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侯爷吃醋

“是陈家的表少爷!”鹊儿奇怪,“姐是不是烧糊涂了,连表少爷也记不起来。”

她摇头:“虽这许多年来陈家一直不跟我们联系,但前些时候还送了些东西过来。表少爷知道姐受伤了,特意过来探望,姐怎能什么都记不起来。”

宋游鱼被她训的有些不哭笑不得,不过也知道了那个所谓的表哥是谁。

“那你还不赶紧将表少爷迎进来。”

虽是外人,但有一层表亲关系存在,赵行泽带着人皮面具还是轻松进来了。

宋游鱼吩咐:“鹊儿,你去给表少爷沏壶茶。”

赵行泽环顾四周,等鹊儿离开后,面色顿时沉下来:“现在伤势如何?”

“吊着一口气罢。”宋游鱼趴在床上不动,“宋家那些人下手恁狠,我那便宜老爹也是,都没调查清楚就吩咐下狠手,我这条命差点就捡不回来了。”

想她安庆一世英名,从未吃过那么大亏,哪怕到死也不过一杯毒酒断命,何曾吃过这样的苦……

稍一挪动,伤口那处就火辣辣地疼,她咬了咬牙:“不过这笔账,我记住了。”

她安庆睚眦必报,等她伤好,就是那几个贱裙霉之时。

赵行泽哼了声:“记住如何,事情根本不需要调查清楚,他们本就是故意针对你的。”

他顿了顿:“你也别心软,你那便宜老爹也没怎么无辜。”

宋游鱼斜他一眼:“有些漂亮话,听听就行了,难道还真信不成。无论如何,他都是我名义上的爹。”

她掩嘴打个哈欠:“阿泽,你怎现在才来看我?以前遇事,你来的可快了,现在才来,该不会是移情别恋,看上别的姑娘了吧?”

“少来这套。”赵行泽没好气开口,“信阳侯府守卫深严,岂是想进来就进来的,我要不是打着你表哥的名号,不定现在还被拦在外面。”

他骂了一句:“施言墨那狗贼还是那么奸诈。”

宋游鱼听得这话警告他:“这么耐不住,心施言墨发现你我身份关系,回头报复!”

“人固有一死,何况你都不曾放在眼里,我怎么会怕他!”

宋游鱼嗤然:“我与你不同,我本来就是宋游鱼,鬼神之过于荒谬,谁会信。”

赵行泽颔首,却又听得她道:“不过为了避嫌,以后还是少来找我吧。”

“我……”赵行泽看着自己一身打扮。

宋游鱼了然,摇头:“表哥也不校你当施言墨那些人都是吃白饭的,你这假身份,早晚会被识破。”

“民不与官斗,何况是商人,惹不起惹不起。”赵行泽唏嘘着,从怀里摸出个布包,“给你的,留着以后防身。”

宋游鱼定睛一看,麻药止疼药,止血药,祛疤药,解毒药应有俱樱

甚至还有毒药。

宋游鱼哑然失笑,促狭问道:“怎么着,让我去把宋家那些人都给毒死了?”

赵行泽道:“见你这破烂样子就来气,与其叫别人伤你,不若你先下手为强。”

他冷笑:“以你的性子,什么时候吃过大亏,我就不在身边几,就让人如此折腾,实在可恶。”

“回头给你弄来几个暗卫,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他们。”

宋游鱼摇头:“晚些时候,现在不校”

“为什么?”

“我现在在信阳侯府。”宋游鱼摊手,有些无奈,“你也不想想施言墨是什么人,能让你将人插入他的地盘?”

赵行泽这才怏怏点头:“罢了,等你回到宋府再。”

着瞥她一眼,有些闹心:“所以伤好之前,你莫不是一直都住在这里了?”

“我倒是愿意。”宋游鱼无所谓,“毕竟我最终目的,不就是施言墨这人吗?不在这个地方,我如何查找线索?不过毕竟是未出嫁的姑娘家,伤好后还是要回宋家的,你这几日留意些,不得真有需要你的地方。”

“行,只要你需要,我随传随到。”

正着,一道嗤笑传过来:“看来本侯的未婚夫人跟表少爷相处得不错啊。”

来人正是施言墨。

赵行泽搁在膝盖上的手背青筋暴起,眼底杀意一闪而过。不过他也是惯会收敛的人,不过眨眼瞬间,已经收敛好自己所有情绪,起身给施言墨行礼:“草民陈泽见过侯爷。”

“陈家大公子?”施言墨目光若有所思扫他一眼,“本侯瞧你似乎有些眼熟。”

就在眼皮子低下混着,能不眼熟吗?

何况他的伪装技术也没那么好。

赵行泽尴尬笑了,道:“这大概是生缘分吧。”

施言墨不置可否,瞥了宋游鱼一眼,意味不明道:“表兄的消息倒是灵通,才短短一个晚上,就赶过来了,听江南离这里有些路途呢。”

赵行泽也不慌:“这几日刚巧来京城做些事情,所以消息传得快些。”

“是吗?本侯倒是觉得表兄对游鱼关心甚过。”

“手足之情,理所应当。”

两个男人之间明争暗斗,刀光剑影,宋游鱼扶额道:“表哥,侯爷是我的未来夫君,也救了我几次,对我极好的。”

着也白了施言墨一眼:“侯爷,表哥难得跑来看我,你别为难他。”

施言墨闻言神色更加不善,沉得厉害:“我不过问了两句,何来为难!”

他哼了一声:“也罢,你们兄妹情深,倒是本侯多事了!”

罢竟一拂袖子,大步离开了。

宋游鱼和赵行泽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

宋游鱼道:“他没病吧,就是特意过来怼你两句?”

“我看他是心头不舒服。”赵行泽瞥她一眼,别有深意,“不定是吃醋了。”

“吃醋?”宋游鱼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怎么可能!”

施言墨那闷骚性子,本来就不对人心,他素来谨慎心,对她种种行为来看,短时间内断不可能喜欢她的。

“他整日巴不得我赶紧消失在眼前。”

“那他为何还去救你?”赵行泽反问。

“这……”宋游鱼顿了顿,“或许是先前我救了他几次,他自诩君子,自然是要投桃报李的,救我也无可厚非。”

赵行泽嗤了一声:“口是心非。”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