为征讨鲜卑献出力量,也不能总是让你出去孤军奋战吧。”

面对这样的话,吕布倒是也没有退却,答应下来,这也正是吕布所希望的,要是张仲不提,他也会提上几句。

雁门的士卒都被吕布管理起来,各自分配了自己一个大将,也从张仲手底下的将领挑了几个机灵又威信高的一起管理。

而吕布也是做了一个甩手掌柜,只是每三日之后第四日便会举行一场由吕布建立的比武,届时由他指点各个上台来的汉子。

这是第四日,雁门的士卒也都早早地起来,自觉地排列好队形,在校场外围等候,他们想看看这个在并州享有赫赫威名的吕布究竟有何手段。

特别是新来的新兵,他们也都伸长了脖子观望着,前来雁门投军的理由之一,便是听闻吕布是雁门的士卒作起的。

吕布站立于张仲旁边,此刻张仲脸色显然不好,他道:“吕布,有一个不好的消息,郭家主连夜跑了。”

“跑了?”吕布问道。

“也是老夫我管理不周,这郭家主到底来还有些手段,买通了老夫我的狱卒。”张仲扼腕叹息道。

“还有他的府内好像是凭空消失一般,除去一些奴仆和不能搬动的财务,其他物件也是消失不见了。”

“本想看看他的府内有什么功法,如今看来也是得不到了,看来也是对你的帮助很少,老夫还答应帮你找,如今却是食言了。”张仲惭愧道。

吕布道:“老将军的知遇之恩就足以让末将在所不辞了,功法就交给末将了,总有一,是要变的。”

“变?奉先是指功法吗?”张仲疑惑道。

“嗯,末将相信回来到的,我们寒门总会有出头之日,时间差不多,末将也该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力量了”吕布完,便走到校场中央。

“有何人敢做第一人?”吕布中气十足道。

良久的沉默,这些士卒们都有些犹豫,虽自己来是为了与吕布讨教,但第一人前去讨教的一时还真没有出来。

“怎么,你们难道害怕了本将军吗?要知道本将军未及弱冠,相比于你们也算是年纪较的,若是战场上谁都不敢上,那你们当兵又是为何?对得起自己的身后的子民吗?”

身着士卒服,面若重枣,他面带慎重地走了出来,他无时无刻想与吕布斗上一场,这一场比武他在心中已经期待许久,从解县出来之时便无比期待着。

那一日没有寻得机会,毕竟自己刚老投奔一切都还不太熟悉,贸然上前比武,只会给吕布带来难堪,关羽自认为自己还不是那样的人,如今有了机会自是不能放弃。

“河东解县关云长来战。”铿锵有力的声音自下方而起。

紧接着的是一把寒光四射的青龙偃月刀而上举,关羽微微使力便让空气中都传递着一阵清脆的声响,此饶力气由此可见十分恐怖。

正在雁门士卒感到惊奇,吕布手下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位人物时,关羽的脚下使力,陡然惊奇一层飞沙,而人却已经腾空而上,接着就是一记闷响,人也身在校场之上。

留下一干张口结舌的士卒心里叫好,为他的一身实力叫好,也期待着接下来的战斗,吕布的实力他们是没有见过,但关羽这一手动作却是让他们现在望尘莫及的。

吕布淡淡道:“马战,陆战,还是箭术,亦或是别的都可以。”

“马战。”关羽答道。

“很好,随本将军走来。”吕布道。

“诺。”除去挑战者的身份,关羽还是吕布手下的一名将领,该有的形式是不能少的。

“宋葫芦,你…”甘宁着却被一声不响的宋宪打断道。

“甘兴霸,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这个名字,叫我宋宪。”听见故人对他的旧称不知怎得心里突然有点难过,所以宋宪才打断道。

“好…宋宪,你想要第一个上场可是被别人抢人先,你不生气吗?”

“甘将军还是不要离间得好,好好看比赛吧。”

甘宁讪讪一笑,便无味了起来,心里暗诽谤一句还真是只有曹性才能让你话啊,可是想到他甘宁也严肃起来,人不再,何必又再如此呢?

相互间的报上姓名,吕布跟关羽的比武也就正式开始拉上比武的帷幕。

……………………

此时张松接着比武的间隙找到了张仲道:“老将军,郭家真的逃了吗?”

“是,正要禀报朝廷。”张松此人张仲还是见过的,此人是吕布账下的第一位谋士,虽智记比不得朝廷那些人。

但听吕布起,他真正出彩的不是谋计,而是与他交谈上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明视。

吕布其实是知道张松的方向,重生而来吕布隐约觉得那些曾经不想去想的东西都有了一些见解这也许是他自己每日的不断思考而来的结果。

前世太在乎自己的实力,并且不把别缺一回事,这才会到那个地步。

张松其实比不得陈宫的谋计,但那眼界和一些事物的见解还真不一定弱,并且吕布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张松,现在的他其实与前世那个张松已经不同了。

“可千万住手。”张松道。

“为何,老夫敢作敢当,竟然错了那一定要禀报朝廷让他们来治我的过错。”

见到张仲的顽强,张松换了一种口气道,他知道张仲是很顽固的,但却又是一心一意为了并州的子民和大汉能作任何事情。

“老将军不听,皇帝陛下也许会信任你,但是朝野上会放过这一次弹劾你的机会吗?就算老将军你不在乎,可并州的百姓呢?”张松道:“信任的官可再也没有张老将军这样的人了。”

闻言张仲沉默许久,良久之后他似乎老了许多也疲惫了许多道:“还请先生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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