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黑手
一场必要的，面笑心不笑的寒暄后，张大卫直接顺势从兜里掏出两万联邦币放在哈迪的办公桌上：“上校先生，这次叨扰，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是特意来拜访一下您。以后，还需要您多多照顾。”
哈迪笑了笑，却并未动桌子上的现金：“只要两位遵守联邦法律，共同维护好我们城区的安防，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是啊！我们商人需要一个良好的商业环境和氛围，这些都得益于上校先生的努力和付出。”张大卫点点头：“这次过来，还有件事需要您的帮助，我们想要取的一个合法的营业执照，但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操作，只能来麻烦您了。”
哈迪昂了昂脑袋，眯着眼睛，又点零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拉开抽屉将桌子上的现金扫了进去，然后抽出一张便笺刷刷刷在上面写了几行字，递给张大卫：“明带着它和必要的资料，到工商部办公大厅注册一下就可以。”
张大卫站起来郑重的接过便笺，对折几下放进西装内测口袋里。然后道：“最近城里来了很多陌生人，市场上的枪支销售已经变得异常混乱，那些没有营业执照又胆大妄为的家伙，可是城区安防最大的隐患。”
完看了一眼哈迪，见对方皱了皱眉头，便又径直坐下，打算敞开。
这种拐弯抹角的谈话方式，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虽然他作为队的指挥者，算是比较擅长谋略，但是全凭一张嘴，总归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觉得接下来的谈话，不如开门见山，也显得自己更有诚意。
“北方的战事即将爆发，最近非联邦来了很多的外乡人，都想在这里分得一杯羹，这就促发了很多的非法交易，比如二手军火。”
“我想哈迪上校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在城镇中心广场附近的巷子，那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这里可是靠近非联邦政府所在地的地方，一旦发生暴力的冲突和枪击流血事件，那将是很严重的安防事件。”
哈迪哈哈笑了两声，冲着张大卫摇了摇手指：“戴维先生多虑了，那些二手摊贩都在我的控制当郑我已经加强了城区的安防，我的监狱里，已经关押了一百多个不老实的家伙，其余那些外地佬正在通过各种方式离开马达加斯邦，这里只是他们的登陆地，并不是他们想要发财的地方。”
“我很早以前就久仰上校先生的管理和掌控能力，马达加斯邦的每一枚子弹想要离开或者进入这里，都得得到您的默许。”张大卫不大不的拍上一个马屁。“所以接下来，才是我们要谈的生意。”
哈迪脸上有些得意，将肥胖的身躯仰在办公椅上，质量上衬办公椅发出一声艰难的吱叫声。
“城区的安防是上校先生的职责和工作，保证治安上不出现任何的闪失，只是一部分，我觉更重要的是应该让上面看到你为了这个城市的治安，都做了些什么！”
哈迪面露疑惑，张大卫继续补充道：“您虽然已经将城区管理的滴水不漏，但是上头的管理者们却看不到这些努力。他们看到就是混乱不堪的武器销售市场，他们会有和其他普通人一样的担忧。在我的家乡亚联邦，有句古话，叫面上功夫。”
哈迪眼神里有些戒备，他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你的意思是？”
“有些工作，是需要做给上面领导者看的。”张大卫疯狂的开启忽悠模式，脑筋飞转，煽动道：“整顿军火销售市场，收缴那些摊贩的武器，不但要没收，还要抓人！”
“这……”哈迪明显一愣。
张大卫知道，哈迪嘴里的所谓的管理和掌控，无非就是派个人盯着，定期交纳保护费就可以了。这时让他清理整顿市场，钱都已经收了，怎么整？不也断了他的财路？
怎么办，张大卫造就替他想好了！他面露真诚，假装思索，道：“您可以现在就派人通知他们，上级有整顿要求，明起就不许再摆摊了。当然，要把握好表达的度，最好让他们认为您是在开玩笑的，目的是让他们心存侥幸。”
张大卫把摊开手握成拳头：“明一早，只要是摆摊的，全部抓人没收。到时候您只需要往上面递交一个报告，将收缴的武器公开销毁。这种符合民意，并且有数据支撑的大行动，整个国防部可都有荣光啊！”
哈迪忽然恍然大悟，冷笑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所的收缴范围是不是只有在露的那些？然后那里就只剩下你一家卖军火的了吧！到最后，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张大卫哈哈一笑，拍了拍放着便笺的胸口：“看您的，我现在可是合法商人。”
完，他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拿起桌子上的两个摆件，集中放在桌子上的空白处，道：“上校先生，我记得过是来和您谈一笔生意的，做生意，当然是双赢才叫生意。”
张大卫敲了敲桌上的摆件，将哈迪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一次集中高效的清理行动，可以收缴的二手武器估计能够装满一个仓库，但是具体收缴了多少？还不是您了算？我可以替您将状况较好的军火销售出去，那些状态差的，全部扔进炼钢炉就可以了，销售额我们五五分帐！”
着，将其中一个摆件拿起放到一边：“至于那些不可以得罪的人，只要他来找您，您就把武器退还给他一部分，还能多卖一个人情，而且他们也不能空着手来吧？武器都已经集中归库，谁也不知道当时收缴了多少，哪个是他的？他的是什么品质？”
哈迪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他已经明白了这种操作下的利润。收缴的武器一旦入库，自己给他退，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如果他们不想要，可以留下嘛！无非就是一组可以随意更改的数字而已。
重要的是这个数字，而不是哪几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