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不要让我失望
“太子妃,你现在不能出去!”
司徒韶华走到门口,看着出手拦住她的两个侍卫,脸上和他们主子一样面无表情。
司徒韶华柔媚的瞪了一眼侍卫,嘭一声关上门。
两个侍卫看了彼此一眼,虽然都知道太子妃容貌绝色香,生气也这么带杀伤力。
司徒韶华坐会屋里,眉眼间着急忧虑,刚刚从东宫大牢出来后,她就被陆轩逸看管起来了。
她既担心陆轩逸不管不顾福伯年纪大用刑,又着急怎么做才能救福伯,上一次见到福伯,她为了不引起陆轩逸怀疑,并没有安插人在东宫。
其实,有一点司徒韶华没有想明白,陆轩逸到底是怎么发现福伯的?
想这些没用,随即想到了今去将军府的收获,她看了门外,又放出感知出去,梧桐殿除了大门两个侍卫,周围还有十个暗卫。
她走到了内室盘膝坐下,调息运转内力,感受到体内真实的内力后,她想了一下外面的那几个暗卫她能对付。
心中已经有了一计。
“太子殿下。”
外边传来侍卫的声音,吱呀门开了。
陆轩逸刚进门就听到熟悉娇滴滴的质问:“轩逸哥哥,你干嘛把人家关着不让出门?”
冷冽的气场从门口瞬间冲进来,司徒韶华身上的鸡皮疙瘩炸毛,心底跟着一颤害怕的看着门口那个俊美太子。
她还有要做的话直接断了,灿灿的看着门口。
“轩逸哥哥?”虽然有些害怕,但她还是要,不理解这个男人怎么就翻脸了?
陆轩逸冷冷走进来,一股子可怕的戾气从那双深邃冷漠的眸子流转。
司徒韶华后退了一步,这个模样的陆轩逸她没有见过。
“轩逸哥哥,你想干嘛?”
陆轩逸不接话,依旧冷漠的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来,纤长白溪的手,比女人还有美福
他想做什么?司徒韶华心底颤抖的更厉害,面色害怕不解的看着那双冷漠的眼。
脸颊一凉,身上的血液流转都变慢了,这手太冷了,比他身上气息还冷,如千年寒冰般。
陆轩逸只是看着司徒韶华,足足过来一盏茶,冷冷低沉的男人:“阿华,孤这几年待你不错,你还记得当年与孤的誓言?”
措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话,司徒韶华脑海回忆着什么时候的话,终于想到了两年前,京城瘟疫过后,顾菁华确实找了陆轩逸谈了很久。
“我要当你的太子妃,愿意倾尽顾家所有力量辅助你登上皇位。”
她想到了,也了出来,其实这句话还有一句,那就是:但条件是必须让丞相府抄家,你永不娶司徒韶华。
陆轩逸脸色终于缓和起来,深邃的眸子柔和的望着手掌心的容颜:“嗯,今看到那个老头了吗?”
司徒韶华不解他要做什么:“看到了,轩逸哥哥要臣妾做什么?”
“聪明,你不是恨丞相府,那个老头曾经是丞相府里的管家,或许知道丞相府什么隐秘,给你两时间去问出来。”
“他是丞相府管家?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到过?”司徒韶华面上讶然不解询问,实则心底沉下来。
陆轩逸拿开手,眸光紧紧盯着那双柔媚的眼看:“因为,这个老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在丞相府很是低调,如果不是资历高的老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可是丞相府不是被抄家,家仆发买了,看刚刚那个老头像是才抓回来的样子?”她继续。
“因为,这老头是老人,所以这是一条巨大的漏网之鱼,如果你做得好,顾家孤会考虑考虑。”陆轩逸道最后,勾唇一笑,迷人不已。
司徒韶华心底已经沉的不能在沉,同时,她知道自己还不能轻易试探陆轩逸的内力多深。
这个男人,她相处了七年原以为足够了解了,最后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什么叫顾家会考虑?”司徒韶华脸上又闪过迷惑。
陆轩逸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不知道她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顾家他已经让顾震发现自己的动作了,难不成老狐狸没有告诉自己女儿?
司徒韶华敲看到那一抹狐疑,心底更加确信今顾震对自己的话。
“也没什么,之前顾将军不是做错了事情,如果你这次做得好,或许孤会帮顾将军遮掩这次的事情。”陆轩逸轻声。
下手了?她心底一颤,虽然她知道了顾震陷害丞相府,让丞相府做了替罪羔羊,她对于顾家没有一点感情。
如今看陆轩逸,如果自己做的不好估计他会怀疑自己。
“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查到了顾将军与敌国通信,你可要不要让孤失望,孤等你好消息。”
司徒韶华耳边回荡着这句话,陆轩逸早已离开,看来今晚又不回来睡梧桐殿了。
一夜无眠。
早上宫女伺候太子妃梳洗,去给太后请安,回来后直接去了大牢。
既然没有选择,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拜见太子妃。”守卫大牢的士兵跪拜行礼。
她脸上带着高高在上,傲气不理会士兵:“把昨太子殿下抓到的人带过来,本宫亲自审问。”
士兵犹豫了一下,低头应声:“是。”
“太子妃这边请。”另外一个士兵带着司徒韶华做到了审问犯人处,有着一张桌子椅子的牢房。
“太子妃,人带到了。”士兵。
“跪下。”
司徒韶华眸光看了去,一个头发花白,粗布麻衣老头,每走一步颤颤巍巍的。
福伯!她心底难受,都是她害了福伯,要不是她鲁莽匆匆跑去找福伯,陆轩逸就不会抓到福伯。
“参见太子妃。”苍老的声音慢吞吞,每一个字好像是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该死的陆轩逸,有什么怀疑大可抓她,为什么要为难老人,她此刻对陆轩逸的怨恨要多深就有多深。
“跪下何人?”高贵冷艳的声音从太子妃口中,目光看向老头依旧是不屑一顾。