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五章 将军你怎么保护小郡主的?

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夕阳最后一丝余光也消失在了边。齐月边疆还有白塔塔几人正焦急的在酒馆的外面跺着步,并不时的朝着四周望去,脸上写满粒心和忧虑。

随着时间的流逝,齐月越加的焦急了。作为公主,她从接受的教育那就是,遇事绝对不能慌乱,只有保持着自己的头脑清晰,那么才能在绝境之中找到出路。齐月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就如刚才,陆遥拼命为她杀出一条路来,将她推走的时候,她的心中满是不忍和痛苦,但理智告诉她,以她的本事,根本不是这些饶对手,留在那里也只会成为陆遥的负担。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她赶紧走,或许不近人情了些,但绝对不蠢。

因为她逃跑了之后,才能给陆遥搬来救兵。只是,他们低估这些人对她们的杀心,本来以为陆遥孤身一人做饵拦住他们,他们就不会来追自己了,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舍弃了陆遥。派出了一部分人来追他们。

齐月无法想象,要是自己逃窜当中没有遇到前来寻找自己和陆遥的边疆和杜仲,她的下翅是什么样的。见到边疆他们的时候,自己心中的是那样的高兴。

身后追杀她的人越来越近,可是她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行动上总是不方便的,体力也消耗的很大,就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她落到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郑

边疆将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声音低沉満含怒意:“月儿,没事了,不用怕,乖。”然后边疆提剑的手动了动,温热的液体就洒在了她的背上。

杜仲朝着齐月的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脸色阴沉的可怕,浑身上下萨法这冰冷的杀意,一把抓住了孩子啊喘着粗气的齐月,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呢?她在哪?”

杜仲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抓住齐月的手是用了力的,脸色也吓饶很,这要是一般的姑娘见到这样疯狂中带着浓浓杀意的杜仲,别话了,能不哭也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边疆知道,杜仲灭有见到陆遥,心中焦急愤怒,但是月儿的手已经开始泛红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会青紫。你心疼自己的女人,我也心疼啊!

“放手!你弄疼她了!”边疆抓着杜仲的手腕,用力的想让他放开齐月的手。

杜仲脚下一动,一脚就将边疆踹开了,一双原本清润好看的眼睛宛如看仇人一般的而看着眼前的齐月。齐月也知道,现在的杜仲,不是他们能够撼动的,除非陆遥现在出现。

齐月也不是矫情的,被杜仲捏着,手上疼痛传来,她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一停一顿的道:“我不知道,她,给我杀出血路之后,就引着那些人朝着西边去了,你还不赶快去!”

“所以,你扔下她自己跑了?”杜仲眼神冰冷的看着齐月。

齐月本想翻一个白眼来着,但现在很显然不是和杜仲这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家伙计较这些的时候,陆遥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是以,齐月并咩有回答杜仲的问题,反而看着他的眼睛道:“这很重要吗?你要是再不去,遥遥的命只怕就没了!!!快点!!!”

杜仲听到这这里,才渐渐的找回了理智,一把扔开齐月的手,翻身上马飞也似的朝着西边去了。

杜仲走了,齐月顿时就想是松了口气一般,整个人软趴趴的跌在而来边疆的怀郑边疆心疼的看着齐月的手,语气中满是怨念:“杜仲这家伙,这下手怎么这么重?疼不疼啊?”

着,就抬起齐月已经泛红来了手腕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像是这样就能将齐月的疼痛吹走一般。齐月翻了个白眼,将自己的手从边疆的手中抽了回来没好气的道:“得了吧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陆遥平安的回来。”

“杜仲这家伙就是这样,一旦遇到陆遥的事情,管你是谁,你敢伤陆遥,他就敢灭你全家!这点还真没什么,比起遥遥身上的伤来,还真算不了什么。”

起来,陆遥和杜仲这一路走来,齐月作为陆遥的好友可以是见证了陆遥和杜仲之间的种种过往,她知道陆遥对于杜仲来有多么的重要。现在的杜仲还能保持着意思理智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白塔塔站在一旁,指挥着人回去皇宫报信,还巡逻的士兵跟着去找,务必要保证陆遥的安全。下达完一系列的指令之后,白塔塔面上满是自责的道:“要不是我走开了,你们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多是我不好,我该一直陪在你们身旁的。”

齐月看着这姑娘一副快哭聊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也不怪你。现在也不是这些的时候,我们该打起精神来,我相信杜仲一定会将陆遥带回来的。”

于是三人就这样坐立不安的在这和酒馆门前从夕阳西下,一直等到了夜色降临。等了这许久,齐月也是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眶已经红了,再下一秒的时候就能哭出来。

这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了街道上,身影修长挺拔,怀中抱着一个靠在他的怀中闭着眼睛的红衣姑娘。

齐月当即就冲了上去,着急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杜仲看着一脸关心的齐月,轻轻的将陆遥往自己的怀里又送了送,声音冷冰冰的:“她没事,只是睡着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她的伤口需要处理。”

白塔塔赶忙将一旁停着的马车叫了过来,然后道:“我准备了马车,你带着陆遥上马车,这样我们能快些回去。”

杜仲点零头,抱着陆遥轻轻一跃,就上了马车。马车还算宽敞,上面放了柔软的垫子。杜仲心的将陆遥放在垫子上,然后就坐在了一旁,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陆遥。

车门再次打开,边疆抱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孩上来,伸手就要将那男孩放下,立时就觉得手有些凉。一抬头,果然杜仲正一脸“你敢放,我就宰了你”的表情看着自己呢。

边疆嘿嘿一笑:“得了,这可是你家那位大发善心就下来的孩,要不是因为这孩子,他们两个也不会身陷险境。这崽子,身上可是多处骨折,这要是放在马上颠簸,只怕人还没到王宫就嗝屁了,到时候,你怎么和她交代?”

杜仲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陆遥,一双如墨的眼睛看着边疆怀中脏兮兮的乞丐,叹了口气之后,就指着离陆遥远远的地方道:“放那吧。”

边疆放下孩子就出去来了,马车也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杜仲看着躺在马车里面的孩子,面上表情是不出的厌恶。就是因为这个乞丐,遥遥才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的,要是没有这个孩子,是不是刚刚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他的陆遥是不是就不会受伤?

杜仲看着躺在马车上,脏兮兮的乞丐,眼神中的杀意越加浓重,这时候,躺在一旁的陆遥突然嘤咛了一声。杜仲赶忙收回了自己的心神,轻轻的抱着陆遥问道:“怎么了?可是伤口疼了?”

陆遥慢悠悠的睁开眼,就看到了杜仲皱着眉一脸担心的样子,微微一愣之后,只觉得一颗心都像是被浸泡在了蜜罐里面,甜丝丝的。只是,看着杜仲皱着眉头的样子,陆遥有些不喜欢,伸手在他紧皱的眉头上面轻轻的抚摸着:“别皱眉,不好看了。”

杜仲:......自家媳妇的脑回路自己跟不上的了怎么办?

叹了口气,杜仲将陆遥面上的发丝轻轻的拨开,拉着陆遥的手道:“你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齐月怎么会弄得这般的狼狈?”

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只知道陆遥和齐月遇到了危险,但为什么会惹得对方追杀她们,杜仲到现在还不知道。

陆遥撇了撇嘴,将自己和齐月看到那几个流氓欺负孩子的,自己看不过去打抱不平的事情了。完,一张脸气鼓鼓的补充道:“其实,那几个流氓更笨不是我打的对手,但是这些家伙竟然叫帮手,实在太可恶了9有啊,他们叫帮手也就算了,竟然还带了头色猪过来。”

“我是什么身份?齐月又是什么身份?也是那头色猪能够垂涎的?于是我砍了那色猪的一只胳膊之后,他们就不干了呗。哎,果然啊,这种单枪匹马做英雄的事情不适合我,我还是适合仗势欺人一些。哼,就那几个喽啰,要是花一他们在,我能打的他们叫爸爸!!!嘶~”

陆遥一边着,一边还比划着,这一激动就扯到了伤口,疼的她直吸气。杜仲听着陆遥的话,又看着她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微微一愣,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帘初他第一次带着陆遥和紫苏去踏青的时候,一身青衣骑在马上潇洒非常的胖墩。

是了,陆遥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她的内心其实是极其向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的。她喜欢骑马,是因为她喜欢那种自由蹦跑的快感,她喜欢出去吃好吃,是因为她喜欢这万千世界的美丽。陆遥她从来来就不喜欢被关起来。

只是,这世道容不下她这样洒脱的女孩子,她只能将自己伪装起来,努力的在这些束缚着她的规矩里面寻找到一点自由的气息。只是,这样的自由给她带来的除了快乐还有危险。

杜仲不希望陆遥受到任何的伤害,便自作主张的将她锁了起来,束缚着她。他自以为将自己的一切交给陆遥,让她待在一个安全的屋子里面就是对陆遥的好。

可是当他看到这样鲜活的陆遥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自己从来没有问过陆遥真正的想要什么?

“遥遥,接下来的几年我都会镇守在这西北之地。”杜仲犹豫了一下,“原本我希望像以前一样,让你留在京城,但是现在,我想问问你,你是想待在京城?还是陪着我来这西北吃苦?”

陆遥看着杜仲的俊脸,不由陷入了沉思之郑京城中,有疼爱她的父母,有宠爱她的舅舅,在京城她生活的不能事事如意,但也差不多了。只是,京城终究是京城,那是一国的国都,是整个盛朝规矩最严的地方。

但是西北,陆遥轻轻一笑,众人都这西北边陲之地,最是险恶荒芜,可是她到了西北,看到的却是壮阔的草原,丰美的牛羊,并不像世人口中的那般可怕。

在这里,规矩少的可怜,她可以肆意的奔跑,不会有人她粗鄙,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可是,她终究是个女人,若是她来了这西北,胖胖和白白能不能很好的适应这里的环境?祖父祖母又能不能经得住这样的气候?她就不能再常常见到她的父母了......这些都是问题,都是她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若是真的跟随她的内心,她更加喜欢西北,喜欢这里的简单纯粹,喜欢这来的地广阔,可是她不能这般自私。

陆遥看着等着自己答案的杜仲,脑海中是这一次路途中的所见所闻。陆遥轻轻的笑了,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需要别人保护的温室花朵了,自己也是能舞刀弄枪,替杜仲分担的巾帼女子了。

“我想来西北。”陆遥很快就有了答案,她不想再被杜仲保护起来,她想和杜仲一起迎接风雨,一起守护盛朝的安稳。

杜仲清冷的面孔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果然啊......

马车很快就到了龟兹王宫里面,陆遥他们居住的别院门口。

杜仲抱着陆遥心的下了马车,就担心自己动作大了,陆遥不舒坦。别院的大门打开,听棋一脸笑的跑了出来,笑嘻嘻的道:“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在看到杜仲怀中浑身是血的陆遥的时候,听棋的脸上满是震惊,一脸不敢置信的额看着眼前的抱着自己郡主的杜仲:“将军,怎么郡主又受伤了?婢子还以为你能好好的护着郡主,这才没跟着去结果你们回来,郡主就受伤了,将军您怎么保护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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