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等她追上郁炎天,就把他甩了
香闺之中,桑七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因为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迷迷糊糊之郑
梦里出现了一个戴着黑金色面具的男人,男人身形高大,气场神秘强大。
她刚张嘴想要问他是谁,只听他波诡磁性的声音,只留三个字,“回去吧。”
下一秒男人绣着金色龙纹的袍袖轻轻的一挥,她的身子便如同风筝一般飘飘荡荡的离开了。
那古怪的男人,她都没来得及多看一眼。
只一道身影和那黑金色的面具,轻轻掠过她的记忆。
桑七之所以会记住这个梦,除了面具,还有她的感觉,那个男人强大的气息压得她毫无反抗之力,她的身体甚至她的思想都受他控制。
更因为,这真的不是一个梦,等她醒来的时候,见到的不是獣王大人。
而是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老男人,一张清隽的脸,却笑得十分欠扁。
“醒了啊,这个给你,好好看,没有熟记下来的话,我是不会见你的。”老男人哗啦一下丢下十本书,人就闪了。
“不见就不见,谁爱见你个糟老头子了。”桑七气结,他还没有找他算账,人就不见了。
欺负她实力渣是不是?
不管老家伙能不能听,桑七对着空气一阵乱骂。
古寻听到某人这样骂自己,还骂他是糟老头子,气得气息不稳,他本来就是个灵体,都快要被气散了。
他哪里糟老头子,明明这么英俊潇洒,威武不凡。
要不是被某人打断了试炼,她还想狠狠挫挫臭丫头的锐气。
无奈他一个字都不敢出来。
桑七是直到骂累了,她才想起自己至关重要的事情。
记得郁炎,记得解药的事情,却忘了自己要闯关。
只有通过瑶光神塔的考验,她才能打开更多的层次,拿到更多的宝贝。
一想到宝贝,桑七也不埋怨了,埋头苦啃书本。
这些书籍不但有关魔草的,还有妖族的,獣族的,界,冥界,也正是她需要的。
在她埋头苦读书之际,桑七也不知道,獣王大人因为她的突然失踪,怒而将整个獣族都翻了。
一个个只得苦命的,帮他找人。
等到月熙再次来拜访獣族的时候,得到的就是七失踪的消息。
月熙清润如风月的脸,难看得犹如刷了绿漆,差点没气得将整个獣王山给烧掉。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混蛋又藏起了七。
该死,他该比他早一步藏起七的。
獣王大人和月熙皇子的大战,桑七自然是看不到,等她终于过了古寻的关,才得以出来。
一出来并没有看到郁炎,桑七难免失落了一瞬。
她闯关用了很长时间,郁炎这个大忙人,自然不可能一直在塔里等她。
没有再多想下去,桑七在厨房里找到瑶光,“你把鲁梭放在哪里了?”
瑶光给了她一个眼刀,“你这女人越发的没良心了,一次次的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辛辛苦苦的为你准备的这一顿洗尘宴,唉9是倒了吧。”
桑七一下子扑过去,按住他要倒掉饭材动作,“我你是不是越来越奢侈了,就这么倒了,暴殄物懂不懂?”
“那就吃饭,别在我面前提不相干的男人。”但凡是郁炎身边的人,他都讨厌。
“好。”
这些为了早点出来,她没日没夜的看书,都没有休息过,更没有好好的吃一顿大餐。
美食当前,桑七也不再浪费瑶光的心思。
终于吃饱喝足,桑七捂着已经撑到爆的肚子,“现在我吃饱了,你该鲁梭在哪吧。”
“放心,他好得很,倒是你,还是赶紧去收拾一下自己吧,你都失踪三了,再不回去,桑家人就要开始寻人启事了。”瑶光又把她岔过去。
“三?”桑七懵了懵,她感觉自己貌似离开有半年了,现实却只有三。
那这三,真是做了好长一个梦。
吃饱喝足的桑七,脑子就不太灵活,瑶光要她做什么,她就乖乖去做什么。
洗好澡,换了身衣服,桑七就出了瑶光神塔。
她现身,此刻却在一条偏僻的马路上,这里就是当时被魔女追杀的地方。
不过三日,这里便没有任何的气息,就连郁炎的破车也不见踪影。
自然那个魔女的尸体也消失于地。
桑七轻掠脚步,继续往前,只有到主路上才能坐上车子离开。
桑七没有回学校,而是先回的加美湾。
回到加美湾,瑶光就将一个冰人给放了出来。
桑七黑线,敢情他就是这样给她拖延了时间。
破了冰,桑七将自己早已炼制好的解毒丹,塞进鲁梭嘴里。
等了一刻钟,鲁梭脸上的黑气渐渐散了干净,貌似中了这一毒,黑实的皮肤比以前白了不少。
终于等到鲁梭醒了,桑七虽然一直都有自信,这会儿才是真正松气。
“嗨,鲁副官,你好些了没?”桑七笑容明媚的出现在鲁梭视线里。
有那么一瞬,鲁梭感觉自己黑暗的世界,仿佛因为这个笑容,而被点亮。
他笑了。
真好,他没死。
“七?”
“嗯。”
“是你救的我?”
“不用感谢啊,也是因为我,你才遭此一劫,这次算扯平了。”桑七摆手道。
鲁梭嘴角一抽,坐起了身,“我也没想感谢你。”
桑七立马又气呼呼的瞪眼,蹬鼻子上脸,“你这家伙还真是脸皮够厚啊,怎么练就的。”
“跟你比还差远了。”一个女孩子追男人追得世人皆知。
“谢谢夸奖。”
“我才是真的好奇,你的脸皮怎么练就这么厚的,老大不止一次的拒绝了你吧,你怎么还一点都不记怀的继续追?”这要是别的女孩子早就羞愧得知道收敛一点。
“关你屁事,好了就赶紧滚吧,要是让六哥知道我跟别的臭男人共处一室,一定会吃醋的。”桑七臭不要脸道,低垂下的眼眸下,闪过一抹算计。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等她追上郁炎,就把他甩了。
她把他放在心尖,他却对她爱搭不理。
鲁梭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果然,他的脸皮不及她。
“丫头,不是我打击你,六哥……”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