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对女人不感兴趣?

段氏还想赖账:“休得胡,即使这帕子是安嬷嬷的,只能是安嬷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她一个下人做错,岂能将账算到本夫人头上!”

她指着安嬷嬷:“是这贱人自作主张,此事我原本不同意的,她毕竟也是我女儿,是这贱人满口胡,自作主张,侯爷和老爷要为妾身做主!”

宋仁安神色阴晴不定,一脚踹向那安嬷嬷:“毒妇!”

他拱手对施言墨道:“侯爷,如此事情就清楚了,是安嬷嬷联合外男自作主张陷害主子,你看?”

“既然是安嬷嬷做了人,背信弃义,谋害主子,就不必审了。”施言墨沉脸挥手,“如此不忠不义之徒,拖出去埋了吧!”

活埋!

安嬷嬷面色大变,蝼蚁尚且贪生,她虽是段氏的心腹,但还没有到为段氏舍命的地步,当即吓得身子缩成一团,崩溃挣扎喊道:“是夫人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夫人只要大姐声名受损,不再清白,她跟侯爷的婚事就会告吹,二姐就有机会嫁给侯爷,奴婢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荒唐!”

“胡闹!”

施言墨和宋仁安异口同声呵斥。

施言墨神情莫辨,宋仁安已经气得拿过一侧施行复搁在桌面上的鞭子,直接对着段氏抽过去:“贱人,老夫让你管理后宅,可不是让你胡作非为,陷害原配子女的,老夫怎么会有你这等狠毒的妻子!”

“你差点害死鱼儿,毁她清白,今日我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替鱼儿出这口恶气!”

他一边骂一边抽,带着守在信阳候府后院一夜的火气,鞭子甩得舞舞生风。

段氏一边躲闪一边惊叫:“老爷,不要打了,妾身好痛!老爷放过我吧,妾身错了!”

现在才知错有什么用?

脸面丢大发不,还差点闹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宋仁安怒发冲冠,丝毫没有心软,对着段氏一连抽了五十鞭子,直把她抽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进的气多出的气少才停了手,对施言墨道:“如此,侯爷可觉得消了些气?”

施言墨看着眼前血淋淋一幕,想到床上还在昏迷不醒的宋游鱼,眼眸深了两分。

“宋大人诚意本候自是看到了,只是回想起游鱼那无辜被杖责的五十,心头不免唏嘘。”

宋仁安心领神会,吩咐下人道:“回去之后,禁足半年,半年之内再不许夫人踏出暖心楼一步!”

段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唉唉唤了几声,就昏了过去。

根本没人理她。

施言墨道:“等会儿本候会去宋府下聘,此后直到伤好之前,就让游鱼住在侯府吧。”

宋仁安毕竟理亏,只能应了。

下午时候,施老太君果然带着施言墨抬着聘礼去了宋家。

宋游鱼醒过来,听得鹊儿满是羡慕了那么一句,顿时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下聘?”

她嘴角抽搐,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施言墨脑子是抽了吗,居然趁我昏迷下聘!”

也不怕宋家那几个佛口蛇心的把聘礼都给贪了,到时候还推到她头上来!

“侯爷也是为了姐好,是存心想要替姐出这口气呢!”鹊儿替施言墨话,“姐不知道,您昨晚发烧昏迷,侯爷都担心的守了您一夜呢,甚至为了您的事情,今都没上朝,您还怪他!”

“我不是怪他。”宋游鱼听得他守了自己一夜,心情有些复杂,但随后被前世的情感很快压下去,“只是我家的事情他不清楚。”

跟鹊儿也解释不清楚,她从床上翻下来,“施言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她的干脆,却忘了自己有伤在身需要卧床静养,这么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疼的她一个没控制住,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来。

压到伤口,疼的又是一阵吸气。

鹊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赶忙将她搀扶起来,道:“姐莫要着急,侯爷就在书房,已经有人禀报姐已经醒了,侯爷会过来的。”

“大夫姐伤势过重,极易变成终生伤残,需得卧床半月,您不能随意下地走路。”

“卧床半月?”宋游鱼摇头,这样跟半残也没差别了。

“你还嫌时间长了?”外头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宋游鱼抬眼看去,只见一身浅灰色长袍的施言墨从外头走进来,“如此好动,心落得一辈子病根。”

宋游鱼明明痛得五官都扭曲了,听得他这么一,却是眉头一挑,神情缓和下来,笑问:“你担心我?”

施言墨忍不揍她一眼。

这没良心的,不担心她他为谁那么奔波?

不过这些话身为男人他是不出来的,只是淡漠看着她。

宋游鱼兀自笑着:“你不用纠结,我晓得。”

那鹊儿也是会看眼色,见施言墨进来,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房间转眼便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人,宋游鱼撑着下巴,倏尔唤他:“侯爷过来。”

施言墨不动,淡漠开口:“何事?”

“这么远距离,我能吃了你不成?”宋游鱼没忍住呛他,“一个大男人,整如此疏远,不知道的还道你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

施言墨嘴角一抽,身上一股寒气缓缓溢出来。

明明什么都没,宋游鱼就是察觉出来,他……生气了。

她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神情有些失落道:“好吧,我知道你并非如此,你大抵只是对我没兴趣。”

她似有些苦恼,歪头看他:“可是怎么办,令堂和你已经去我家下聘提亲了,我们这辈子都要被绑在一起了?”

这女人,总是有能让冷水沸腾的本事。

施言墨不禁有些头疼,道:“宽心,信阳侯府的女主人只会是你。”

“是女主人,而不是心上人?”宋游鱼往前探了两分,抓住他衣襟,趁机爬到他怀里,声音极其埋怨,“你,你是不是看上别家姑娘了,要对我始乱终弃?”

施言墨见她又有了与自己斗嘴的兴致,也放下心来。只是懒得跟她瞎扯,打起退堂鼓:“本侯瞧你精气神甚好,身子应该无大碍了,你且好生休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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