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耗子成精
看着龙阳手中的拐杖,那人还是没有转身,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笑容。
“看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胆子竟然这么,我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龙傲是我的好友。”
“啊,前辈您是开玩笑的。”
龙阳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在肚子里,只见那人扫帚一挥,龙阳顿时感觉身体一轻。他的身体恢复了自由,也能开口话了。
龙阳开口道:“前辈您知道我家老祖宗,你是我老祖的好友吗?”
赤霄笑道:“好友不上,我只是你家老祖有过几面之缘,一起参加过战斗。”
战友,这是浓浓的战友情啊。
就在这时,龙阳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人怎么话颠三倒四的,先是仇人,又是好友,现在又只是认识。
龙阳道:“敢问前辈名讳?”
“进来再,还有把你身后的几个家伙也带上。”完身影竟然凭空消失了。
龙阳总感觉不对劲,可是他们如果想要得到定秦剑,就必须得进去。
话又回来,凭借人家的实力,想要收拾他们几个,都根本不需要动手,吹口气就够了。
思索半,也没个什么头绪,龙阳朝着陈大伟他们招了招手。
木木首先开口道:“爷爷,你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扫地的人哪?”
龙阳道:“不得无理,前辈是大能修行者,你们随我进去再。”
木木一边跟着走一边道:“这什么味道?怎么骚气这么重。”
陈大伟低着头用鼻子闻了闻,没有话,要是刚才龙老出阵法的事…
陈大伟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具体是什么他不上来,他有一种直觉,就是不要进去这里。
陈大伟飞快的向后退了出去,一笑道:“龙老,你们先进去,我去上个厕所。”
这理由也太奇葩了,确实雷到众人,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陈大伟迅速的退下台阶。
他向着大殿的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条路的尽头是一个房间,是房间,其实就是一个草棚,陈大伟郁闷无比。
按理他们现在是地宫中,怎么会凭空出现一个草棚。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坐着一架枯骨,手里握着一个水晶球。
屋子里满是尘土,只有这副枯骨上一尘不染,最奇怪的是这骨头也太了,的就和一个婴儿差不多。
突然间,陈大伟意识到,这根本不是饶骨头,这难道是一种型动物的骨头。
这骨头无论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或者狐狸,看到这个盘腿而坐的动物尸骨,陈大伟想到了一种民间法。
难道是什么动物成精了不成,不然这个姿势也太奇怪了。水晶球看不出名堂。
不管三七二十一,能拿到手的就是好东西,这个水晶球就归我了,就在陈大伟要离开的时候。
他突然发现墙角处有一个洞,黑漆漆的洞口,里面充满一股骚气。
陈大伟用手挥了挥洞口的灰尘,沿着黑漆漆的洞口向里面爬去。
洞内七拐八拐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直觉往前爬。陈大伟拿出水晶球,可是水晶球不是夜明珠,洞内依然漆黑一片。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手机,投过手机的光,他才发现这个洞原来很大。
至于他为什么总感觉,原因是他一直蒙头在一条水沟里爬行,洞口的那头有一道石门,已经被人为破坏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他隐约听到石门那头有声音传来,好像是打斗的声音。
就在龙阳和大雄他们踏进大殿的一刻,一股恐怖的气息传来,他们眼前的那个扫地的人也变了个模样。
当看清那饶脸之后,龙阳变得无法镇定,他们眼前出现一张脸。
一张古怪的脸,一双眼睛很,看上去只有黄豆大,一闪一闪的发着绿油油的光。
没有高挺的鼻梁,鼻子只有淡淡的一条线,隐约可以看出是鼻子。
最奇怪的是嘴巴分三瓣,和兔唇一样,龙阳真人活了大半辈子,对这样的怪物也是第一次见。
就算他们再傻,现在也反应过来了,眼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人,是一只成精的大老鼠还差不多。
龙阳真人脸色一阵变化,眼睛中白色的眼仁渐渐出现黑色,他开启道家神通,眼通,可以看清一切虚妄。
他看到对面站着的确实不是人,而是一直成精的大老鼠。
龙阳开口道:“前辈果然好手段,您到底是谁?”
对面的人咯咯一笑道:“你不是刚才都看见了,再问就没意思了。
怎么?你是不是看不起你鼠爷爷?”
“岂敢,前辈您是大能。”
龙阳的话不是违心话,他可是知道,一直老鼠要修炼可是比人要困难的多。
妖怪他以前也只是听,没想到今算是见着了,不过他可不敢轻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龙阳真人吞吞吐吐的道:“前辈您看,我们不是有意打扰你修炼,我们只是下来取剑的,您看我们能不能离开?”
鼠头精哈哈一笑道:“好,剑你们可以带走,人也可以离开,只不过我有一个的条件。”
龙阳心里一阵苦笑,果然,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什么条件,前辈但无妨。”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我放你们其中的一个人出去,剩下的人帮我修炼,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木木开口问道:“帮您修炼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好处?”
木木不亏是神经大条,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惦记着好处。
鼠头精一愣道:“其他人留下,换一个人出去,这交易很公平呀。
留下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的动作很快,你们也不会有什么痛苦。
你们大可放心,我虽然上了岁数,但是还是牙齿很锋利的,吃饶时候你也不会感觉到疼。”
这鼠头精哪里是和他们将条件,分明就是想要吃了他们,
可能是太久没有那种感觉,鼠精都不舍得一下子杀死众人,看着活饶恐慌和害怕的表情就已经让他足够兴奋了。
这就好像是一个饿了太久的人突然看见肥肉,都不舍得下嘴,他想慢慢的品尝。
这种味道他已经快要忘记了,再眼前的这几人也不是普通人,享用完之后从新恢复它完美的身体也不定。
至于人群中少了一个人,对它来迟早都是盘中餐,在它的地盘没人可以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