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OVER

逃。

逃!

快逃!

我猛然从梦中惊醒。

我生于黑暗,黄昏是一杯美酒,带着晚霞的微醺,沉淀下的醉意,让带着镣铐的影子在阴影里舞动。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起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穿着一身黑衣,晕倒在一个像监狱一样的地方。

四周看了看,拍了拍墙壁,是厚实的岩石,这里没有窗户,看来唯一能逃出去的地方,就只有这个看似是出口的铁栏杆。

铁栏改外面是一片漆黑,看不清究竟有什么。

黑暗空荡、寂静无声。

我抬起头,相当微弱的灯光在头顶亮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熄灭。

有人吗?

有没有人?

我向外大喊,只有一片空荡荡的回音,我气恼,重重地拍了一下铁门,铁门发出“咔嚓”的声音,栏杆稍稍椅着,我察觉到这似乎没有那么牢固,抓着栏杆摇了摇,确实有一些松动的痕迹,我低头看了看,满手的铁锈。

还有希望。

我仔细的在狭的空间里寻找了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帮到我,很快,我又回到了门口,一无所获,这里空空如也。

我有一种预感,就算我在这里弄的惊动地,外面也不会有人进来。

就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样。

我看了看锁,是那种特别大的铁锁,没有钥匙和工具是弄不开的,我只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整个铁栏,发现最边上有一处地方有一些松动的迹象,我眼睛一亮,应该可校

我用手把地上的土刨开,发现这里的连接处并不牢固,没有工具,只能用手,我一点一点的把石头抠开,把土和灰尘扫开,直到指甲都渗出了血丝,沾染到铁栏杆上。

一片血红

我忍着手上的疼痛和疲惫,不知道这样无休止的干了多久。

等我起身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靠着墙休息了一下,我再抓着铁栏摇了摇,发现比之前松了特别多。

我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一些体力。

就开始大力的踹着这个铁栏,不一会儿,铁栏出现了变形,我推了一下,再用力向旁边拉了一下。

大概出现了一个我可以出去的口。

我从口里钻了出去。

外面没有一丝灯光,也看不清路,我摸索了一下,发现左右边都是一个一个的铁笼,我试探的问了几句:“有人吗?”

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看来真的没有人。

关我房间似乎是这条路的尽头,一条笔直的通道,左右两边都是牢房,我越走越黑,一回头,只能看见我那微弱的灯光在牢房里闪烁。

还有那变形的铁栏,其实有一些老化,要不然也没那么容易踹变形。

我举着双手摸索,一直往前走,越来越黑,也越来越看不见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我回头,都看不见背后的灯光,我终于碰到了些什么。

是路的尽头,摸起来像是木制的门,还有一个门把手。

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狂跳了起来。

我的手抓上门把,轻轻的旋转了一下,发现并没有锁上,慢慢的推出去一点,一丝亮光从外面漏了进来。

外面是白晃晃的一片。

莫名的喜悦冲上我的心头,我推开门,看到像是在一个体育场一样的地方,有高高的围墙,我走出去,回头看了看关住我的门。

却意外的发现上面都是深深浅浅的血红色,我摸了摸,像是干涸聊血迹,年代久远,有的都发了黑。

忽然,我听见从很远的地方,一个什么东西呼啸而来。

我转过身,一支长长的弓箭直接大力的穿过我的身体,力量之大,我都能听见弓箭钉在木门上的声音。

胸口只有轻微的疼痛,低下头,能看见湿湿的液体在我黑色的衣服上蔓延开来,我抬起头,看见一个人站在围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身穿白衣,太远了看不清脸。

他手里,还抓着一个有半个人高的弓,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只白羽箭。

他慢慢举起弓,把箭搭上去,拉满。

又是划破空气的声音。

这次的方向,

是向着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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