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是你自找的

“变态!你这是绑架!”夏晓眠躲开陆以琛要摸上她的脸的手,从床上跳下来,就要往门口跑。

然而,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人就被陆以琛从后抱起,重新丢到床上。而陆以琛也顺势压了上来:“绑架?呵呵,夏晓眠,我不介意多给你几条罪名扣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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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琛冷哼一声,凑到夏晓眠的耳边,语气冰冷地一字一顿地:“夏晓眠,你听清楚,我叫,陆,以,琛。”

夏晓眠脊背发凉,陆以琛,这三个字,如同电击一般地窜入她的记忆里,她以为,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名字。却没想到,她会再次遇到他,还被他……

“记起来了?”陆以琛玩味地看着夏晓眠僵直了脊背的模样,脸上还挂着泪水,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怜。不过,这可怜,并不会让陆以琛心生怜悯,而是更觉厌恶。

夏晓眠死死地抓住床单,咬住嘴唇,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嘭”地关门声,夏晓眠才敢放声哭出来。

书房,陆以琛接起助理沈悉打来的电话:“总裁,已经查清楚了,夏晓眠姐今与宋氏集团的公子宋司泽在柏悦酒店举行婚礼,不过……”

陆以琛双眼觑起,结婚?呵呵,她好大的胆子,在他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居然敢和别的男人结婚。

宋司泽是吗?宋氏集团的公子,啊,是那个时候就讨人嫌的子,因为他的关系,他没少被老爷子教训。好哇,居然敢把手伸到他的女人身上,看来,他是时候,该去与宋氏的老头清算清算,这么多年的帐了。

沈悉还在电话那头着今发生的事情,陆以琛越听,眉头皱得就越深。被闺蜜抢婚,呵呵,没想到,她这位从顺风顺水的大姐,竟然在人生中最该风光的一刻摔到谷底。不过,宋司泽竟然敢在搂着夏晓眠的时候劈腿别人,胆子真是不。

挂羚话,陆以琛点了根烟,站在书房的阳台上,思考着沈悉的话。

夏晓眠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用力地攥着拳头,咬着嘴唇想要将这份从心底冒上来的恨意压下去。

宋司泽和姜语桐,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她不会落得这般境地。

对啊,他是陆以琛啊,她为什么要怕他?她时候能够把他治得死死地,现在也依然可以。

想到这里,夏晓眠一拳砸向镜子,手指关节传来锥心的刺痛。可是,这刺痛,却不及宋司泽和姜语桐带给她的万分之一。

她发誓,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一定不会!

将自己整理完毕,夏晓眠拉开房门,左右看了看,没人。

夏晓眠松了口气,脚步极轻地走向楼梯,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要待下去。

“你要去哪儿?”就在夏晓眠的脚要踏上楼梯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夏晓眠一惊,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下楼梯。

夏晓眠扶住楼梯扶手,慢慢回过身来,冷冷地看向陆以琛,一字一顿地:“我,要,回,家。”

陆以琛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摸着下巴走近,在与夏晓眠一步的距离停下,挑起夏晓眠满是愤怒的脸:“回家?夏晓眠,你要回哪个家?回那个你的丈夫正将你的闺蜜压在身下的家吗?”

夏晓眠震惊地看着他,他竟然调查她?也对,他既然一眼就认出她是夏晓眠,想必,这些年,他在她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夏晓眠怒极反笑,偏过头去挣开陆以琛的手掌,带着挑衅地语气:“陆以琛,你恨我,对吧?恨我时候让你像条狗一样的没有尊严。你想报复我,用你们男人最能满足自己虚荣心的方式。你以为,你强占了我,我就会屈服于你?你做梦!我告诉你,陆以琛,你只会让我觉得幼稚,让我觉得,你和时候一样,是让人嫌弃厌恶的垃圾。”

完,夏晓眠高高扬起下巴,以一种近乎蔑视的姿态看着陆以琛,看着他的脸上因为她的话语而变化莫测,精彩万分。

她太懂得如何激怒眼前的男人,他若不告诉她,他是陆以琛,她还拿他没有办法。不过,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她对他就再没有丝毫的畏惧。

陆以琛彻底被夏晓眠惹怒了,他抬手掐上夏晓眠的脖子,一双星眸里充满狠戾,那个模样,是夏晓眠从未见过的,叫她忍不住在心里打怵。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早就不是时候被她踩在脚下任她践踏的那个老土的男孩儿了。不过,夏晓眠却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暴露出一丝一毫心里的想法,就这样与陆以琛对峙。直到,陆以琛松开手,甩开夏晓眠,语气阴狠地:“好啊,你可以走,不过,夏晓眠,我会让你来求我的。”

夏晓眠顾不得陆以璋中的意思,几乎是立刻就走下楼梯,拉开大门跑出去。

陆以琛站在阳台上,看着夜色中那个带着慌乱的跑出大门的身影,不禁勾起唇角邪魅地笑了起来。不是不怕他吗?刚刚那股子骄傲轻狂的劲儿去哪儿了?

夏晓眠,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陆以琛心情大好地回到主卧,他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了?今晚,他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睡眠。

夏晓眠跑出陆以琛的别墅,这才认出来,这里是近几年新发展起来的富人区,房价离谱到一平米的价格能够买到老房区的一套房子。能够入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都是这座城市顶尖的人士。也因此,这里没有公共交通工具。夏晓眠辨别了一下方向,凭她的双腿,想要走到可以打到出租车的地方,没有一个时,恐怕是绝无可能。

明确了方向,夏晓眠反而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够让她离开这里,走一个时的路算得了什么?

夏晓眠走着走着,就察觉自己意气用事实在是愚蠢。这深更半夜的,她身上只有这一件单薄的衬衫,夜风吹在身上,冷得她的牙齿直打架。陆以琛什么?她会去求他。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去求他!

夏晓眠咬了咬牙,已经走了二十分钟了,很快她就可以走到能够打上出租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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