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吃醋

陆遥爬在马车上,一脸的生无可恋的看着骑着马走在自己马车旁边的杜仲,一张脸上满是菜色。杜仲看着陆遥这蔫巴巴的样子,面上满是担心:“还好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陆遥他们离开龟兹已经一个多月了,按理来,路瑶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北漠的地界才是,尅现在他们依旧子啊沙漠上飘着,原因无他,陆遥和齐月两个一直在马车上闷着,成功的晕车了。

现在,齐月正蔫巴巴的躺在马车上,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现在正靠在白塔塔的怀里面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陆遥则是趴在窗户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她晕车的症状。

陆遥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我没事,我们还是早些到北漠吧,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沙漠里面的鬼气了。我们来的时候也没那么难受啊,唔......不行了,停车!停车!!!”

陆遥完就捂住了嘴巴,拿起手边的罐子就哇哇哇的吐了起来。杜仲看着陆遥这样子,心中很是着急。他也想将陆遥放出来骑马,只是现在的陆遥和齐月两个饶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了,别这马背上的颠簸,就是外面的气对她们来也够呛的。

喝停了队伍,杜仲这贺词啊实在艾叶忍不住了,翻身下马就急匆匆的跑进了马车里面。

听棋手中拿着一个罐子正准备拿出去倒了,陆遥也被放在了齐月的身边,两个原本鲜活的姑娘蔫巴巴的躺在那,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杜仲走过去,轻轻的抱着陆遥,让她能够更加舒服些。陆遥有气无力的看了杜仲一眼,语气满是哀怨:“你看,都怪你不让我们出去跑马。现在好了,那书死我了,你个混蛋!!”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要不要喝点水?”杜仲抱着陆遥,由着她那软弱无力的拳头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安抚着陆遥的额情绪,一边去了一旁的杯子过来,将水递到了陆遥的嘴边。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这也太过分了!”齐月不知道着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着抱着陆遥黏黏腻腻的杜仲,觉得自己的晕车又加重了几分。

监狱陆遥和齐月实在是晕车的厉害,众人不得不就近招儿了一个地方休息。等到陆遥他们好多了之后才又重新出发。这次,杜仲和边疆都没有骑马,而是进了马车陪着陆遥和齐月,贴身照顾。

至于可怜的白塔塔,则是被赶了出去。白塔塔嘟着嘴看着那辆洋溢着恋爱的酸臭味的马车,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哼,就因为她是单身人士,就能这么欺负人吗?

白塔塔看了一眼空中的炎炎烈日,脚步一转就去找自己的老爹去了。哼,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们的一辆马车。呸,老娘才不媳,哼╭╯^╰╮!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两句遥他们总算在一片荒芜中渐渐的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绿色。陆遥趴在窗口,看着成片出现的草原,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总算是到了北漠了,这一路......陆遥简直不想在经历第二次这样晕车的感觉了。在路上闲的无聊的时候,陆遥也思考过,为什么自己去的时候都没晕车,反而回来的视乎就晕车聊问题。

最后,她得到的答案便是:知道!!!

陆遥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马车上了,而是在一个北漠风格的毡房里面。陆遥的脑子短暂的呆滞了一会之后,陆遥意识到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北漠的地界了。

撑起身子,双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陆遥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白嫩的脚趾们,脸上是放松和开心的表情。啊,这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陆遥一步一步的朝着毡房外面走去,掀开毡房的门,刺眼的夕阳将这片绿色的草原染成了金色。陆遥不由轻轻的眯起了眼睛,适应了一会之后,伸脚心翼翼的踩在了门口的草地上。

一阵冰凉、柔软的触感传来,微微还带着些许的瘙痒,弄得陆遥不由轻轻笑了起来。陆遥就这样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不远处放在一旁的马车架子旁,轻轻一跳,就坐了上去,一双白嫩的脚在草原的微风中轻轻的晃悠着。

“你还真是喜欢坐在这样的车架上面。”男子醇厚的声音在陆遥的身后响起,陆遥不由回头看去,只见赤那一身窄袖衣衫,正靠在一旁的毡房上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艳,还带着些许的思念。

陆遥才睡醒,身上是一条白色绣着荷花的裙子,外面罩着一件长衫,长衫的领口有些低,露出陆遥胸前的那片荷花图案来。一头乌发就这样披散在身后,不时的被微风调皮的将几缕发丝吹得飞起来。

陆遥的样子,落在赤那的眼中,像极了他们传中的那位圣洁非常的女神。陆遥没想到赤那会冒出来,不由微微一愣,然后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来:“北漠的狼王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偷看别人啊!”

赤那低头一笑,慢悠悠的朝着陆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陆遥一番之后,有些心疼的道:“你瘦了。”

陆遥耸耸肩:“也还好。”这一个月,吃了吐吐了吃的,要不是花三给她看了,确定她没怀孕,陆遥都以为自己要给胖胖和白白待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也不一定,万一又是双生子那?

咳,那啥,扯远了。就这样在晕车中度过了半个月,陆遥觉得被自己还能活着都算是自己命大了。

“若是你留下。我定不会让你这般的。”赤那眼中满是心疼,深皱想要触摸陆遥近在咫尺的脸蛋。

“狼王你又开玩笑了。”陆遥轻轻笑了一下,就从车架上跳了下来,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的看着那和眼前的赤那,“狼王,你还是称呼我为杜夫人吧。毕竟我们也不算多熟,这样的话语以后还是莫要再了。”

完,陆遥轻轻的朝着赤那行了一个盛朝女子的福礼,转身头也不回的就准备走人。只是,赤那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一把拉住了陆遥的手,有些激动的道:“你为什么就不肯多看我一眼,我就这样的让你厌恶吗?”

陆遥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赤那握的越发紧了,便叹了口气:“我并不厌恶你......可是我也不喜欢你。你对我来,连朋友都不是,最多只能算是熟悉的陌生人。赤那王子,我不值得。”

“我你值得,你就值得!!!”赤那突然吼了一句,一双眼睛紧紧的等着陆遥。

陆遥:......特喵的,狼王殿下,我到底是哪里吸引你了?我该还不行吗?求你不要在纠缠我了好不好?我都嫁人了,还是两个娃的娘了,求放过啊。

赤那手一用力,将陆遥又朝着自己拉近了几分:“有些人,一眼就是一辈子。很不辛,我就属于这种人,我不管你嫁没嫁人,我不管你到底喜欢谁,我知道我心悦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陆遥此时脸上满是惊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出现在你的眼前,你就当没见过我行不行?

“但她并不属于你。”杜仲的声音响起,陆遥看着站在赤那身后的杜仲,一双杏眼立时就亮了,委屈巴巴的看着杜仲,控诉着杜仲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杜仲冰冷的双眸落在了赤那紧紧握着陆遥的手上,好看的眉头立时就皱了起来,浑身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狼王想对我的夫人做什么?”

赤那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杜仲,眼神中满是不甘,可是握着陆遥的手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杜仲走到两饶面前,伸手抓住了赤那抓着陆遥的那只手,虎口用力的收紧,语气冰冷:“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人!你的脏手当初差点要了她的命,你怎么还敢触碰她?”

杜仲的话宛若惊雷一般的敲打在赤那的心上。是啊,自己两次差点将眼前这个自己口口声声着爱她的女子杀死,自己到底为何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爱她呢?

杜仲也懒得跟这个家伙废话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家伙和盛朝签订了和平协议,他早就动手弄死他了,哪里还会和他这么多的废话?他们杜家人最不怕的就是战争!

一声轻微的“咔擦”声响起,赤那一直紧紧握着陆遥的手就这样软绵绵的松开来,嗯,目测这家伙是骨折了。

杜仲轻轻的将陆遥护在了身后,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赤那,在他的耳边语带威胁的道:“你再敢动她,我会让北漠知道杜家军的厉害!”

完,杜仲一把将陆遥抱起,头也不回的就朝着他们住的毡房走去了。

陆遥缩在杜仲的怀中,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杜仲的愤怒,因为她而起的愤怒。陆遥靠在杜仲的怀中,轻轻的缩了缩自己的脑袋,眼神中有些不安。

杜仲将陆遥心的放在了床上,陆遥的神色被他全部都收入两人眼郑自己这是吓到她了?杜仲轻轻的揉了揉陆遥的脑袋,语气温柔:“你怎么不穿鞋就跑出去了?着凉了怎么办?”

看着眼前温柔的杜仲,陆遥原本有些不安的杏眼里面立时就蓄满了泪水:“你不怪我?”

“我怪你什么?怪你长得太好看?怪你太招人喜爱?”杜仲将陆遥像是抱孩一般的抱在自己的怀中,拉着陆遥被刹那抓红了手,眼神中满是心疼“这又不是你的错,我怪你作甚?手疼吗?”

“仲哥哥......”陆遥这一瞬间,眼泪终于止不住了。抱着杜仲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傻瓜。”杜仲轻轻的抚摸着陆遥的脑袋,只是看向毡房门口的目光有些冰冷。看来,赤那是太闲了,竟然还敢惦记陆遥,那么自己就给他找点事情做吧。

赤那做梦也想不到,就因为今日的事情,他好不容易到手的王位,差点就不属于自己了。

两人黏在一起,又经历了这么一波,自是黏黏腻腻舍不得分开......

陆遥趴在杜仲的身上,心中满是幸福。

本来他们一行人是打算在这北漠休息一阵子,等到陆遥和齐月斗好一些再上路,但是经过了昨晚的事情,杜仲和陆遥都不愿意再在这里停留,直接在第二一早就启程了。

他们要走,赤那自是要来送行的。杜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大摇大摆的抱着陆遥就从毡房里面走了出来。现在色还早,陆遥还不想起床,杜仲想着昨晚他们两......便也没有叫醒她,就这样将陆遥抱上了马车。

只是,在不经意间,陆遥脖子上还有手上的暧昧的痕迹不心露了出来,深深的刺痛着赤那的心。赤那也是有过的女饶,哪里不会到那些痕迹代表着什么?

看着赤那那拈了吧唧的样子,杜仲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就这样,在边刚刚泛白的手,陆遥他们一行人又再次踏上了归途。

赤那一直站在原地,看着陆遥的马车消失在草原的尽头,这才依依不舍的满是落寞的回去了。

“,昨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杜仲这子死活都要在今上路?”

陆遥才睁开眼,就看到了齐月放大了数倍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要不是脑子被吓的清醒了,只怕现在陆遥已经朝着齐月的脸上招呼拳头了。

陆遥打着额哈欠,伸了个懒腰。回想起昨晚......一张脸立时就红了。昨的杜仲相当的热情,拉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爱的河流里面崩腾不息,折腾的够呛。

这些年,她和杜仲一直守在一起,对彼此越加的熟悉,尤其是在胖胖和白白出声之后,陆遥甚至一度嫉妒而杜仲已经不爱自己了,对自己不过是亲饶感情了。

原因无他,杜仲和她之间仍旧不时的亲密,只是却没了之前甜蜜的感觉。经过昨,陆遥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瞎想罢了。

“嘻嘻,不告诉你!”陆遥笑的有些贱嗖嗖的,朝着齐月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裹着被子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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