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6章 狡兔三窟6
有黄权和张任两个人在,尤其是黄权,还年轻的魏延很难在他那里讨到好,更不要成廉了。
再孙策和周瑜。
当初,孙策故意压制周瑜,做得还算是很隐蔽,毕竟,那个时候,周瑜也还是一个在江东并不算是太出名的人。
若不是孙策故意压制周瑜的话,他手底下参与攻略江东之战的人,可不只有周瑜一个,还有他父亲孙坚的故吏,也就是后来的武君太守朱治,孙策为何不将朱治或者三老将程普他们也一并派回丹阳郡呢?
到底,还是孙策心里非常清楚周瑜的个人能力,心中非常担心周瑜会在之后的江东攻略战之中,抢了他‘孙朗’的风头。
一直到金珏用‘大汉军师排行榜’主动替周瑜扬名了,这才让江东士人真正开始重视周瑜这个人。
出身于名门之后,祖辈和父辈当中,都有做过大汉朝廷三公太尉一级的高官,而且,在周瑜担任豫章郡太守的这几年,孙策控制的数郡当中,政绩最好的,依然还是周瑜所担任的那部分豫章郡。庐江周家虽然在江北,但是,庐江到底也是扬州刺史部下辖的一个属郡,江东之人也都把九江郡人和庐江郡人一同视作同乡。
前文提到过,孙策因为豫章郡前任太守华歆不战而降,轻而易举地拿下豫章郡之后,便立即将整个豫章郡一分为三,一部分给了他的堂弟,孙贲的弟弟孙辅,由他担任庐陵郡太守,所谓的庐江郡其实就是未被拆分之前的豫章郡南部地区,而豫章郡中部地区,则给了泾县大帅祖郎,孙策任命其担任建昌都尉。
还有,孙策和曹操联手发动的第三次徐州会战,结果,孙策军当中,有且只有周瑜一个人算是打了胜仗,虽然这场胜仗在有些人看来,是不大不的一场胜仗,可是,在江东人,在孙贲,周瑜无疑就是能够与孙策齐肩并论的大英雄。
若不是周瑜及时且突然出兵庐江郡,将孙贲所部从魏明和太史慈所构建的重围救出来的话,孙贲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二将联手包了饺子,而孙策军也会因此此战而大伤元气。
而在太史慈,魏明和傅彤的眼中,周瑜的的确确是被他们忽视聊一个非常重要的孙策军中的人物,真正从一开始就应该被他们严重关注的劲担
事实上,不论是太史慈,还是魏明,亦或者魏延,在参与第三次徐州会战的过程之中,其实都轻视或者直接忽视了周瑜这个豫章郡太守的存在。
只可惜,那个时候,唯一肯听金珏的话,一直都重视周瑜的傅彤,因为他自己能力和个人特点的问题,一直都只能在帅部坚守位置同样非常关键的无为寨,在当时,若是由他替代魏明,负责与太史慈联手围困孙贲的话,真未必就能够让周瑜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第三次徐州大会战的时候,无论是刘备军的太史慈或者金珏的魏明都因为忽视了周瑜的存在,而一起吃了一个不大不的亏,也幸亏,魏明经过金珏的点拨,打仗的时候,一直都会派斥候查探周边,才没有在此次局部战役当中,在周瑜的手中吃一个大亏,就已经是一件不幸中的万幸了。
换做是魏延与太史慈联手的话,他们二人不定真会在周瑜手中吃一个大亏,被对方狠狠的咬一口。
而这恰恰也是魏延和魏明,以及傅彤三将之间最大的区别。
魏明虽然在原先的三国史上一直都是籍籍无名,但是,在这个时空里,经过金珏的点拨和拔擢,最善于学习的他,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成长。
而金珏最看好的将领,恰恰就是魏明,而不是魏延,毕竟,无论是历史上的,还是这个时空里的魏延,脾气都不是一个太好的人。
脾气不好,就会限制一个人未来的发展,尤其是在军事方面。
……
人吃一次亏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的人往往会在相同的地方再吃一次亏,更有甚者,接连在一个地方跌倒的人更是不少。
张飞就是如此,出兵之前,刘备再三叮嘱过,守住丹阳郡南部,抵御住北部孙权军和西南部周瑜军可能发动的进攻,就算是他和关羽立下了大功,而攻略豫章郡的任务,交给同样被授予了分兵任务的赵云即可。
可是,恰恰就是刘备最后的这句叮嘱坏了事,都是大哥手下的大将,凭什么让赵云领兵攻略豫章郡,让自己率军在丹阳郡南部只做守城的任务。
尤其让张飞和关羽生气的是,大哥刘备这一次居然将大军渡江的前锋军任务,交给了一个兵家子、在他们二人看来乳臭未干的金侯。
关羽和张飞二将心态失衡的结果,就是贸然出兵不但坑了他们自己,也同样坑了他们自己手下的人。
侯朝和侯汉冒着抛弃主将的风险,毅然决然地主动放弃了他们原本需要坚守的城池,虽然在战后,刘备不但没有因此而责怪他们二人,反而大大嘉奖了他们两个,但是,军中大部分中低层的将士却反而看不起他们。
也难怪军中的同僚们会如此看待侯朝和侯汉他们,与敌军交战之时,手下主动抛弃主将,自己选择逃生,向来都是身为副将的大忌。
关羽的手下可就更加惨了,负责守城的关忠连同他的亲信和亲卫,就如同三国演义当中白门楼上的吕布一样,刚打了一个盹的功夫,他连同身边的人就一并被叛军趁夜绑缚了起来。
最终,周瑜念在他为人忠义的份上,连同他的亲信和活下来的亲卫一并送出了城,并为他们指明了逃亡的方向,也就是之前,周瑜已经获知的侯汉和侯朝二将提前撤退会丹阳郡北部的那条通道。
回到刘备军中之后,对于关忠的处置,因为他既未能保住应该坚守的县城,同时,也未能保住关羽留给他的守城士兵,因此,刘备既没有因此而奖赏他,也没有因此而处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