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新娘捧花

“老大跟颜姐的婚礼请帖。”回神的司不移大步朝前,走到郁从文的身边,将请帖递了过去。

郁从文很快接过,翻开。

等看到请帖最上方,写在一起的两个名字,面容一下子明朗了:“不错,我们得包个大红包。”

郁从文在“大”字上加重了语气,显然,这张请帖让他很舒心。

司不移的脸还是有点红。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自己知道郁从文忽然舒心的原因。而且,这个原因,跟她想的一样。

“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将请帖重新塞到司不移的手中,郁从文又忙活起手上的事情。

“我们恐怕不能一起。”司不移收好请帖,帮郁从文收拾桌子的时候,忽然出声。

“嗯?”

郁从文不解。

司不移不仅是严磊的朋友,还是严磊的下属。郁从文甚至相信,严磊结婚的时候,无论他愿不愿意,征途科技也得休息一天。

毕竟,公司的主力,都会想尽办法参加严磊的婚礼。

所以,司不移那一天,不可能不去参加严磊的婚礼。

“我不是不参加老大的婚礼。”看到郁从文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司不移揉了脑门:“是颜姐邀请我做伴娘。”

司不移没做过伴娘,这么多年来,只有胡颜一个人邀请过她做伴娘。这种新奇的体验,司不移是不可能拒绝的。

而且,就算体验不新奇,严磊对她有恩,当一回伴娘,而是理所当然的。

“嗯……”听到司不移的说法,郁从文沉吟一声,然后掏出手机,当着司不移的面给严磊打了个电话。

重点控诉了一遍对方没有邀请自己当伴郎的行为。

郁从文打电话的时候,司不移一边洗碗,一边关注郁从文的表情。等电话打完,再看郁从文那明显阴郁的表情,司不移觉得,郁从文的目的没有达到。

“肯定不行的。”将碗洗干净,司不移擦了手,又走回郁从文的身边:“颜姐说,你长得太帅了,找你做伴郎会把新郎比过去的。”

想起这件事情,司不移的心里就乐开了花。她没有胡颜漂亮,也没有胡颜有才华,但是,她的男朋友,比胡颜的男朋友长得帅。

这是被所有人承认的。

“你高兴什么?”听完司不移的分析,郁从文不满地敲了敲司不移的脑袋:“人家这是变着法说你长得没人好看,你瞧你,还傻兮兮的高兴。”

嘴里的话是不满,但是郁从文的声音却是宠溺的。

司不移能感觉出来,不过,作为一个实事求是的人,司不移没有欺骗自己的哀嚎:“颜姐确实比我漂亮啊,她是我见过的美女中最漂亮的了。”

司不移虽然对颜值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她也不是审美有问题。长得好看和长得不好看的,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郁从文垂眸,捏着司不移的鼻尖,被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最好看,胡颜没你好看。”

司不移:……

大佬,咱们能别自欺欺人了好么?你这情话满分我承认,但是总要坚持个实事求是的原则吧。

司不移没吭声,她一点都不想跟现在这个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的郁从文说话。

严磊和胡颜的婚期,定在十月十六号。日子挑得挺好,据说宜嫁娶。当然,作为现代人,婚礼日期考虑的自然不是老黄历。

严磊挑了这个日子,完全是因为这个日子是个周末。

司不移人生第一次当伴娘,就是在苦逼中度过的,头一天晚上,司不移就被召唤到了胡颜的家,然后被安排了一堆的事情,等事情忙完,天都快亮了。

化妆师天还没亮就来了,因此,司不移连合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跟着胡颜上了车。

婚礼,是在教堂进行的,来宾很多,除了平时司不移见过的人之外,还有很多司不移没见过的。

西式婚礼流程简单,走红毯,宣誓,交换戒指。

一溜程序走完,司不移功成身退,往舞台下面走。刚下台,她就被人堵了,堵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郁从文。

司不移穿着伴娘礼服,脸上同样扑了粉。不过,伴娘的妆容没有新娘的那么细致,所以,粉依旧没盖得住司不移脸上的疲惫。

“昨晚没睡好?”看着面色疲惫的司不移,郁从文有些心疼。

司不移一脸菜色地摇头。

睡好?想多了。她可是连睡都没睡的。

“你先靠着我眯一会。”郁从文拉着司不移朝角落走。

司不移没有拒绝,这么长时间下来,她确实需要眯一会。

郁从文的肩膀很结实,司不移睡得很安心。一觉睡得相当舒坦的司不移,直到听到邹胜的大嗓门,才不情不愿地苏醒。

“小学妹,接着!”

听到声音醒过的司不移来一抬头,就看到一团东西,往自己这边飞来。

司不移的出手,几乎是下意识的。等把东西捞到手之后,才发现是新娘捧花。

所以她睡了多久?

司不移转头,看向郁从文。

很好,郁从文身上的西装已经多了集团皱褶。这一觉睡了多久,司不移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恐怕不怎么安分。

“郁总,小学妹抢到捧花了,你就不说点什么!”司不移捧着捧花还在懵逼,那边邹胜就已经嚷嚷开了。

抓着捧花的司不移,磨了磨牙。这捧花是她抢到的么?这捧花难道不是专门朝她脑袋上砸来的么?

“好。”

随着一声爽朗的应答,司不移磨牙的动作瞬间静止。

“他们胡闹你也跟着凑热闹?”司不移扭头,望着站在自己旁边的郁从文。

“这是胡闹?”听到司不移的质疑,郁从文眉头轻蹙:“难不成,你只是想对我耍流氓?”

司不移:……

她不做流氓很多年了,真的。

不过……

不对!

耍流氓?

司不移抬头,死死的盯着郁从文的眼睛。如果她的理解没问题的话,郁从文的意思是……

“嗯?”对上司不移的目光,郁从文相当坦然:“你都抓着捧花了,我要是不求婚说不过去了吧。”

说着,郁从文就在一众起哄耳朵声音中单膝跪下了。

你好啊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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